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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大腿”的姿勢是不是太娘炮了點兒?程巖本欲起身,卻被莊思宜箍得緊緊的,對方另只手壓低他的腦袋,便吻上他的唇。待莊思宜肆意采擷一番,程巖早被親得渾身發(fā)軟,也沒心思琢磨“娘炮”的事了,微紅著臉靠在對方肩頭。“紅棗湯是甜的?!?/br>莊思宜撩撥的同時,拇指輕揉著程巖的唇畔,卻被對方咬了口。但程巖顯然不能說實話,只敷衍一笑,“天機(jī)不可泄露……唔?!?/br>等一吻結(jié)束,程巖笑道:“跟你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莊思宜:“不是天機(jī)不可泄露嗎?我?guī)湍惴庾彀??!?/br>程巖:“……”兩人就這么膩歪了半天,一直到莊思宜頭發(fā)都干了,程巖才想起要幫莊思宜擦頭發(fā)的事。然而這夜以后,不論是或是綠白茶,都漸漸有人議論,半月之后,京中幾乎人人得知閔省曲州府出了一種奇茶,只是大多人只聞其名不見其物。同時,他們也知道了翰林院某位大人和友人同著了一本,乃是由云齋先生以及建和三十九年的狀元、探花,還有位不知名的隱士一齊作序。如此聲勢下,皇上自然有所耳聞。第110章第110章六月,皇上的口諭傳至曲州府,陸秀明險些激動得暈過去。與此同時,曲州府上上下下的官員有不少人都受到口頭褒獎,其中,阮春和與程巖還分別得了賞賜。不過綠白茶才培植一年,普山縣還遠(yuǎn)未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故而皇帝的賞賜也僅僅是錢糧布匹等物,但已足以表明態(tài)度。此時,莊思宜單手?jǐn)堉處r,望著滿院賞賜調(diào)侃道:“我們巖巖,又出息了……”程巖側(cè)過頭看他,“你是嫉妒,還是羨慕?”莊思宜:“又嫉妒,又羨慕?!?/br>程巖眼帶笑意,“誰讓你辭官不干了,否則也有你的一份?!?/br>莊思宜信口胡言:“有巖巖在,一定能幫我實現(xiàn)抱負(fù),做不做官又有什么所謂?我只想一心為你打理后宅,暖床疊被,管教嘯天,再與巖巖野史留名……”“汪汪!”“這個方真榮多半是不擅與人接觸,甚至有些恐懼人群。”莊思宜慢悠悠分析道:“聽你說來,我還真難想象當(dāng)年的他怎么敢頂著巨大壓力狀告東省貪污瀆職案的,那可是與一省的官員和自家岳父對著干,膽氣不俗?!?/br>程巖嘆了口氣,“是啊,只聽他做的事,又如何能料到他是這種性子?”不過莊思宜提起東省之事,程巖不免覺得自己過于浮躁了,想那方真榮為人正直,只是性子內(nèi)向孤僻,更需他多多包容理解才是。正聊著,忽聽莊棋來報,說是武學(xué)那邊來了消息,教場改建已成,請程巖明日去看一看。如此進(jìn)度可比程巖預(yù)計的還要快上十余日,他心中一喜,自是答應(yīng)。次日恰好休沐,程巖一大早便和莊思宜來到教場。原本一過照壁便可見一座攔馬墻,如今已被拆除,而之前的三義閣與守備署都已改建為講堂,舊軍房則為學(xué)生的住所,唯有演武堂與演武場維持原樣。發(fā)生了啥?等梁四爺再次恢復(fù)意識,人已在自己家中,他聞著一股子熟悉的酒香,緩緩從床上坐起,正想揉揉腦袋,忽聽有人道:“醒了?。俊?/br>梁四爺一驚,才發(fā)現(xiàn)室內(nèi)坐著倆人,其中一個,正是方才的程大人。他頓時警惕道:“你、你們怎會在我家?”程巖露出個非常溫和且友善的笑容,就連自稱也是平易近人:“四爺別急,梁府的人都被我打發(fā)走了,日后也不會再來找你麻煩。”梁四爺更覺不安,雖說程大人笑起來挺順眼……但,他為何有種被獵手盯上的感覺?稍一猶豫,他道:“大、大人為何要幫我?”程巖:“敢問四爺可是姓梁,名文昭,字宣卿?”過了兩日,曲州府迎來了一位新同知。這位同知名為方真榮,年約三十五六,出身非常不俗。他雖是寒門子弟,卻在十八歲那年便中了狀元,算是大安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狀元,當(dāng)年可謂風(fēng)頭無兩。可十幾年過去,他卻只是個五品同知,雖和程巖同品同級,但程巖為官僅五載,兩者一比較,這方真榮未免太過令人心酸?衙門中不少人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思,私下里猜測兩位同知會不會撕起來?畢竟大多數(shù)人遇上個和你起點一樣,卻處處都比你混得好的后輩時,要么覺得不自在,要么則是心懷嫉恨。此時,一位黃姓通判正對自家夫人分析官場局勢,末了,他洋洋得意道:“到時候鷸蚌相爭,說不得老爺我還能沾點兒好處?!?/br>黃夫人:“老爺,您都說了程同知有知府大人護(hù)著,且在京中還有閣老為靠山,這新來的方同知又如何與他斗呢?”黃通判冷冷一笑,“聰明人當(dāng)然會避著程巖,但方真榮若是腦子好,為何十八年來卻只是個同知?夫人有所不知,那方真榮不但是大安最年輕的狀元,岳父還是林閣老呢?!?/br>黃夫人一驚,“那他怎么混得這么慘?”總之,整個教場已大變樣,就等著開放之日掛上匾額了。程巖頗為滿意,與人商議后,決定選在端午前一日正式開放。等正事辦完,程巖和莊思宜便打算上街逛逛鬧市中,兩人并排而行,藏于袖中的手不停勾纏,又分開?;蛟S是在許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搞曖昧頗為刺激,他們每一次相觸皆是心有悸動,如此幼稚的游戲竟都樂此不疲。路上,程巖道:“如今教場已改建完成,梅先生也從他昔年舊部中請了一些人來任教,可謂萬事俱備了,只不知揭牌那日是個什么光景?”莊思宜聽出程巖有些擔(dān)心,笑道:“巖巖是怕來的人多了,還是人少了?”“人怎會多?武學(xué)初辦,又有束脩為門檻,大多人只會觀望。”程巖嘆了口氣,“我是擔(dān)心到時候門庭冷落……”他瞅了眼莊思宜,干咳一聲:“身為幕僚,你可能為本官分憂?”程巖心下了然,“走,過去看看?!?/br>兩人一露面,家丁們便有人認(rèn)出了莊思宜,忙跪地道:“見過莊大人?!?/br>莊思宜笑了笑,“如今我可不是大人。”他指著身旁的程巖道:“這位乃同知程大人,你們?yōu)楹卧诖蠼稚萧[事擾民,便向程大人解釋吧。”家丁頭子聽出面前兩位大人物對他們心有不滿,緊張地解釋:“回大人,當(dāng)街?jǐn)_民是小的們辦事不利,但小的們是受了老爺?shù)拿?,要將四爺抓回去。他前些日子偷了梁府一間鋪子的房契轉(zhuǎn)賣,昨日鋪子的掌柜來梁府訴苦,老爺方才知曉?!?/br>還不待程巖回話,梁四爺卻先破口罵道:“老、老、老子是梁、梁府的四老、老爺!老、老子拿梁府的東西名正言順,叫什么偷、偷?!”他這一開口,眾人才知梁府的四老爺竟是個結(jié)巴,不少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