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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這種死物會悶死鬼的!”嚴澤:“醒醒,你已經(jīng)死了?!?/br>小臺燈:“……是哦?!?/br>嚴澤聳肩。原暢并沒有做夢,昨天夜里,他們確實撞了鬼:那些有關(guān)古宅鬧鬼的傳聞都是真的,這間老宅里確實住著個一直在作祟的怨魂!只是和傳聞略有偏差的是,雖然死在老宅里的惡鬼確實是曾被大官豢養(yǎng)的戲子,但惡鬼卻并非什么貌若好女的青衣戲子,而是個五大三粗的武生。并且這武生也不是被大官的正妻害死的,而是——“我器大活好,憑本事讓他們倆都喜歡我的,天知道怎么這么倒霉,在3P的時候馬上風(fēng)掛了!”武生惡鬼是這么同嚴澤解釋自己的死因的。……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惡鬼也是個鬼才。用自己的手段將惡鬼教訓(xùn)得服服帖帖后,嚴澤便把他“塞”進了這盞屬于原暢的小臺燈里,防止這貨再作妖。見小臺燈還想說些什么,嚴澤面色未變,只是虛搓了一下手指:“你還想說什么?我聽著呢?!?/br>小臺燈:“……”到底誰TM才是真的惡鬼啊!第24章新仇舊恨見小臺燈一副怨氣沖天的模樣,嚴澤全然不在意,他有的是法子收拾這只奇葩惡鬼。當(dāng)即,他便優(yōu)哉游哉地把臺燈上的電源線翻了出來,而后插`進了房間里外接的插座上。頓時,小臺燈里的武生惡鬼只覺一股交流電直沖腦門——他雖然是沒有實體的鬼魂,但被嚴澤“塞”進臺燈后,便附身在了小臺燈里。如今小臺燈通了電,他自然也被迫體驗了一把通電的感覺。這酸爽,不敢想象。嚴澤拔了插頭:“冷靜點了么?”小臺燈不敢說話,他算是被嚴澤弄得徹底沒脾氣了,只能委委屈屈地耷拉著燈罩,儼然成了一副受氣包的模樣。嚴澤想了一下惡鬼原本的壯漢模樣。他沉默了三秒鐘,覺得有點辣眼睛,果斷又把臺燈的電線給插上了。·收拾完小臺燈后,嚴澤收拾了一下自己,便走出了房間,準備去劇組那邊報道。結(jié)果他剛一出門沒多久,就見劇組的一眾人馬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朝著自己這邊走來。劇組成員各個都是一副全副武裝的模樣,有念念有詞,似是在背誦者、有手持桃木劍,似是想要降妖伏魔者、更有甚者……嚴澤無語,劇組的總導(dǎo)演怎么這會兒還在吃東西?待嚴澤向劇組的總導(dǎo)演沈?qū)Т蛄寺曊泻艉?,那沈?qū)П阊氏伦炖锏臇|西,含含糊糊地催促起嚴澤來:“嚴澤你來得正好,趕緊就位,劇組馬上開機,我們請的大師到位了?!?/br>“大師?”嚴澤挑眉。沈?qū)c頭。嚴澤這才想起黎昊給他看過的真人秀流程設(shè)計:按著劇組的計劃,在入住鬧鬼古宅后的第一天,劇組方面會為了真人秀的演出效果而故意裝神弄鬼,制造一些靈異事件。等到了第二日,為了解決所謂的“鬧鬼”,劇組方面會請來一位所謂的大師作法。而第三日的時候,這位大師又會自曝身份,表示自己其實是一名民俗研究者,第一天在古宅里發(fā)生的各種靈異事件都是可以用科學(xué)依據(jù)解釋的。符合一波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宣傳科學(xué),反對迷信——畢竟這期真人秀涉及到了鬼神與靈異,一但處理不好,很有可能過不了審,整個劇組被總局叫停。節(jié)目策劃的如此設(shè)計,也算合乎情理。不過……嚴澤納悶,怎么劇組的人看上去都慌里慌張的?要開機的話,也該等他去報道就位之后再開始錄攝才是。他有些疑惑,雖然這間古宅確實鬧鬼,而他在昨天夜里也當(dāng)真抓住了一只不大正經(jīng)的惡鬼,可那惡鬼應(yīng)該沒在其他地方作祟吧?為什么劇組的人都如此煞有介事,仿佛也撞了鬼似的?嚴澤入隊,一邊讓劇組的化妝師幫他簡單上妝,一邊問詢著化妝師:“怎么大家都一副害怕的樣子,昨天錄攝的時候發(fā)生的那些靈異事件不是道具組的人在裝鬼么?”給他修型的化妝吞了口唾沫:“沈?qū)蛲砩献鲐瑝袅?,而且今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原暢和于若涵,還有好些個劇組的人也說自己發(fā)了噩夢——這宅子,說不定真的有鬼……”“好吧……”嚴澤摸了摸鼻子,估摸著其他人的噩夢應(yīng)該是那只被他塞進小臺燈里的惡鬼的杰作,“對了,沈?qū)诔允裁?,難道是早餐沒吃飽?”化妝師:“大蒜啊!”嚴澤詫異:“為什么吃大蒜?”化妝師理直氣壯:“大蒜不是驅(qū)鬼的么???”嚴澤:“……”吸血鬼也是鬼還行。雖然古宅里當(dāng)真鬧鬼,但如今惡鬼早已被嚴澤降服。估摸著真人秀的拍攝不會出什么狀況后,嚴澤才看向了劇組中唯一的生面孔——那是個他之前并未見過的年輕人。對方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長袍馬褂,明明是個與他年歲相仿的青年,卻背著雙手,揣著一副老氣橫秋的干部模樣。此人應(yīng)該就是劇組請來的那位“大師”了。似是留意到了嚴澤看向自己的視線,那年輕人轉(zhuǎn)過了頭。見了嚴澤,那年輕人很是傲氣地哼了一聲。他長得倒是挺帥,只是這會兒的口氣卻陰沉得很:“嚴澤,想不到吧,我會來找你!我微博給你發(fā)私信你居然還敢拉黑我!可以,你很厲害?!?/br>一聽這話,劇組里的人全都看向了嚴澤和青年這邊,唯有沈?qū)б粋€人仿佛置身事外一般,仍是在一個勁地吃著大蒜。嚴澤掃了青年一眼。“你哪位?”青年驚了,他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你他媽不記得我了???”嚴澤:“……”這怨婦口氣是怎么回事。青年揚起手臂:“你卸了我胳膊的事我還沒找你算總賬!你居然還敢忘了我!”劇組的人面面相覷,著實沒想到這位“大師”居然認識嚴澤,而且似乎和嚴澤還有些恩怨的樣子。倒是一直保持沉默、在劇組里安安靜靜待著的紀沉抬了抬眼,若有所思地看了控訴著嚴澤的青年一眼。青年罵罵咧咧地說了半天狠話,見嚴澤始終一副當(dāng)真不認識他的模樣,再加上劇組的人也都看著他,一時氣結(jié)不已。只是沒等他發(fā)作,劇組里的場務(wù)小趙便和事佬似的站了出來,一口一個大師,吆喝著青年趕緊作法,探探古宅的虛實與古怪。伸手不打笑臉人,穿著長袍馬褂的青年雖然還想跟嚴澤叫囂幾句,但被催久了,只得按捺住不爽,走到了那間被鎖上的廂房前——看這陣勢,他是打算打開被鎖上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