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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有信心? ‘吱——’ 就在這時,林子不遠(yuǎn)處突然冒出一聲尖銳哨音,打破了這里的寂靜。 來了!白錦篁坐直身體,警惕又興奮地看向黑暗深處。促使男女主掉落山谷的追殺出現(xiàn)了! 墨北烈聽見聲音也是一頓,立刻附身側(cè)耳在地上聽了聽,站起身肅然道:“顧念笙,白錦篁,跟我走?!?/br> 追殺的人影都沒瞧見就走?白錦篁正在微愣,下意識找了個借口:“那阿初和影十三怎么辦?” “十三會保護(hù)好阿初的。”墨北烈一把將顧念笙拽起來,也不管后者被他拽得蹌踉了好幾步,轉(zhuǎn)身又想要拉白錦篁。 眼見顧念笙差點(diǎn)跌進(jìn)火堆,白錦篁被墨北烈的粗魯嚇得不敢再拖時間,自己撐起來拍了拍身后的灰,堅(jiān)定道:“那就走吧?!?/br> 待會兒月黑風(fēng)高的,她一不小心跟他們走丟就是了。 看多了,白錦篁知道在這種被人追殺的情況下跟男女主角一起逃命的配角,多半是炮灰命。她想要保命,就一定要和墨北烈他們分道揚(yáng)鑣! 三人在漆黑的夜色中朝山上跑去,在腐朽的樹木和等腰高的雜草中穿梭,身后的哨聲卻還是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并沒有被甩掉的跡象。 顧念笙在去秋獵圍場的路上也曾這樣被追過跑過,因此并不太吃力;墨北烈常年在沙場又有武功傍身,更是沒有問題;只有白錦篁自從穿越過來便沒有再這樣運(yùn)動過,此時有些氣喘跑在了最后面。 跑在前面帶路的墨北烈似乎注意到白錦篁步伐有些跟不上,返身幾步就將正想要拉開距離準(zhǔn)備開溜的白錦篁手腕一把抓住,然后牽著她一起追上了顧念笙。 白錦篁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就呆了,男主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只準(zhǔn)人送死還不準(zhǔn)人跑了咋滴? “調(diào)整一下呼吸。”墨北烈頭也不回,沉沉聲音卻被風(fēng)帶到白錦篁耳朵里:“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br> 第19章 墜崖危機(jī) 白錦篁聞言心底莫名一跳,微愣間便發(fā)現(xiàn)他們?nèi)齻€已經(jīng)跑出了林子,來到了一片光禿禿的山崖邊上。 根本不用細(xì)想白錦篁就知道,這是原劇情在作祟,畢竟除了劇情,還會有誰規(guī)定被追殺就一定會出現(xiàn)懸崖? 將那一陣不尋常的心跳忽略不計(jì),白錦篁正欲開口,前面也看見懸崖的顧念笙停下腳步,氣喘吁吁地轉(zhuǎn)身朝墨北烈問道: “墨……墨大哥,我們?yōu)槭裁匆馨???/br> 白錦篁抿緊唇翻了個白眼,我說姑娘,你居然到現(xiàn)在都要跳崖了才想起這個問題?反射弧是不是太長了些? “聽腳步聲,追過來的人不少于二十位,個個腳步沉穩(wěn)氣息均勻,顯然都是練家子,而那股殺氣濃郁熟練得并不友善,不會是朋友。多半是和面具人一伙的?!?/br> 墨北烈也停下腳步,望著懸崖的俊臉布滿嚴(yán)肅。最重要的是,他一個人雖然打不過,但脫身并不是問題,而現(xiàn)在他帶著顧念笙和白錦篁…… 所以只能躲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顧念笙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明白,隨即秀眉緊皺,一雙美眸中滿是焦急,隱隱有了水霧。 眼見林子里哨音越來越近,三方草叢里都傳來‘嗖嗖’的靠近聲,顧念笙急得就差跺腳了。 “還能怎么辦?跳懸崖唄?!?/br> 白錦篁風(fēng)輕云淡的此言一出,墨北烈和顧念笙雙雙扭頭就盯向她,夜色深沉中看不清兩人眼中的情緒。 被他們看得莫名其妙,白錦篁只感覺到墨北烈依舊牽著自己的大手緊了緊,她聳了聳肩將手從墨北烈的大掌中抽出來,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很正經(jīng)地在提意見: “本來就是啊,若是被那群殺手追上了,就只有死路一條。若是跳了懸崖,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呢?依我看來,似乎大多數(shù)懸崖下都是水池或是枯樹林?!?/br> 顧念笙沒了主意,只能又回頭看向墨北烈,此時此刻,她已經(jīng)害怕得沒了思考能力,墨北烈儼然便是她的主心骨。 聽了白錦篁的話,墨北烈表情反而舒展了些,雙手一環(huán)胸,朝叢林中已經(jīng)鉆出來的黑衣人方向挑了挑眉:“所以郡主殿下,你的意思是,跳懸崖反而比被生擒更安全?” 是個正常人都會知道,既然對方費(fèi)盡心思想要捉到你,斷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取走你的性命。按照常理來說,落到黑衣人手里,其實(shí)還有逃走的機(jī)會,總歸比跳崖安全。 可是白錦篁這番話,明顯就是在慫恿他和顧念笙跳崖,若不是他知道其中緣由,或許就該懷疑一下她的居心了。 “桀桀桀,墨北烈將軍,永寧郡主,你們還是束手就擒的好?!睆牧肿永镢@出的黑衣人越來越多,就停在離他們百米遠(yuǎn)的地方,為首的那位啞著聲音,不辨喜怒。 終于林子里不再響動,白錦篁扭頭看過去暗中一數(shù),果然如墨北烈所言,這一行共有二十幾個人,看似稀稀疏疏地站著,實(shí)則切斷了他們所有逃生路線。 就在為首黑衣人開口的同時,夜色濃重的天空中俯沖而下一個黑色物體,準(zhǔn)確地落在了黑衣人肩膀上,同時,那一直圍繞著墨北烈他們的哨聲孑然而止。 定睛看去,正是一只目中含煞的黑鷹。 一陣靜默之后,墨北烈卻是冷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聽話,就是請你做客的人;不聽話,就是要你命的人。”那首領(lǐng)也不是吃素的,想從他嘴里掏出什么顧家案線索,似乎難于登天。 “你不愿意說也行,那就讓本將軍猜猜看。你很清楚我們的身份,又知道我們在古怪山,甚至可能還知道我們來此的目的。別的不說,單有兩點(diǎn),其一,你們一定和面具人很熟,而他一定是京城里的某個人物;其二,雖然不知道你們幕后是誰,但你們出現(xiàn)在這里,一定和崔裴脫不了干系。我說得可對?” 墨北烈一席話剛說完,黑衣人還沒開口,一旁的顧念笙卻連連退了兩步,秀眉緊顰搖搖頭:“墨大哥,你不能這么誤會崔大叔,崔大叔對我們夠好了,我們的路線是他準(zhǔn)備的,食物干糧是他準(zhǔn)備的,連顧家消息都是他告訴我們的,你不能誤會他!他會很痛心的!” “……”墨北烈根本不想說話。 見墨北烈只是注視著黑衣人壓根不理自己,顧念笙又上前兩步緊緊拉著白錦篁的手臂委屈急道:“小錦……我們可是朋友,你幫我說說話啊,崔大叔對我們這樣好,墨大哥怎么能這樣誤會我們的恩人!” 白錦篁暗自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該說她善良到不諳世事,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