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7
書迷正在閱讀:仙魔亂、天師義女古穿今、心魔的自我修養(yǎng)、農(nóng)家女古代生存手冊、我嗑了對家X我的CP、經(jīng)久、張家燒餅鋪、惡毒炮灰他弟[星際]、重生女修真記、我?guī)桶职秩⒗掀?/a>
?”“娘,他們是來……是來……”梅清芷含羞地垂下眼,“是來代人提親的么?”梅夫人皺了皺眉,莊家想要讓梅清芷嫁過去的事,她和老爺都未漏過半點口風(fēng),芷兒是從何處得知的?難道是自己院中有下人敢亂傳芷兒的親事?萬一壞了芷兒的名聲可怎生是好?她提著心道:“芷兒,你告訴娘,莊家要來提親的事,你究竟從哪兒聽來的?”梅清芷幾乎是尖叫著喊出這個名字,在梅夫人驚詫的視線中,她眼睛一翻,身子一軟,緩緩滑落在地……后院里的鬧劇自然傳不到前院,此時,程巖和莊思宜已坐在茶廳中,與梅堯白談起了正事。而梅堯白因為擔(dān)心莊思宜是為提親而來,始終心不在焉,甚至有些煩躁,在程巖提出辦武學(xué)一事后,他想也不想便拒絕了,態(tài)度雖談不上冷硬,但看上去已無可更改。可程巖在公事上從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原本十分緊張的他,一旦涉及正事,那些隱晦的小心思早已不翼而飛,他一心只想讓梅堯白答應(yīng)。于是,他耐著性子跟梅堯白一一解釋,將他想辦武學(xué)的初衷,以及武學(xué)辦成后會為閔省帶來的變化等等,都巨細(xì)靡遺地講給對方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加上又有莊思宜從旁幫腔,言辭深中肯綮,終于讓梅堯白漸漸專注,認(rèn)真思考起來。這些年來,梅堯白的確是對朝廷心灰意冷,當(dāng)年他因父母家仇轉(zhuǎn)投水師,不說做出多大功績,但也在幾年中打過不少勝仗,將大安水師原本的兩成勝率增至四成。就在形式漸漸好轉(zhuǎn)時,朝廷卻突然下令禁海,不給他們?nèi)魏畏直?、爭取的機會,在梅堯白看來,幾乎就等于朝廷否定了他們的付出,或者說,朝廷放棄了他們。因此,這二十多年來一直有人想勸他出山,畢竟論起文,當(dāng)年他乃是二甲進(jìn)士;論起武,他也有拿得出手的戰(zhàn)績。但梅堯白血已涼,只怕自己做再多依舊是白費功夫。這下子可把梅夫人嚇得夠嗆,她顧不上疼,忙沖到梅堯白身邊幫他順氣,“老爺、老爺您別激動,切莫氣壞了身子!”又著急地沖梅清芷吼道:“還不過來給你爹賠罪!”梅清芷其實也受了驚嚇,等回過神來頓時淚如泉涌,但她再擔(dān)心父親,仍固執(zhí)道:“芷兒惹怒爹爹,爹爹想怎么罰女兒都行,哪怕是讓女兒絞了頭發(fā)去做姑子,甚至去死,女兒也絕無怨言??膳畠簺Q計不愿嫁給一個嫉賢妒能、不忠不孝的偽君子!”這一句話出口,梅堯白已是雙目上翻,梅夫人更是心驚膽顫,至于兩位外人……程巖依舊沉浸在呆滯中,莊思宜卻挑了挑眉,緩緩開口:“這位姑娘,請問,你說的嫉賢妒能、不忠不孝……是指在下?”屋里又是尷尬的寂靜,梅堯白和梅夫人齊齊僵住,就連梅清芷也愣了愣,一家三口似乎才想起來,屋子里還有外人在,其中一人,正是當(dāng)事者!“對!我……”梅清芷剛做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就見莊思宜輕輕笑了,“可在下何時說要娶你了?嗯?”“……”但梅清芷顯然不滿足于眾人的沉默,她哭著撲倒在梅堯白面前,叩地道:“爹,女兒不嫁,寧死不嫁!”下一刻,就見梅堯白青筋暴跳,雙目瞪如銅鈴,整張臉都憋得通紅,他抬手就沖著梅清芷抽下,卻又聽一聲驚叫:“老爺!不要!”“啪——”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但梅堯白那一巴掌卻打在了沖上來護(hù)住梅清芷的梅夫人身上。他雖未抽中梅夫人的臉,但對方脖頸一處卻立馬紅腫起來,就連耳環(huán)都被扇掉了。梅堯白又悔又心疼,更多的卻是羞恥,他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再將自家的不孝女拖下去埋了!可偏偏梅清芷還火上添油,梗著脖子道:“娘,您讓開!爹爹要打,就讓他打好了!”梅堯白一口氣沒提上來,指著梅清芷的手不住發(fā)抖,連嘴都有些歪了。第108章第108章可過程中,李書生卻瞄到了一本名為的書。他爹乃是左副都御史,為人清正清廉,最大的愛好就是品茶,李書生受了對方影響,自幼對“茶”頗感興趣。掌柜注意到他的目光,忙道:“這本乃是一年輕公子放在本店寄賣的,這位公子要不要看看?”李書生微一頷首,拿起,隨意翻開了一頁。“茶者水之神,水者茶之體。非真水莫顯其神,非精茶曷窺其體……”只入眼第一句,就讓李書生來了興致。一來,這書乃是雕版印刷,而在大安,雕版印刷的成本非常昂貴,所印制無不是名家經(jīng)典,有誰竟用來印一本?二來,他雖懂茶,但也僅僅是能品出茶葉的種類、產(chǎn)地和采摘期,對于沖泡茶葉的水卻無太多了解。據(jù)他所知,水有泉水、江水、井水、露水、雨水、雪水等等天然之水,而每一種水又各有不同,比如泉水分為山頂泉、山下泉、石中泉、砂中泉等等,歷朝歷代,只有真正的茶之大家,才懂得分鑒水性。而此本,就講了如何鑒別茶水性質(zhì)。而且,阮小南的融入手法非常自然,絲毫不顯說教。如今這一本,愛茶者能從中看見茶道精華,士子們也能從中解讀出儒家精義。阮小南甚至刻意收起了一貫的賣弄,以最平實易懂的文字來闡述茶道中蘊含的大道,目的就是想讓尋常百姓也能夠理解。對方在信中自夸,稱他完成后,還特意找了幾個不識字的古稀老人,將的內(nèi)容念給他們聽,但凡有人聽不懂,他都會重新校改,直到人人都懂為止。程巖不免嘆服,“小南確實太適合修書了,他不但博學(xué)廣記,且對儒學(xué)經(jīng)典鉆研甚深,文字更是漂亮得毫無瑕疵,各種文風(fēng)信手拈來?!?/br>就連莊思宜都難以違心地貶低對方,只道:“小矮子還有點兒本事。”程巖笑了笑,心說一遇上阮小南,莊思宜總會格外幼稚,莫非小南還有降智的天賦?“巖巖,如今已著成,你要敬獻(xiàn)給皇上嗎?”莊思宜聽過程巖的打算,故而有此一問,哪知程巖卻道:“獻(xiàn)給皇上,等著落灰嗎?終究乃旁門左道,難以讓皇上重視?!?/br>莊思宜挑眉,“那你有何打算?”“不急?!背處r意味深長地沖莊思宜一笑,“還沒準(zhǔn)備完呢……”不知為何,莊思宜的眼皮突然跳了跳。等到暖夏之風(fēng)吹入京城,又一年的鄉(xiāng)試也將在八月來臨。京城本地的士子,自然要在京城考試。這日,飛麓書院中的幾名學(xué)生,便打算去書肆逛逛。他們拐入到墨文街,忽見一人迎面而來,還是個熟人!一名圓臉書生驚喜地招呼道:“這不是莊兄嗎?”他知道是莊思宜來了,可此時腦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