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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給掛斷了。“對不起學(xué)長,是我的錯?!?/br>床上的獸人看向尚少寧,心里忽然產(chǎn)生了一絲不快。在最開始,他是很滿意這位學(xué)弟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的,從不多問,細心周到,對他幫助也很多。甚至后來還為他找到了能為他解毒的人,這是莫大的恩情。可他現(xiàn)在則發(fā)現(xiàn),他不太喜歡對方面對自己太生疏了。所以他看了看再度發(fā)出提醒的光腦,說道:“我沒有被吵到,你如果要接通訊,就接了吧?!?/br>尚少寧臉色一僵。那個齊宇,真是陰魂不散!最終他沒辦法,也不想讓面前自己尊敬的學(xué)長多心,只好把通訊接了。光腦里,頓時傳出了磁性的男音:“少寧,我回來了?!?/br>尚少寧冷著臉:“恭喜齊少爺?!?/br>磁性的男音里,似乎隱約有一絲受傷:“少寧,你是不是不歡迎我……”尚少寧非常想說“是”,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深吸一口氣,強作鎮(zhèn)定:“沒有,我只是有些意外……齊少爺你回來得很早。”那邊發(fā)出一陣低沉的笑聲:“因為我只要想著你,就覺得很有動力,我想盡快回來見你。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愿意出來跟我一起吃頓飯嗎?”尚少寧眼里閃動著怒火:“謝謝您的邀請,只是我覺得,您回來以后,應(yīng)該多陪陪家人?!?/br>那邊說道:“我想,不論早晚,我想讓你也成為我的家人?!?/br>尚少寧捏緊手指,指甲幾乎要掐進rou里。該說什么?就說,他還有事,這幾天沒空——但就在這個時候,床上的獸人開口了:“少寧,你過來。”尚少寧滿腔的憤恨被打斷,他條件反射地轉(zhuǎn)過頭:“學(xué)長?”通訊里,齊宇的聲音也再次響起:“少寧,你身邊有其他的雄性?”尚少寧頓時態(tài)度更冷:“齊少爺,這似乎不關(guān)你的事?!?/br>在床上獸人揮手招呼下,尚少寧還是走了過去。那獸人開了口,對通訊對面的人說道:“少寧已經(jīng)是我的亞獸,我希望你不要再來sao擾他?!闭f話間,他看著尚少寧驚呆的神情,“來,掛斷通訊?!?/br>尚少寧瞬間掛斷,完全不管通訊對面的人可能會氣成什么樣子。然后,尚少寧一臉尷尬地看著床上的獸人。床上的獸人說道:“我只是看你似乎很厭惡給你打通訊的人,他對你死纏爛打?我剛才貿(mào)然開口,希望你不要介意?!?/br>尚少寧也冷靜下來,猜到之前學(xué)長是為了給自己解圍,也就把自己突然亂跳的心壓住:“沒有,我知道學(xué)長是幫我的?!彼嫔蠋е€沒有褪去的冷意,“剛才那個人非常惡心,但是我暫時擺脫不了,只能徐徐圖之,讓學(xué)長看笑話了……不過學(xué)長放心,以后我會注意的?!?/br>床上的獸人說道:“他是什么人?”尚少寧閉了閉眼:“齊家的齊宇?!?/br>第111章大皇子床上的獸人聽他說出這名字時幾乎咬牙切齒,頓時覺得有些奇怪。他被尚少寧照顧了這么多年,很清楚尚少寧的脾氣很好,平時對人也很溫和,這樣的亞獸,怎么會只因為對方死纏爛打就對對方產(chǎn)生這樣的……仇恨?沒錯,就是仇恨。這他還是很相信自己的眼光的……尚少寧不知道床上的獸人已經(jīng)看出了他的心情,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學(xué)長,齊宇的身份不一般,他還跟目前熾手可熱的二皇子關(guān)系親近,所以……學(xué)長還是離齊宇遠一點,不要摻和到這件事里來了?!闭f到這里,他眉頭緊皺,“都說二皇子禮賢下士,是個很出色的雄性,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能跟齊宇交好,也不是什么好人?!?/br>說到這里,尚少寧倏然閉嘴。最好還是不要議論皇室,為了不連累外祖,他是需要謹言慎行的。不過,尚少寧讓學(xué)長不摻和這件事,還是真心實意的。齊宇之所以對他這么糾纏,為的是他外祖手下的兵權(quán)。想到這里,尚少寧心情沉重。上輩子他無憂無慮,在家里備受寵愛,什么都是頭一份兒的,就算母父早亡也從來沒受過任何委屈——當(dāng)時他以為是父親和母父之間有感情,以為是父親寵愛自己,而后來被齊宇冷落囚禁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外祖。盡管尚家只是伯爵家族,但外祖卻是帝國四大元帥之一。帝國的四大元帥里,皇家兵團獨立在外,軍部有三大元帥,而尚少寧的外祖張老爺子,手下只有一個兵團,在軍部是勢力最弱的一個,也因此成為齊宇——或者還要加上一個二皇子——要算計的對象。然而齊宇的算計終究是上輩子的事,這輩子也還沒正式開始,尚少寧并不害怕齊宇,可齊宇只是追求他,他再厭煩也不能撕破臉,能做到的最多只是讓外祖留意有心人??缮猩賹幐靼?,誰家沒有幾個算計?歸根到底,上輩子都是他的錯誤,才害了外祖一家。不過,尚少寧自己是不怕,卻擔(dān)心學(xué)長。他知道學(xué)長有不錯的身份,可曾經(jīng)想跟學(xué)長聯(lián)盟卻是為了自己能立起來,不要什么事都麻煩外祖。但他自己也知道,他自己沒有更多的資本,所以也沒有更多的指望。而學(xué)長就算有身份,卻不能害學(xué)長卷進來,齊家雖然只是侯爵,卻早就是二皇子的人了。齊宇不算什么,可二皇子的勢力卻非常大,即使是他的外祖,也要忌憚三分。尚少寧心里想了很多,或者說這些想法時時刻刻都在他心里盤旋著,啃噬著他的心。可是他自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那些隱晦的不情愿,還是被床上的獸人看在了眼底。床上的獸人不屑道:“等我解了毒,諾蘭算個什么東西?”尚少寧思慮再多,也沒想到他提起二皇子后,學(xué)長會是這個反應(yīng)。以至于他吶吶地說了句:“啊?”床上的獸人看向尚少寧:“你知道阿伯塔·林德嗎?”尚少寧一愣。阿伯塔·林德……這個名字好熟悉。林德是皇族的姓氏,而阿伯塔,那、那不是大皇子嗎?!尚少寧脫口而出:“大皇子?”床上的獸人雖然虛弱,但始終有一種非常強盛的氣勢。這時候他伸出手:“尚少寧,我是阿伯塔·林德,很高興認識你?!?/br>尚少寧這回是真震驚了。他不自覺地也伸出手,跟學(xué)長握了握,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學(xué)長,你就是帝后的獨子,那個……大皇子?”阿伯塔冷著臉:“是我。”尚少寧的心里涌起無數(shù)情緒。他知道,帝后是皇帝陛下最愛的人,但是帝后在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