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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臉皮了。 “查!到底是誰!”程老爺狠狠的盯了程夫人一眼,對管家吩咐道。 文大夫艾灸的時間不長,很快就好了,程禮當即就感到昏沉的腦子清晰了些,起身對文大夫行了一禮道:“謝過文大夫?!?/br> “不用道謝,這也管不了多久,還是盡早醫(yī)治休息才是正經(jīng)?!蔽拇蠓驌]了揮手道。 程禮來不及吃早飯,帶了些糕點就離開程府,上了奔往貢院的馬車。 當馬車飛奔趕到貢院時,考生們都進的差不多了。程禮被檢查了戶牒確定是考生后,又被檢查了衣物和考藍里的東西,防止夾帶。一切就緒后才把他放進考棚。 這時阮政清活動了手腳,研好了墨,只等著考卷發(fā)放,而程禮還在找自己的號房。 鄉(xiāng)試分三場,每次三天。剛剛找到號房的程禮還沒來得平復心緒,就有差役開始分發(fā)考卷。 一切都是這么匆匆忙忙,當程禮打開考卷仔細研究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上面的題目都是那么熟悉而又陌生。 程禮知道自己狀態(tài)不對,然而他還是盡快磨墨下筆,他真怕時間拖得越久,自己的狀態(tài)越糟糕。 絞盡腦汁寫了一題又一題,越寫頭越昏,使勁搖了搖頭,沒有絲毫用處。他又使勁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希望疼痛能使頭腦清醒些。有效果,但也短暫。用這個方法又答了兩題??匆呀?jīng)頭昏眼花,看試卷上的字跡已經(jīng)十分模糊。 這邊巡考官在考場轉悠,恍然看到一個號房里的考桌旁沒有人,又走過了幾個號房,才想起現(xiàn)在才白天,應該沒這么早休息???又轉回頭去看了一眼,確實沒人,伸手在門上敲了敲,沒反應。巡考官連忙吩咐差役拿鑰匙來開門。 打開之后,果然一個身著青衫的學子倒在地上。巡考官是通州府人士,一眼就看出來倒在地上的人是程府三公子,連忙吩咐差役把人扶出去,通知程家人。 這邊有考生暈倒的動靜還不小,當差役扶著人出去的時候,旁邊的考生都忍不住留意。只有阮政清全副心神都沉寖在考卷上,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場景。 ☆、第45章 中舉 程老爺非常氣憤, 三子一出事, 他就知道是程謝氏下的手。沒想到她的膽子越發(fā)的大了, 敢在這么關鍵的時刻下手。 早晨看到三子的狀態(tài), 就可以猜想他這次很可能會名落孫山, 他盼了這么久的舉人, 就這樣落空了。程老爺心里惱恨非常, 直接命令管家徹查, 只要有證據(jù), 就不必顧忌她的外命婦身份了。 管家看程老爺憤怒的樣子,不敢怠慢,在腦海里理順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找到了兩個切入點。一個是, 為什么平安的娘剛好昏倒。二是那個賊子是怎么進入內院的。 程禮掉入的那個池塘在內院,程府是大戶人家,行事比較講究,除了管家和程家?guī)讉€主子身邊的小廝,任何成年男性是不允許進入內院的。而程禮描述的賊子的身形, 不符合內院的任何一個小廝,所以只能是外面進來的。 管家理順了事情的經(jīng)過, 立馬吩咐人提審了程禮的小廝平安和守在內院大門的婆子。 平安她娘確實是暈倒了, 這事兒有大夫的藥方為證, 管家派人去看了一下,確實病的不輕,以至于平安被提審時還有點精神恍惚?,F(xiàn)在問題就是, 平安他娘怎么就剛好那個時候發(fā)病了。 被提審的婆子,最開始的時候一口咬定沒有放人進來。最后經(jīng)過逼問后,終于交代,她們昨晚吃酒吃醉了。管家又開始找最開始攛掇婆子喝酒的人。就這樣一直審,終于找到了推程禮下水的雜役,牽扯出梔荷和周家媳婦。 一聽到牽扯出周家媳婦,管家連忙岔開話題,重點詢問梔荷。賬房周先生和管家都是家生子,不光有隱秘交情,還有利益往來。他自然不想把火燒到了周先生身上。 梔荷是夫人身邊的丫鬟,管家想要提審,得先取得了程夫人的同意。程夫人雖然不在乎梔荷的生死,但畢竟要防著梔荷嘴上不牢,便把管家擋了回去。 管家當即把查到的結果稟告了程老爺,他知道這樣會開罪夫人,但他更知道老爺心中有數(shù),他要是沒查個切實結果,開罪的人就該是老爺了。 冒火的程老爺當然不會給程夫人面子,直接下令把梔荷提出來審。 最開始梔荷是下定決心不認罪,咬碎牙也不供出夫人。倒不是她有多衷心,而是她弟弟在二少爺跟前做事,性命也捏在二少爺手上。 “她家還有什么人在府上,直接拖到在她面前打死!如果還能咬著牙不說就算了。”程老爺在上首看了,直接吩咐道。 最終,梔荷受不了她弟弟在她身邊被杖責,向程夫人求救無用之后,老實的供出了程夫人。 終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程老爺正要發(fā)落程夫人,突然被一個小廝的聲音打斷。 “老爺,三少爺在考場暈倒,被送回來了!”不省人事的程禮就被扶了進來。 “才進去半天,就出來了??礃幼舆@場鄉(xiāng)試是徹底沒希望了?!背汤蠣旊m說不抱大希望,但心里還是有一點隱秘渴望的?,F(xiàn)在這希望徹底破滅了,他心里一邊暗恨程禮不爭氣,一邊痛恨謝氏破壞了他的規(guī)劃。 他現(xiàn)在是看都不想看程禮一眼。用吃人的目光看著程夫人,想著要怎樣處置才能讓她痛不欲生。 這時又一個驚喜的聲音傳了進來:“老爺,老爺。大少爺來信了。” 程老爺一下子收住了要出口的話,接過書信,撕開之后粗略看了一遍。心神漸漸被信上的事情所吸引,越看越慢,看到后面喜意不自覺的爬到了眉梢。 程夫人看他的反應,頓時知道程老爺?shù)男那橐呀?jīng)雨過天晴了,兒子果然最可靠! 程老爺看完信,才想起程夫人的事情沒有處理。但想著兒子信上提到,他已經(jīng)得了國子監(jiān)博士賞識,已經(jīng)和鎮(zhèn)西候世子相交,明顯著前程遠大。而三子這科已經(jīng)廢了,焉知下一次就能考中?要知道有多少士子考的白發(fā)蒼蒼都沒有一個結果,這里面的不確定性太大了。 把信疊好,程老爺已經(jīng)冷靜下來,才抬頭神色復雜的看了程夫人一眼:“你生了個好兒子,這次就放過你。再有下次,就別想這么輕松了事?!?/br> 程夫人也暗自松了口氣,放軟了口氣算是下了程老爺遞的臺階:“放心,不過就是個庶子,只要不壓在我兒子頭上,還懶得理他。” 這是程老爺才有閑心看昏倒的三子,皺著眉頭吩咐道:“把他扶回去,請個大夫?!?/br> 雖然放過了程夫人,但這件事的性質太惡劣了,一個粗使仆役居然能跑到內院來,將他的三兒子推下水。這種事情要是不從嚴處理,絕對會影響他在仆役心中的威嚴。 程老爺當即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