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島(04)
【第四章救贖】 張羿交了鑰匙,離開了紅姐的出租屋,心里有點失落,從此就不能隨意去紅 姐的臥室了。 這個討厭的林嫦。 郁悶之余,就約了歐鵬晚上去籃球場打球,順便也把靜瑤叫來了,讓他們兩 認識下。 歐鵬見到靜瑤,感覺就是張羿交上了桃花運,還轉身對靜瑤說「妹子, 有沒有像你一樣的閨蜜給老哥介紹一個啊,老哥現(xiàn)在孤家寡人啊?!?/br> 「我們啦啦隊的有個跟我玩的很好的,比我還漂亮,也是單身,下次你組織 去郊游吧,我把她帶上,給你認識?!?/br> 「好啊,你這個好弟妹我認定了?!?/br> 說著,三個人隨意投著籃球邊玩邊閑聊。 一會兒三個人就有點累了,歐鵬提議去旁邊那個大排檔喝點小酒解解乏。 三人喝到一半,張羿有點醉,歐鵬還在拼命敬酒,靜瑤酒量好,對歐鵬說「 你這個兄弟酒量不行啊,我替他干了?!?/br> 說完一飲而盡。 歐鵬也不難為人,就沒再給張羿敬酒,自己和靜瑤兩個喝了起來。 對靜瑤說「張羿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酒量雖然不好,煙也不大會抽,但 是為人非常仗義,而且很專一,我可以跟你負責的說,你是他的個女朋友, 我相信他會對你很好的?!?/br> 靜瑤也有點醉了,有點語無倫次「張羿之前都沒交過女朋友嗎?我覺得他太 老實了,不會討女人歡心,你可要多教教他?!?/br> 「教他什么啊,我還能教他?他連你這樣的仙女都追到手了,我單身狗一個 ,能教他什么啊。」 「教他怎么做一個男人,怎么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歐鵬大概也知道靜瑤的意思了,他也知道張羿下體貞cao鎖的事情,一時半伙 不知道怎么說,就說「這個嘛只能靠他自己領會了,教是教不會的,急也急不來 ,我要是教他,把他帶壞了,你非打死我不可,還是張羿現(xiàn)在規(guī)規(guī)矩矩,老老實 實的,你也安心啊?!?/br> 靜瑤又是一飲而盡,看著張羿說「他就是太規(guī)矩,太老實了,難道我這樣一 個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的人,還勾引不了他嗎?」 說著靜瑤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張羿擋住,不讓她喝,說「你醉了,別喝了, 趕緊回家吧?!?/br> 「你別擋我,你自己醉了,難道還不許我醉啊」 靜瑤說著,不管張羿,硬往自己嘴巴倒酒。 歐鵬見勢不對,也過來勸靜瑤不要再喝酒了,回家遲了,父母會擔心。 歐鵬和張羿正勸著,突然旁邊桌子來了七八個古惑仔,光著膀子,身上都各 有紋身。 跟隨的小弟都稱呼一個帶頭的「狼哥」。 他們圍著桌子坐下來,要了一個大火鍋。 這個大火鍋是這個店的特色,底部是一個小灶,小灶連著一個液化氣罐。 小灶上面有個架子,架子上放著一個大鍋,鍋里放著紅通通的辣椒。 接著,又過來五個人,押著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 那個女孩大叫「你們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了?!?/br> 「報警?你爸欠了我們老板2多萬,欠條都還在,你隨便去哪里報警, 看看警察是幫誰。」 為首的那個狼哥,冷冷的說。 「那是我爸欠的,不是我欠的,而且我爸和我媽已經離婚了,我跟我媽,我 爸的事和我們母女沒關系。」 「沒關系?你說的輕巧,你爸現(xiàn)在死了,他老婆和兒子都突然失蹤了,你媽 也藏起來了,只有你好不容易被我們抓到,父債子償,天經地義,我們老板說了 ,你去他的夜總會賣身去抵債?!?/br> 「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你們要么把我殺了,要么就把我放了,我不會去 那個鬼地方的?!?/br> 「喲喲喲,態(tài)度還很強硬,看到那邊的籃球場了吧,現(xiàn)在沒什么人了,待會 我和兄弟幾個吃飽喝足了,就把你拉到那里辦了你。」 「你們要干什么,光天化日的,救命啊,救命啊……」 這個所謂的狼哥外號「黑狼」,是當?shù)氐牡仡^蛇。 這里本來就是比較偏僻的地方,這十幾個人往這地方一坐,旁邊的吃客都識 趣的買單走人了。 大排檔的老板平時也是飽受他們欺凌,按月交足保護費的。 現(xiàn)在他更是不敢惹事,把火鍋點著火之后,上了一桌的牛羊rou和幾箱啤酒, 乖乖的準備打烊了。 老板到張羿的那一桌,示意他們趕緊買單先走,免得殃及池魚。 靜瑤酒勁還沒退,以為老板也是來勸酒啊,大鬧起來「我還沒喝夠,你憑什 么趕我走啊,我又不是付不起酒錢。」 歐鵬畢竟社會經驗十足,看到這個場面,心想也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緊 給靜瑤使了使眼色,讓她看看對面那一桌,小聲說「要喝我陪你換個地方喝,現(xiàn) 在這里不安全?!?/br> 張羿倒來酒勁了,大聲對靜瑤說「你不是說我不像男人嗎?現(xiàn)在我讓你知道 一下什么才是男子漢?!?/br> 說著就要往狼哥桌子走過去。 歐鵬趕緊攔住張羿,說「兄弟,你快醒醒,你睜開眼睛看看啊,別沒事找事 啊!」 靜瑤也醒了幾分,看到旁邊桌子上的人正虎視眈眈看著這邊,也有點慌,趕 緊對張羿說「張羿,張羿,快回去吧……」 張羿哪里聽勸,甩開靜瑤,搖搖晃晃走過去,指著狼哥醉醺醺的說「放…… 放開……那個……女……女孩……」 旁邊那個離張羿最近的古惑仔,一下子就把張羿的手反手一架,張羿整個人 被壓在桌子上,狼哥叼根煙,過來用力拍了拍張羿的臉,故意湊過耳朵說「你剛 才說什么?我沒有聽清?!?/br> 「我說,放……放開,那個女孩!」 「哦。哪個女孩?」 「那……那個女孩」 張羿伸出另外一只手,指著女孩子,順便抬頭看了看,這個女孩不是別人, 正是林嫦!。 狼哥用煙頭狠狠燙在張羿的那只手上,張羿「?。?!」 的慘叫起來。 歐鵬趕緊過來,賠笑道「大哥,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兄弟不懂事,喝多喝 醉了,剛才在撒酒瘋啊,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們吧?!?/br> 「老子的地盤你們也敢來撒酒瘋?這樣吧,你叫那個女的過來陪我們弟兄幾 個喝幾杯,我就放過你們。」 說著指了指靜瑤。 歐鵬苦著臉說「大哥,她今晚喝得,喝不下了,您看,下次有機會我親 自請哥幾個好吃好喝,可以嗎?」 看到張羿的手臂都燙紅了,說「您看,他也受到懲罰了,就饒了我們吧。」 狼哥說「這樣吧,你把這些湯喝了,我就放過你們,說著往那鍋裝滿辣椒的 湯里,再倒啤酒、醬油、醋……總之把能倒的都倒進去了,然后拿大湯勺舀了五 大碗」 歐鵬,橫著眉,閉著眼,一口氣喝了一碗,正準備去喝第二碗的時候,大吐 了出來,把剛才喝的酒也全吐了。 張羿趕緊掙脫過來扶歐鵬,跟狼哥說,他喝不下了,我喝。 然后也是拿起碗一飲而盡,喝到第二碗剛剛喝下一半,也是大吐不止,張羿 吐得更徹底,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不過吐完之后,反而清醒了大半。 歐鵬過來扶起著張羿,他們互相攙扶著回到靜瑤那里,狼哥大聲說「我讓你 們走了嗎?你們喝完才能走!」 張羿回頭說「我沒走,說幾句話,我再過來喝。」 然后張羿低聲對歐鵬說「那個女孩是紅姐的女兒,我要救她!」 歐鵬說「你瘋啦,你現(xiàn)在自身難保,救什么?待會老老實實求個情,我想他 們應該不會太難為我們,會放我們走的,畢竟我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你別再惹 事了?!?/br> 「聽著,這個是紅姐的女兒,我一定要救的。」 「紅姐,紅姐,你最近是不是著了紅姐的魔了,你不替自己想想,也要替靜 瑤想想啊,你再惹事靜瑤都很危險,不要待會救不了那個女孩,連靜瑤都搭進去 ,那樣你就對不起靜瑤了,靜瑤是一個很愛很愛你的女孩子!」 「我知道有一天我遲早要對不起靜瑤的,不過絕對不是今晚,你待會帶靜瑤 先走,我要和狼哥做個了斷。」 「你快醒醒吧,你家里還有一個老母親,他一手把你拉扯大,指望你考進大 學,現(xiàn)在眼看著你考進大學,快要熬出頭了,她不希望你出事,你明白嗎?!」 說著歐鵬著急得都快哭了。 「你聽著歐鵬,我現(xiàn)在是最清醒的,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媽是我這輩子 最對不起的人了,他從小把我關在一個鳥籠里,我已經失去了太多的自由,我有 很多想做的事因為她的夢想和希望,我都壓抑了很久。紅姐,又把我鎖緊了另外 一個鳥籠,但是我卻看到了自由的方向,我要把我這幾年壓抑的真正的感情都釋 放出來。這是我自己給自己的救贖!」 兩個人說著就走到了靜瑤旁邊,張羿拉著靜瑤的手,遞給歐鵬,說「歐鵬, 你快帶著她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不要再回來了,如果我有什么意外,替我好好照 顧靜瑤?!?/br> 靜瑤死死抱住張羿「我錯了,剛才我不該那么說你,我不走,要死我們也死 在一起?!?/br> 張羿使勁一推,把靜瑤推給歐鵬,歐鵬還有點猶豫,張羿大吼,「快走,別 想那么多,先保護好靜瑤再說!」 歐鵬沒辦法,拉上靜瑤坐到自己的電動車上。 歐鵬的電動車都是隨手丟在酒桌旁,連鎖都沒鎖,一下就啟動跑了。 狼哥的手下,看到飛快跑過來想攔,張羿掄起椅子往那個手下的后腦勺砸過 去。 然后又來一個手下,找根棍子往張羿腿上狠狠打過去,張羿頓時站不起來, 跪在地上。 然后被砸的那個手下回來,對著張羿拳打腳踢,張羿護住自己的要害,縮在 地上任他們踢。 林嫦看不下去,飛身過來三拳兩腳踢倒了那兩個手下,扶起張羿。 原來林嫦從小跟紅姐生活在一起,也算是個單親家庭,飽受別人冷眼和欺凌 ,她就從小學起學跆拳道,現(xiàn)在已經是黑段高手,踢倒兩個壯漢不在話下。 狼哥其實也知道這個女的難對付,所以今晚才叫了十幾個兄弟過來,無奈人 多勢眾,林嫦怎么說也是女孩子,只能束手就擒。 狼哥見手下被林嫦打翻在地,馬上站起來,十幾個兄弟立馬抄出西瓜刀,把 張羿和林嫦圍住。 林嫦把張羿摟在懷里,哭到「我們都不怎么認識,你為什么那么傻?!?/br> 張羿說「我不是為你,我是為了紅姐,把我扶到火鍋那邊去?!?/br> 林嫦也不知道張羿要干什么,就攙扶著他走著。 狼哥的手下?lián)踔蛔屪?,張羿對狼哥說「我剛才答應你要把湯喝完,還沒喝 完,我們的賬等喝完在算?!?/br> 狼哥點點頭示意兄弟讓路,「讓他過去喝?!?/br> 張羿坐到桌子上,背對這狼哥和他的兄弟們,說道「打從我記事開始,我的 爸爸就去世了,我從小都不知道父愛,是我mama一手把我拉扯大的,我mama對我 管教很嚴,從小都不讓我喝酒抽煙,但是今晚我要狠狠喝酒」 說著一口氣喝了一碗,表情很難受的咽下去了,而且沒吐出來。 狼哥也是一驚。 張羿接著說「狼哥我還要抽煙,能不能給我一根煙」 狼哥示意手下「給他」 狼哥的手下丟給張羿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 張羿用顫抖的手點了一根煙,狠狠吸了一口。 接著轉身對林嫦說「我mama從小把我拉扯大,我最對不起的就是我mama了, 林嫦,我們都是從小失去父親的人,我們更要好好孝敬自己的母親?!?/br> 然后轉身對狼哥說「狼哥,能不能借我一把刀?」 狼哥人多勢眾,不要說給他一把刀,就算給他一把槍,他今晚插翅膀也飛不 走了。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就叫手下給他。 那個被砸的古惑仔,憤憤丟過去一把匕首。 張羿拿起來,接著說「林嫦爸爸欠你們2萬,她是沒錢還了,你們要逼 她去夜總會上班,這是不對的」 說著往自己的大腿插了下去,血噴了出來,林嫦看了,驚的不敢動。 連狼哥的手下都嚇了一跳。 張羿接著說「這一刀算是替她爸爸還債了,她爸爸的債還了,我爸爸的債卻 怎么還呢?我爸爸在一個化工廠修鍋爐,結果鍋爐的門突然關了,然后那個豬頭 主管居然以為鍋爐修好了,就打開了鍋爐開關,我爸爸就這么人間蒸發(fā)了,連灰 都沒有留下。后來那個主管還做了廠長,假惺惺的賠了我家5萬元。我爸爸的一 條命就值5萬元啊……」 張羿說著哭了起來。 然后吞下淚水接著說「我大學報考的就是化工系,我要進那個化工廠,我要 找那個廠長報仇!」 張羿說著,把火鍋的火關了,然后把液化氣罐的軟管用刀砍斷,接著說「你 們知道那個化工廠是生產什么的嗎?就是生產這個液化石油氣的,我為了這個還 專門研究了液化石油氣的組成,大家都以為這個東西點了火就會爆炸,其實不會。它點著火之后就變成一個火焰槍?!?/br> 說著張羿打開液化氣罐的閥門,把軟管的管口對著狼哥一群人,液化氣就像 水龍頭一樣噴射出液態(tài)氣體。 狼哥一群人被剛才的場面嚇得還沒回過神,現(xiàn)在張羿突然把液化氣罐對著自 己,一時也手足無措,張羿不緊不慢的點燃打火機,頓時氣體點燃,形成一道火 柱,火光沖天,狼哥一群人丟盔棄甲,滿地打滾,四處逃竄。 歐鵬把靜瑤送到安全的地方,自己開著一輛貨的殺回來,看到火光沖天,張 羿正抱著一個液化氣罐噴射,趕緊把車開到張羿身后,示意張羿上車。 林嫦就扶著張羿上了車。 車中,張羿用最后一口氣問歐鵬靜瑤怎么樣了,歐鵬說「靜瑤沒事!」 張羿終于昏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張羿微微睜開一點眼,迷迷煳煳看到紅姐正在給自己逢大腿 上的刀口,可能是上了點麻藥的緣故,不感覺疼痛,全身麻麻的不能動彈,漸漸 的又沒有知覺的睡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羿再次睜開眼睛,這次清醒了許多。 張羿看著四周環(huán)境,非常陌生,看到窗簾已經被拉上,透著些光,張羿判斷 應該是午后時間。 突然聞道一股熟悉的味道,順著氣味低頭看到床邊,紅姐正坐在椅子上,伏 在床頭睡覺,估計是在這守了張羿很久,困乏了。 張羿手有點麻,估計是躺太久了,稍微掙扎一下,終于可以動了,他翻開被 子看看自己的傷口,肩膀和腿上的傷口都被綁好了繃帶,自己身上卻什么都沒穿 ,還有下體那個貞cao鎖也被解了下來,應該是紅姐給自己開鎖了。 紅姐聽到動靜醒過來,關切的幫張羿蓋好被子「你別亂動,傷口的線還沒拆 ,別感染了。」 「紅姐,我這是在哪里???林嫦呢?」 「你那天救了小嫦,后來歐鵬開車過來把你們接走,小嫦讓歐鵬把你送到我 工作的療養(yǎng)中心,小嫦沒什么事,在家里。你身上有刀傷,這里是療養(yǎng)院的特護 保健房,是專門留給部隊高層領導備用的,這幾天剛好閑置,我偷偷把你藏在這 里。你那天點了煤氣罐,燒了狼哥很多手下,不能把你送到去醫(yī)院,去醫(yī)院肯定 要被警察帶走,狼哥他們黑道白道都認識。不過他能耐再大也不敢到這個療養(yǎng)中 心來撒野,這個中心是部隊開的。而且這里的藥品和醫(yī)用品很齊全。我當過護士 ,你身上的傷口我都幫你處理了。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好?!?/br> 「紅姐,那我在這呆了多久了?」 張羿說話有點吃力,喉嚨有點沙啞。 「你睡了一整天了,歐鵬跟你mama說單位加班,他說家里的事你不要擔心。 你渴了吧,我給你去拿水?!?/br> 說著紅姐從房間的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繼續(xù)說「現(xiàn)在只有這個可以喝了, 我白天也不敢出門,怕被人撞見,等晚上人少的時候出去給你帶熱粥。」 紅姐一邊說著,一邊把瓶口對著張羿的嘴巴,慢慢倒水下去。 張羿喝了一點水,感覺水有點冰,到喉嚨口刺激了一下,咳了出來。 紅姐急忙幫張羿擦拭流到胸口的水,生怕感染到傷口。 張羿想抬手,可是手剛一抬起來,傷口就很痛。 紅姐說「你別動了,你手臂也有傷口,你躺下,我來喂你?!?/br> 擦干凈后,紅姐自己喝了一口,發(fā)現(xiàn)水很冰,紅姐就把水含在嘴巴捂熱,示 意張羿把嘴張大,然后口對口給張羿喂水。 張羿喝了一口,感覺甜甜的,臉有點紅,紅著臉說「我還要」。 紅姐繼續(xù)喝了一大口,嘴巴鼓鼓的,然后對著張羿的嘴慢慢吐進去,張羿全 部吞下去。 就這樣差不多喂了半瓶水。 張羿說「紅姐,你昨晚也是一整晚都沒睡了,現(xiàn)在一定困了,離晚上還有好 幾個小時,你就躺在我旁邊睡一覺吧」 張羿發(fā)現(xiàn)自己躺的床很大,足夠兩個人一起睡,這個部隊干部的特護房搞得 跟五星級酒店房間差不多啊。 紅姐昨晚一夜沒睡,確實困了,她今天穿著工作服,怕有點不干凈,就把工 作服脫了,里面只穿著張羿很熟悉的的大紅色胸罩和黑色的蕾絲邊內褲。 紅姐的rufang又白又大,在胸罩的襯托下,露出一道深深的溝,這個是靜瑤所 不能及的。 而紅姐的屁股更是肥大,靜瑤的屁股是白嫩挺翹,在純棉內褲包裹下,顯得 流線體十足,充滿活力。 而紅姐的屁股,大而圓滾,蕾絲內褲只能包住一半,還有一半霸氣側露在外 面。 張羿不禁roubang再次勃起,由于沒有了貞cao鎖的禁錮,巨大的roubang弄得被子有 一處凸起。 紅姐看在眼里,卻假裝視而不見。 她知道張羿現(xiàn)在正處于恢復期,不能亂動,也不能損傷精元。 她側身躺在張羿身邊,說「你現(xiàn)在什么都別想,專心養(yǎng)傷,等你好了再說?!?/br> 張羿也轉身面向紅姐,像是在撒嬌「紅姐,我又渴了……」 紅姐起來,又喝了一口水,嘴巴鼓鼓的,俯身過去,示意張羿張口。 張羿說「我要你躺著喂我」 躺著怎么喂?剛才紅姐都是從上到下喂,水自然流到張羿口中。 如果躺著,水很可能弄濕枕頭。 可是紅姐現(xiàn)在含著水,也不能說話。 只能先應允。 張羿和紅姐兩個就這么側躺著,嘴對著嘴,紅姐怕水流出來,就把整個嘴唇 送進張羿口中,張羿慢慢喝完水,把舌頭伸進紅姐的嘴巴,但是被紅姐的牙齒擋 住了,張羿用舌頭頂了幾下,紅姐的牙齒終于開了一道縫,張羿的舌頭伸進去, 尋找紅姐的舌頭,紅姐用牙齒輕輕要住張羿,支支吾吾說「要干嘛?」 張羿也吐出一個字「吻」。 紅姐終于張開牙齒,閉著眼睛,伸出舌頭,兩個舌頭纏繞在一起,久久沒有 分開。 吻著吻著,張羿伸手去摸紅姐的屁股。 紅姐用手捏住了張羿的手。 「你再這么不聽話,我就把你鎖起來?!?/br> 「你鎖吧,自從次被你鎖住之后,我的roubang就不再是我的了,只有你才 能摸它,只有你才能讓它勃起,只有你才能讓它釋放,它現(xiàn)在雖然長在我身上, 可是它根本就不像是我的?!?/br> 張羿說得其實也沒錯,確實是這么回事。 每天早上的晨勃脹痛,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他的roubang已經不屬于自己,而 是屬于鎖住它的主人——紅姐。 紅姐手伸過去,試探性的摸了摸張羿的roubang,她沒有去taonong,而是輕輕的安 撫,就像在撫摸一只受傷的小狗,她說「既然這根roubang屬于我,那我命令它安靜 幾天,這幾天我都不會再鎖它,但要求它老老實實的待著?!?/br> 張羿摟住紅姐的手臂,說「那你可以就這么握著它睡覺嗎?現(xiàn)在它沒被鎖著 我反而有點空蕩蕩的?!?/br> 紅姐說「握著我怎么睡啊?你快睡吧,別想太多?!?/br> 說著紅姐就把手抽出來了,但是很隨意的伸出一條腿,輕輕壓在張羿肚子上 ,而腳正好踩著張羿的roubang。 這也算一個福利了。 張羿激動的不敢亂動,生怕破壞了這個姿勢。 兩個人就這么睡了一個下午。 很快下午時光就過去了,張羿剛剛喝了水,下午小腹又被紅姐壓著,終于被 一泡尿憋醒。 好在這個房間有個獨立衛(wèi)生間,張羿掙扎要起床去撒尿。 紅姐也醒了,問「你又要亂動干嘛?!?/br> 「我尿急,要小便。」 「小便就在床上就可以,不要動,我來?!?/br> 說著,紅姐下床拉開窗簾,已是夕陽西下。 紅姐拿出一根導尿管,往張羿roubang尿口一插,尿液就順著導尿管流到那個空 礦泉水瓶里。 張羿還是次在女人面前小便,而且還是女人主導下的小便,臉又有點紅 了。 又看到紅姐附身時胸部那道鴻溝,roubang又硬了。 紅姐導完尿,給張羿擦干凈,拍了拍那個不老實的roubang,說「撒個尿都會翹 起來,你怎么那么不安分啊?!?/br> 「紅姐,它是在向它的女王敬禮呢?!?/br> 「什么女王,你不要亂講哦?!?/br> 「紅姐,我其實也知道一點女王島的事了,之前我只是同情你的遭遇,因為 我還是放不下我的親人,放不下靜瑤,所以我一直都沒有考慮和你一起去女王島 救你兒子。不過就在剛才,睡覺時候,我決定了,我要陪著你一起去女王島,你 做我的女王,我們一起去找你的兒子!」 「你為什么會愿意?你知道女王島是多么危險的地方嗎?尤其是男奴,上島 之后,基本沒有逃脫的可能,據(jù)說有幾個實在受不了折磨的男奴,最終都是自我 閹割才有離島的可能?!?/br> 「我愿意,不管多危險,我都愿意,我不知道為什么,這段時間一我直都在 想你,即使和靜瑤在一起的時候,我的腦海里也忘不了你。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 紅姐聽到這里,兩眼一紅,緊緊抱著張羿。 夕陽的余暉透過窗戶,照在這個病床上,一個熟女摟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壯年 ,無限好的夕陽,只是近了黃昏。 很快天色暗了下去,路上車燈開始閃爍。 紅姐算著時間,療養(yǎng)中心大多數(shù)人已經下班了,而值夜班的少許人也慵懶著 在更衣室換工作服交接。 這個交接班的時間,比較混亂,正好可以出去。 出門時候果然沒人看見,紅姐關好門,大步走出中心。 張羿一個人躺在床上無聊,就拿出手機打開微信,都是靜瑤在霸屏:「張羿 ,你人在哪里?」 「你沒事吧,我好擔心你。」 「歐鵬說你沒事,說你在安全的地方休養(yǎng)?!?/br> 「我想見你,我想馬上見到你。」 「那天晚上是我太沖動了,不該惹你生氣的,我們要好好的?!?/br> 「張羿,我非常非常想你」 「你看到的話給我回個信吧,好讓我安心」 「我昨晚一個晚上沒睡著,我怕失去你」 張羿看了這些信息心亂如麻,他不知道以后還怎么和靜瑤相處,如果他決定 和紅姐去女王島,那就無法再和靜瑤在一起了。 張羿只回了句:「我很好,現(xiàn)在不方便聯(lián)系,等傷好了會去找你,你要好好 的?!?/br> 當紅姐再回來的時候,已是晚上點多了,紅姐手里提著一個保溫飯盒,里 面是林嫦熬的皮蛋瘦rou粥。 紅姐用調羹舀了一口飯,用嘴吹了吹,還含在嘴巴測了測溫度,才放心喂進 張羿的口里。 張羿說「紅姐,你不要再去那種地方上班了,以后我可以掙錢給你,你前夫 的欠賬,我會想辦法還?!?/br> 「我現(xiàn)在就在這里上班,這里是部隊的療養(yǎng)院,我給那些退休的軍官做理療 按摩,還認識了一些高層的人,也打聽到了一些女王島的事情。我過去在洗浴中 心上班,主要是想找到處男,然后給他帶上貞cao鎖,現(xiàn)在找到了,我就不會再去 那里上班了……」 說著看了看張羿,有點難為情。 正說著,林嫦也偷偷進來了,看到紅姐在喂飯,就說「媽,我來喂吧,你先 去上班?!?/br> 轉身對張羿說「今晚輪到我媽值夜班,你的身體交給我照顧啦?!?/br> 紅姐也笑道「那你可要照顧好你的救命恩人哦?!?/br> 張羿著急說「我要紅姐照顧我,紅姐我還想知道一些女王島的情況。」 「什么女王島?」 林嫦不解的問。 紅姐趕緊給張羿使了使眼色,原來林嫦不知道女王島的事,紅姐沒有把兒子 丟失的事完全和林嫦說,只是說弟弟被人販子拐了。 張羿頓時明白了,趕緊說「剛剛紅姐給我講故事呢,很好聽,是講一個小島 的故事。」 「什么故事啊,媽,怎么我從小到大都沒聽你給我說過。」 紅姐說「也沒什么,剛剛為了哄張羿睡覺瞎編的呢」 張羿說「我還要聽紅姐繼續(xù)講故事」 林嫦說「我來說吧,我也有很多好聽的故事,我媽還要工作呢?!?/br> 張羿依依不舍說了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