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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實在脫不開身,花族上下暫時由你調(diào)配。”沈硯這才想起似乎在觀塵山的時候見過她,沈替又接著躍躍欲試地問,“哥,要不要現(xiàn)在出兵,這一百年,大家都等的太久了?!?/br>“容我插一句?!鄙虺幷f話,徐墨已經(jīng)忍不住打斷,他不說話還沒人注意到他,但他一開口所有人都向他投去驚異的視線,徐墨努力地忽略掉異樣的視線,對沈硯道,“好歹我也是仙盟的人,你這么當(dāng)著我的面討論怎么打我們合適嗎?”沈硯怒道:“說了多少遍你是我的奴隸,記不住嗎?”徐墨:“……”他關(guān)注的永遠就只有這件事,徐墨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他什么了:“那你也不能當(dāng)著我的面討論怎么打仙盟啊,你這簡直不把我當(dāng)人看。”沈硯挑眉冷冷道:“不服氣就回去告訴你們仙尊我欺負你,看人家會不會理你,你去啊?!?/br>“你……”徐墨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想了想實在拿他沒辦法,便打算去找秦仙告密,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其他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直到徐墨溜了才有人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沈硯:“魔尊大人,萬一他回去通風(fēng)報信怎么辦?我們還怎么出兵太乙仙盟。”沈硯抬眼看了那人一眼,淡淡道:“誰說我要出兵了?”想起凌茗,他聲音一冷,“太乙仙盟敢陰我,這仇早晚要報,但找你們來是幫我找一個人。”“……”在一片死一樣的沉寂中蛛兒尷尬地開口了:“恩人,他不是剛被您趕走嗎?”見沈硯神情茫然便知道他都忘了,嘆了一口氣道,“您都忘了,那年您從觀塵山回萬妖國滅戰(zhàn)火,各族興盛,那之后仙盟視您為眼中釘,因為袒護您,圣朝和太乙仙盟都對他下了追殺令,只要他踏出觀塵山一步便當(dāng)場格殺。他五年沒有下山,但那天羽族危難的時候,他還是來了……”沈硯忽得起身,慣來靜默的眼底波瀾萬丈。他腦中靈光一閃,將在梧桐鎮(zhèn)搶來的紙拿了出來,一張口聲音竟干澀發(fā)啞得不成樣子:“五弟,這上面寫的是什么?”第四幕:就像飛蛾擁抱太陽(三)百年前,怒海之濤。肆虐了數(shù)月的風(fēng)浪終于平息,一朵厚重的祥云朝著太陽升起的地方飛去。云上,半昏迷的書墨頭咳出嗆進去的水,終于睜開眼。他在昏迷中還死死抓著沈硯不放,把他白皙細膩的手腕攥出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秦仙見他醒了終于松了一口氣:“你終于醒了。我們已經(jīng)逃出帝國的領(lǐng)地了,怒海往東有座仙山,名叫觀塵山,我們先去那里吧?!?/br>書墨眼珠動了動,失神地對著沈硯手腕上痕跡發(fā)呆,過了一會突然跳起來驚叫道:“阿仙!這是你招來的云?你法力這么高了?!”秦仙經(jīng)他這一提才意識到,他看著自己手心疑惑道:“從我醒來就感覺到有一股力量在我體內(nèi),這難道就是……龍魂?”這時沈硯指著書墨死死抱著不放的戰(zhàn)利品問那是什么?書墨見他想看馬上顛顛地獻出來,身后好像有尾巴在搖,引得沈硯又多看了他兩眼。秦仙湊過來,借著四射柔和的晨光讀出上面的字——鎮(zhèn)魂槍。幾人之中先是死一般的沉寂,而后突然爆出笑聲,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這笑中的苦楚只有他們自己清楚。怒海東渡觀塵山,他們顛簸數(shù)日,都有些疲憊,然而剛到山腳云還停穩(wěn)書墨就精力旺盛地跳下去,伸了伸僵硬的身體,又想起什么來把沈硯小心地攙下,生怕他磕著碰著。最后一人下來后云便朝著原來的方向飛走了,青青下來時,秦仙也虛扶她的手臂,正打算跟她說清楚分道揚鑣,就聽到遠方窸窸窣窣地傳來呼救聲。“救命??!不要吃我!嗚嗚嗚……”他們循聲望去,是一只被九尾狐妖追殺的瘦小花妖。她沒有逃出多遠就被狐貍撲倒,那狐貍皮毛艷紅似火,對著可口的獵物,它股間九條尾巴興奮地搖擺著。先用爪子抓破她遮住小腹的衣裳,把白嫩的皮rou抓出血痕。嗅到血的氣息,狐貍變得越發(fā)狂躁,它裂開的嘴角淌出涎水,再次抬起爪子要剖開她的肚皮,品嘗內(nèi)丹的滋味。在那時修為低微的小妖怪有時會被大妖怪欺負,會被抓去當(dāng)奴隸或者直接被吃掉,這現(xiàn)象在后卿統(tǒng)治的時候到達了頂峰。眼看這小妖怪要被吃掉了,但隔了太遠根本來不及救,秦仙正要念咒就聽刷的一聲,亮白的劍光晃過。狐妖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驚飛了林中臥眠的鳥兒。雀羽落在殷紅的血攤中,激起一圈漣漪。九尾被斬斷了九條尾巴,變回人形倒在血泊中痛暈過去。他們這才看清那位從天而降的道人,他身穿淺藍道袍,容貌白皙俊美,薄唇輕抿,神情淡漠。寬袍袖底修長的手指緊握著劍鋒,連血都沒有沾上一滴。“貧道玄微,請問諸位來觀塵山有何貴干?”那道長收劍回鞘,眾人這才從剛才的怔愣中依次回過神來,先是書墨驚嘆道:“我的天,太帥了!”說完還拉著沈硯一本正經(jīng)道,“硯硯你很好,是我變了。”沈硯:“???”那花妖還面白如紙地跌坐在地,嚇傻了般張大眼睛雙腿直打哆嗦,驚魂未定。秦仙仔細看去,發(fā)現(xiàn)花妖長得還算白皙貌美,便柔聲哄慰伸手要扶她,她卻哇得一聲繞過秦仙撲進了道長懷中,哇得大哭。“謝謝道長!我還以為死定了!嗚嗚啊……”那玄微道長許是從未被人靠近過,他身子不自在地僵住,本以為會毫不猶豫地推開,他卻意外溫柔地輕拍她的后背作為安慰。有人哄著,花妖便哭得愈大聲,用和了淚水的臉蛋去蹭玄微的胸口的衣襟,哭得楚楚動人。不就是比我們帥嗎?被晾在一邊的秦仙只能訕訕地甩開折扇搖了搖,以掩飾內(nèi)心的尷尬,書墨忍不住拍拍他,肩膀一抽一抽笑到發(fā)抖。青青從剛才看他到處拈花惹草就在忍,終于忍不住把手邊的東西朝著臉砸了過去。誰知秦仙自得了龍魂后法力大增,不但輕輕松松地地接住,發(fā)現(xiàn)是在怒海邊上撿到的那串手鏈后,還故意氣她:“多謝青青姑娘一番美意,可惜我太帥了,與你不般配?!?/br>青青咬牙切齒地想狠狠揍他,秦仙便已斂了玩鬧的表情,對玄微抱拳施禮道:“無量天尊,玄微道長。我們是太乙仙盟的人,來到此地一為避難,二為求援?!?/br>他將這些年后卿大肆屠戮仙門中人,鎮(zhèn)壓萬妖國百姓,還有祭海的事詳細講了一遍,花妖聽了也窸窸窣窣地找出一封信件:“我我……我們部族也淪陷了!這是信函!族長大人讓我來海的東邊,人類國度求援……我化作花苞在海上飄了數(shù)月來到這里,又渴又餓,才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