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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淮悻悻地擼了兩把尾巴毛:“好啦,人命關天,去見寧少吧?!?/br>……不得不說,這一桶冷水潑下來,時淮的興致終于徹底沒了。也是,他激動個啥?就算現(xiàn)在去看,細節(jié)也看不懂啊。算了算了,還是先練著吧。等實力提高以后,收獲應該更多吧,不然看來看去,也就真跟看電影似的,除了被刺激到興奮,激動一陣子,也沒啥了。·寧少在看到時淮的時候,就看出了他的一臉郁卒。他有點詫異:“阿壞,你怎么了?”時淮朝他揮手打了個招呼,扯出個笑容:“沒什么,我們這邊剛被飛行異獸襲擊了,我還有點肝兒顫,很快就好?!?/br>寧少一愣,連忙關心道:“你們沒事吧?襲擊你們的是幾級飛行異獸?”時淮說道:“六級。這邊出了兩個機甲戰(zhàn)士再加兩個異能者才殺了它。不過那頭飛行異獸也沒突破防護罩,也沒傷到城里的人?!?/br>寧少放心下來,吐槽道:“你還是什么時候得來一趟帝都吧,平均沒幾天異獸就來突襲一次,一次最少來七八頭,多的時候來一群,等級最低五六,基本七八,九十的也有?!?/br>時淮一聽,頓時感慨。真不愧是帝都啊,就連異獸突襲都比別的地方高檔,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熱……等等。時淮忍不住問道:“你們那的雌性亞雌不是膽子小嗎,都不怕的?還有你,膽子挺大啊?!?/br>在他的記憶里,他家那個一天到晚端著架子的親媽和那個沒見過的親哥,都是柔弱范兒啊,難道他記錯了?寧少很淡定:“他們當然怕啊,所以他們一般都不出門,只要沒親眼見著,只聽一聽能怕到哪去?至于我,我也怕。不過我從小在帝都長大,怕著怕著也就習慣了。再說帝國最強的戰(zhàn)士和異能者都在帝都定居,帝都的火力也是帝國最強的,不管什么異獸,來一頭死一頭,來一群死一群,很安全的?!?/br>但他沒說帝都貴族家的亞獸們也是嬌養(yǎng)在家里的,上輩子的他也從來沒有真正看過獸人和異獸廝殺的場景。可那又怎么樣呢?在他嫁給齊宇,又失去了所有的庇護后,齊宇的那個真愛側君熱衷于在高空廝殺最激烈的時候,讓人打開屋頂,屏幕放到最大,讓他近距離地、就好像身處于戰(zhàn)場上一樣的去感受那種血rou橫飛的慘烈。他看到過異獸砸下來,就好像剛好砸在他的臉上,也看到過異能者被異獸撕成碎片,血rou像雨點一樣地灑落……一開始他嚇得睡也睡不著,可后來,就真和他說的一樣,他習慣了。或者說,麻木了。到了這輩子,寧少當然不會再有什么懼怕。最害怕最無助的時候,早就已經(jīng)過去了。時淮聽了寧少的話,則是有點囧。說起來他也是帝都長大的,好像也跟其他的亞雌一樣,都沒出過門的……哦,是比那些亞雌雌性“保護”得更嚴密,直接小黑屋,渾渾噩噩十幾年來著。沒看過也很正常哦。不過這個話題很快就打住了。寧少開始說正事:“阿壞你還記得吧,我說那個學長的事?!?/br>時淮點點頭:“人帶來了?”寧少說道:“已經(jīng)約了密閉的房間,一起去那兒吧?!?/br>時淮轉(zhuǎn)頭看看身邊的大狐貍。大狐貍的臉上露出一個奇異的笑容:“好。”·密閉上鎖的房間里,擺著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青年。青年給人的感覺很暴戾,雖然一動也不動,可還是有一種很可怕的氣勢。時淮眼角一抽。他該說寧少心大還是傻白甜?這么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伙,他居然就因為對方一套制服認了學長,還把人給帶回了家。雖然目前看來對方是沒什么惡意,可是寧少那做法,也實在夠傻缺的了。寧少倒是沒覺得自家的學長有什么不對的,也不是像時淮想的那么傻缺。他只是因為自己的經(jīng)歷,知道有些人長得好看卻非常惡毒,而有的人長得也許難看,其實卻并不難相處……不過寧少也知道,學長現(xiàn)在的樣子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也很容易被當成壞人,就趕緊介紹道:“這是林學長,也是出自帝國學院的,因為出任務的時候中了毒不得不提前畢業(yè),后來發(fā)病的時候被我遇見,帶了回去?!?/br>時淮仔細看了看那個青年。青年的五官深邃,眼睛明亮但是帶著一種厭世卻又不甘的仇恨,可以看出曾經(jīng)應該是個很英俊的人,但現(xiàn)在可能真的是因為中毒的緣故,整張臉都被一種烏斑布滿了,乍眼看過去非常嚇人。如果再加上他那掩蓋不住的、隨時可能爆發(fā)的戾氣,那基本上就跟惡鬼沒什么差別。簡單來說,毀容毀得估計他媽都不認識了,叫人不敢正眼看。不過這樣子是難看,倒也嚇不到時淮。時淮打量了那青年后,就轉(zhuǎn)頭聽寧少說話。寧少見時淮沒露出什么嫌惡的表情,也松了口氣。他就知道,阿壞跟那些只看臉的人是不一樣的。其實是個顏控的時淮:“……”他只是覺得,想要像他一樣帥氣——現(xiàn)在還要加上一個像亞岱那樣好看——太難了,其他不太好看和不好看的,他都能體諒而已。寧少不知道時淮的想法,繼續(xù)說下去:“林學長的形象是完全按照他在現(xiàn)實里的身體捏出來的,我們研究了好幾天,沒有任何地方有出入。如果阿壞你和狐貍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幫忙診斷一下?”時淮拍了拍大狐貍的脖頸:“來來,你給看看?!?/br>既然是早就說好的,大狐貍就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上前了。他慢慢地來到了床邊,距離那個青年差不多一米左右的樣子,停了下來。時淮看出來,他家大狐貍每往前面走一走,青年的身體就更緊繃一點,而大狐貍停下來的那個瞬間,青年幾乎是要爆發(fā)的感覺——于是他悟了。這個距離,應該也是那個青年能接受的最近距離。他家大狐貍看得可真是準啊。那個青年明顯對大狐貍并沒有多少信心,而他能夠跟著寧少過來,還據(jù)說花了好幾天時間捏臉,就更讓人驚訝。時淮轉(zhuǎn)了個念,就覺得:嚯!臉丑心軟?。?/br>不過這人跟他沒啥牽扯,就算以后能有個醫(yī)患關系吧,那也是這家伙和大狐貍之間的,既然對寧少還挺好的,他也就不怎么在意了。大狐貍看著那青年,說道:“寧少,你去扶他站起來,脫掉上衣?!?/br>寧少一愣。大狐貍又看向自家正君:“阿壞,你轉(zhuǎn)下|身?!?/br>時淮納悶。都是大老爺們兒,有什么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