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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以前對她的不滿統(tǒng)統(tǒng)消失了,兩人之間更加親密了。 李玉兒可不敢在一家人歡天喜地的時候說:懷兒懷女是看幾率。這個時代的人可是很迷信的,她要說出這話,絕對是找抽,因此她只能老老實實的做她自己的事兒。當(dāng)然,她現(xiàn)在要做的事兒就多了,每天在家里洗衣、做飯、收拾好房間,還要出門去放鴨子,找野菜。 李玉兒最開始覺得挖野菜和放鴨子這兩種活兒很有趣味,但當(dāng)這兩種活兒成為了每天必須要完成的工作,就感到疲倦了,尤其是她還要一手包辦家務(wù)活。然而沒辦法,她爹每天要努力掙錢,她娘懷了孕需要休息,同是女性,李玉兒也能理解,但她不能接受的是她娘孕期脾氣暴躁,要把氣發(fā)在她身上。她娘是長輩,肚子里又懷的孩子,她爹又不站在她這邊,貿(mào)然頂撞她娘會吃大虧,所以李玉兒也只能忍著。 李玉兒彎著腰挖了一下午的野菜,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腿腳酸軟,渾身疲倦了,但此時的李玉兒仍舊不想回家,因為家里不是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她要一直應(yīng)對她娘的挑刺。以前她娘也不喜歡她,但只要李玉兒一直沉默低調(diào),她娘就想不起她,而現(xiàn)在她娘簡直是把她當(dāng)做了階級敵人了,時時刻刻都記著要找李玉兒的麻煩,從吃飯說話走路干活兒,挨個的挑了個遍,不管李玉兒怎么做,她都能挑出錯。 看著夕陽漸漸落山,李玉兒還是提著籃子、趕著鴨子、拖著疲憊的步子回家了,把鴨子趕進(jìn)鴨圈里,關(guān)好柵欄才往正屋里走。 剛剛跨過門檻,張氏就是一陣狂嘔,李玉兒看著她的表情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怎么了,兒子又鬧騰你了?”李老二圍著張氏,焦急的問道。 張氏心中正煩,見李玉兒走近,突然聞到一股魚腥味,胃中翻涌的同時怒火大作,隨手抓了個東西就朝李玉兒扔去:“你這個賤蹄子,又去偷吃魚了!渾身都是魚腥味,” 李玉兒見一把剪刀飛來,心中一驚,立馬閃開。驚魂不定的朝她娘看去,結(jié)果看到了她娘充滿恨意的眼神。她知道她娘不喜歡她,但沒想到是恨她。她娘為什么恨她?李玉兒心中不解,難道就因為她是女孩? “你娘懷著弟弟,你就不要在外面沾些魚腥鴨糞的味道?!崩罾隙穆曇舨桓?,但話里面訓(xùn)斥的味道卻顯而易見。 “剛剛剪刀差點扔到我臉上了。”李玉兒想:她爹一定是沒有看到她娘扔的是剪刀,沒有看到她剛才是多么危險。 “那又怎樣,你娘不就是扔錯了個東西。”李老二不耐煩的說道。 李玉兒心里頓時有些發(fā)寒,她以為她爹雖然嘴上不說,但心底還是很愛她的。然而今天她才發(fā)現(xiàn):和兒子比起來,她在她爹心里是一文不值! 從那天過后,李玉兒在家里漸漸沉默了,能不說話時就不出聲,存在感也越發(fā)的低了。然而,不管李玉兒再低調(diào)張氏都能找出她一堆麻煩,然后拿著東西就打。 李玉兒不是任人欺負(fù)的小孩,一看到張氏抄家伙就跑。最開始碰到這種情況,她還往她爹身邊跑。她想即使她在她爹心里的地位比不上那個還沒出生的弟弟或是meimei,也還是有父女情義的,不會坐視她被虐待的。 然而,事情并沒有朝李玉兒期望的方向發(fā)展。開始幾次看到張氏打她,沒問青紅皂白就開始訓(xùn)斥李玉兒:“怎么又惹你娘生氣!” 這之后張氏就有恃無恐,對李玉兒的虐待就變本加厲。 李玉兒看見張氏拿著三指粗的藤條,立馬就跑了出去。張氏仍舊在后面追著,李玉兒都不知道張氏對她哪來這么大的恨意,不顧肚子里的孩子都要打她,出門就迎面碰到了她爹。 “你跑什么,要是引得你娘受傷受累怎么辦!”她爹呵斥到。 李玉兒一怔,她爹怎么變這樣了。那個在她還是一個嬰兒手腳無力的時候抱她哄她,笨手笨腳卻認(rèn)真照顧她的父親那里去了?就因為那個可能是男孩的胚胎,就這樣對她?五年多的父女溫情都是假的嗎? 這邊李玉兒還在迷惑于她爹的變化,那邊張氏就抱著肚子坐在地上喊叫:“哎喲,哎喲?!?/br> 李老二連忙跑過去把張氏扶了起來:“這么樣,肚子還痛不痛,孩子有沒有事兒?” 李玉兒就站在旁邊看張氏表演,她才不信張氏真的動胎氣了呢,這些日子看她活力十足的追著自己跑,也知道她的胎穩(wěn)著呢。 “這兒子還沒有出來呢,你就由著這個賤蹄子欺負(fù)他!萬一兒子生氣走了怎么辦?”張氏說著說著自己都信了,聲音帶出了些哽咽。 淺水灣里有一種說法:懷孕的時候如果家人不歡迎肚子里的嬰兒,打算投胎的嬰兒就會離開,肚子里的孩子就會流掉。對于這種說法,淺水灣的人都秉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tài)度,不在孕婦耳邊說嬰兒的壞話。 李老二本來對李玉兒就有意見,聽到她會妨礙將出生的兒子,一下子就炸了。抄起張氏放在旁邊的藤條就向李玉兒打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張氏洗了腦,堅信張氏肚子里的就是男孩。 李玉兒本來還在嘀咕,張氏演的挺像,不防李老二拿著藤條就抽了過來。李玉兒連忙往旁邊跳去,然而,終究是遲了一步,三指粗的藤條落在李玉兒的小腿上。 ☆、第9章 借住 李玉兒見她爹揮動藤條的時候毫不遲疑,覺得處境危險,也顧不得腿上的傷勢,立馬跑出了院子。 “倒是跑的快,有本事今晚別回來!”李老二顧忌這邊張氏情況,終究沒有追過去。 不跑是傻子,李玉兒一口氣跑到了后山。見李老二沒有追過來,才停了下來。 看著將要落山的太陽李玉兒有些茫然,她生活了五年多的房子,在黃昏中顯得有些陰暗,襯得她五年的生活都有昏暗了起來。 一陣‘沙沙沙’的聲音,驚醒了沉寖在自己思緒里的李玉兒。她凝神細(xì)聽,是蛇類在草木落葉間爬行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近,李玉兒后頸的寒毛都快豎起來了。她平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軟體的爬行動物,其中以蛇類最甚。 李玉兒是越害怕思維就越清晰的人,她屏住呼吸,盡量保持身體不動,不要對這條蛇表現(xiàn)出敵意。那條蛇果然沒有受到驚擾,從旁邊爬了過去。 等‘沙沙沙’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之后,李玉兒才舒了口氣放松了身體。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后背已經(jīng)冒虛汗了,被夜風(fēng)一吹就生了涼意。 被蛇類把剛才迷茫的情緒嚇走,李玉兒才留意起周圍的環(huán)境。樹林里只有樹葉間偶爾漏下一些月光,大多數(shù)地方都是黑黝黝的。周圍一片寂靜,白日里喧鬧的鳥叫蟲鳴聲都沒有了,仿佛剛才的那條蛇是最后歸家的動物。整個樹林里只有她一個人,不知該去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