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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通州府也有很多同年,也是需要走訪交際的?!?/br> “那倒也是?!比钴颇稂c(diǎn)頭道,繼而又開始擔(dān)心:“沒有幫他準(zhǔn)備, 也不知道拜訪的禮物是否準(zhǔn)備妥當(dāng)。” 這邊話音還沒有落,那邊阮政清掛著藥箱帶了一個的白發(fā)老婦人過來。 “這位老大娘是?”阮芷娘疑惑道。 阮政清開口介紹道:“這是桓壁縣的向大夫, 師娘聽說你前段時間身體不太妥當(dāng), 便幫忙請了向大夫過來?!?/br> 居然有女大夫?恐怕是專治婦科的吧?阮芷娘連忙行禮把向大夫迎了進(jìn)去, 雖然文大夫說她身體已經(jīng)好了,但這種事多看幾個大夫也更加安心,更何況這些大夫還是弟弟和曹夫人找來的, 怎么也不能辜負(fù)了他們的好意。 向大夫一進(jìn)門就在打量阮芷娘的氣色,來之前她已經(jīng)仔細(xì)詢問了阮政清病人的具體情形,心里已經(jīng)有個大概,看著阮芷娘的樣子,心里已經(jīng)基本確定,不過具體情況還是要診脈之后她才能肯定。 “你們都出去,老身看病是私密活兒,你們這些人就不要圍在這里了。”向大夫把程禮和阮政清都趕了出氣,即使是李玉兒她們這些丫鬟也沒留在屋里。 在外面等待的時間有些難熬,程禮有些憂慮地走到阮政清面前低聲道:“這個大夫不會說出來吧?” “向大夫在桓壁縣的名聲很好,做這行幾十年了,從沒有泄露過這方面的信息?!边@方面的問題,阮政清當(dāng)然考慮到了。 程禮搖頭道:“我是怕芷娘知道了,不能接受?!?/br> 阮政清聽到這里有些說不出話來,其實(shí)他這個姐夫是個好人,換位思考自己都不一定能夠做到他這個地步,但為人就是太綿軟了,連自己的妻子也保護(hù)不了。 李玉兒沒有走近兩人,但看著程禮和阮政清兩人滿臉憂愁,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真的只是檢查身體這么簡單? 這時阮政清卻朝李玉兒走了過來,看著阮政清滿臉感激,李玉兒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能行禮道:“不知舅少爺有何吩咐?” “你就是李玉兒吧?”阮政清在李玉兒身邊蹲了下來,把李玉兒扶了起來,放柔了聲音問道。 李玉兒今天一早過來就聽說昨晚舅少爺和三少爺打架了,心里還想著這個舅少爺?shù)男愿窈捅砻嫠刮挠卸Y的樣子不同,但現(xiàn)在看著他對自己這個小丫頭都溫和的樣子,又有點(diǎn)不明白了,但不管舅少爺是什么性格,她都不敢怠慢,只認(rèn)真回到:“是,奴婢叫李玉兒?!?/br> “我不是程家人,不用在我面前稱奴婢?!比钫遄屑?xì)的記住了這個救了他jiejie的小丫鬟的樣貌。 是嗎?真的是這樣?程府的奴婢在程府客人面前都自稱的奴婢,也沒有人說不對,現(xiàn)在舅少爺說不用這樣自稱,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自稱了。 “聽說你也在讀書是嗎?”阮政清不知道李玉兒的糾結(jié),又繼續(xù)問道。 在一個少年舉子面前,她怎么好意思說自己也在讀書,有些不好意思道:“就是學(xué)幾個字而已?!?/br> “學(xué)好了字就能讀書,讀了書就能更聰明,多讀點(diǎn)書好。”阮政清輕笑道,轉(zhuǎn)身又吩咐身邊的小廝道:“把東西拿過來?!?/br> 那小廝把東西拿了過來,阮政清接過遞到李玉兒手上:“這是一些筆墨紙硯,還有幾本書,很適合初學(xué)者,你就先用著吧?!?/br> 怎么突然就送東西了?李玉兒有點(diǎn)無措,看著阮政清遞過來的東西連外面包裝的匣子都十分精致,連忙開口拒絕道:“這太貴重,不能收……” 李玉兒最開始學(xué)字的時候,逛過書鋪和筆墨鋪?zhàn)樱@些都不便宜,動輒就是幾兩銀子,這里面的東西看樣子也不止幾兩銀子,對于阮政清來說可能是小意思,但對于李玉兒來說就太多了。 “不要推辭,你救了我jiejie,這只是一點(diǎn)小小的心意。”阮政清的聲音雖然仍舊溫柔,但語氣卻十分堅(jiān)定。 原來是為了這個事,李玉兒更要拒絕了:“她對我這么好,那都是我愿意的,……也是應(yīng)該的?!?/br> “你覺得應(yīng)該,所以你救了jiejie。我也覺得應(yīng)該,所以我想送你這些東西,不要拒絕?!比钫逡苍桨l(fā)覺得李玉兒品行難得,想要給出這些東西。 看李玉兒這么墨跡,鄒大娘開口了:“給你的,你就收下吧。” 李玉兒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的人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了,頓時不好再推拒,道謝后收下了阮政清的東西。 這時,里屋的向大夫終于出來了,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向大夫身上。 “怎么樣?”阮政清立馬上前問道。 向大夫猶豫了一瞬,看了一下周圍的人,最終遺憾的搖了搖頭。 結(jié)果還是這樣,阮政清十分失望,但還是勉強(qiáng)扯出一個笑意:“勞煩向大夫了。” “內(nèi)子可知道此事?”程禮也上前問道。 向大夫神色復(fù)雜的看了程禮一眼,開口道:“放心,我沒有告訴她?!?/br> “天色不早了,向大夫就留下吃個便飯吧?!边@是阮芷娘已經(jīng)打理好儀容走了出來,她還以為這只是一個平常的檢查。 阮芷娘一出來,房間的氣氛頓時變了,程禮和阮政清都開始笑著留向大夫吃飯,向大夫看了外面的天色也沒拒絕。 午飯一畢,向大夫就起身告辭,阮芷娘再三挽留不行,程禮就要就起身相送,被阮政清攔了下來:“是我接的向大夫過來,還是我去送向大夫吧。” “向大夫,真的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了嗎?”將向大夫送到曹府來接的馬車上,阮政清還是忍不住問道。 向大夫也是女人,她知道女人的難處,這個阮政清是阮芷娘的弟弟,看樣子也是一心為著阮芷娘考慮,她猶豫了一下,不由開口道:“辦法也不是沒有……” “向大夫請說。”阮政清聞言大喜,對著向大夫行了一個大禮。 向大夫也沒有扶他,只搖頭道:“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依照那個方子來,想要懷孕對母體傷害太大?!?/br> “……有多大?”阮政清怔住,他明知不該深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用了那個偏方,難產(chǎn)者十之**。” 阮政清感覺身體一冷,不由打了個寒顫,他不能想象jiejie難產(chǎn)的樣子,把這個事情甩出腦海,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沙啞著懇求道:“請向大夫保密。” “這個方子有傷天和,如果你不是她弟弟,我不會說出來的。其他人,我自然不會說。”向大夫搖頭道:“不過她的身體狀況不可能瞞一輩子,等她知道了,一切就看她自己的選擇。” 向大夫說完后,就爬上馬車,吩咐車夫離開,阮政清怔愣了半晌,才收拾好心情回到程府。 在看到程禮時,阮政清心情有些復(fù)雜,jiejie落胎了,他有責(zé)任。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