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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chǎn)生了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那件事是這樣的……”他老老實實地跟嚴澤解釋了一番。嚴澤很敷衍地“哦”、“這樣啊”、“我知道了”半天,讓紀沉有些提心吊膽。炒作失敗后,紀沉背后的經(jīng)紀人似乎意識到了黎昊的不好惹。嚴澤雖然只是個籍籍無名的新人,背后也沒有什么大公司撐腰,但有黎昊這么個圓滑的經(jīng)紀人在后面幫他處理事務(wù),自己這邊想踩著嚴澤博眼球著實不大容易。不過紀沉的經(jīng)紀人賊心不死,想要成功炒作一次:紀沉的外型是那種陽光小奶狗式的角色,又沒有反差的小狼狗一面,只能激起女性的母愛。他粉絲不多,且受眾特定,出道之后的發(fā)展之路一直磕磕絆絆。好在經(jīng)紀人突發(fā)奇想后決定讓紀沉另辟蹊徑,吸引更多非女友系的粉絲,便讓他想方設(shè)法地同自己的師兄樓遇白炒CP。自炒后的效果非常喜人,紀沉的人氣直線上升。嘗到了甜頭后,紀沉的經(jīng)紀人便準備一條路走到底,讓紀沉繼續(xù)在緋聞炒作的路上越走越遠。只是樓遇白最近出演的一部瑪麗蘇向的網(wǎng)劇播出了,在女性觀眾之中的人氣忽然飛升,和紀沉不再是一個咖位的二線流量小生了。飛升之后,樓遇白方面便毫不留情地終止了和紀沉的CP營業(yè)。沒了樓遇白這邊的合作,眼看著紀沉要開始糊了,經(jīng)紀人一時為難至極。一方面,他找不到適合與紀沉繼續(xù)炒CP的人;而另一方面,他也怕?lián)QCP引起CP粉們的反噬——不過禍福相依,如果處理得當(dāng)?shù)脑?,紀沉也完全可以利用這次的營業(yè)性分手轉(zhuǎn)化粉絲。只要他營造出樓遇白是個始亂終棄的渣男,人氣飛升后便拋棄一直以來與自己關(guān)系緊密的師弟了,紀沉自然可以讓那些CP粉因為憐惜他而拉黑樓遇白,成為自己的唯粉。……可惜。因為黎昊的處理得當(dāng),經(jīng)紀人的圈粉計劃不幸胎死腹中。但紀沉的經(jīng)紀人卻賊心不死:反正真人秀還有好幾期的節(jié)目要錄制,他一定可以讓紀沉起死回生!——紀沉?xí)軄砀鷩罎傻狼?,便是?jīng)紀人的授意。毫不猶豫地把黑鍋全扣在了辛辛苦苦當(dāng)惡角的經(jīng)紀人頭上后,紀沉苦澀道:“嚴哥……我再說一次對不起吧。我真的是有苦衷的,像我們這樣的小藝人,怎么能違抗經(jīng)紀人呢?”嚴澤眼皮一跳:這紀沉還挺厲害的,裝白蓮花裝得挺有一套。他面無表情地繼續(xù)敷衍紀沉:“是的呢,對我們這樣的小藝人來說,經(jīng)紀人就是不可違抗的皇帝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懂你的?!?/br>紀沉心中暗喜。誰知下一刻,嚴澤卻突然推了推正忙著運營嚴澤的工作微博,拍照匯報真人秀拍攝進度的黎昊。“怎么了?”黎昊納悶,嚴澤這人一向秉承沉默是金的原則,除了逗他玩兒的時候,很少會這么sao擾他,“有什么事情嗎?!?/br>嚴澤面癱著一張帥臉:“啊,我有點暈車,黎經(jīng)紀,我想喝水?!?/br>黎·經(jīng)紀人·助理·保姆·老父親·昊趕緊給嚴澤找水喝。嚴澤:“我有點餓?!?/br>黎昊又連忙把自己偷偷裝在背包里當(dāng)儲備糧的吐司翻出來獻祭給嚴澤。“我想聽音樂。”黎昊招呼著開車的司機給嚴澤放起了懷舊音樂臺。“我想玩游戲,你去給我買個NS。”黎昊怕了他了:“嚴大神,我現(xiàn)在上哪兒去給你弄游戲機啊,”見嚴澤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黎昊又沒了轍。他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地圖,“司機同志,麻煩停一下車,前面左拐有間電玩店,我去買個游戲機?!?/br>司機:“……”嚴澤補充道:“我要玩塞爾達。”黎昊:“知道了知道了,塞爾達天下第一?!?/br>在一旁看著的紀沉:“……”此時,嚴澤那邊的車載音響忽然切了歌。紀沉的車離嚴澤的SUV還挺近,因此,他倒也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點外放的音樂。“我們不一樣——”嘶啞的歌聲宛如魔音一般回蕩在他的耳邊。第10章游戲高手紀沉也不是什么情商低能兒,見嚴澤擺出這等態(tài)度,他自然明白,對方估計是在想方設(shè)法地敷衍他。這讓紀沉心中不禁有些微惱:這嚴澤怎么是這種人?對方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靠緋聞炒作來博取關(guān)注和熱度!他也是有苦衷的啊。紀沉還想說些什么,但眼見著載著嚴澤的SUV真如黎昊所吩咐的那般停了下來,以便黎昊可以下車去幫嚴澤購置游戲機,他也只能把心中的憤懣與不滿憋了下去。嚴澤和黎昊關(guān)系好(存疑),敢支使自己的經(jīng)紀人給他當(dāng)保姆,可他紀沉卻是不敢得罪經(jīng)紀人的。這年頭選秀節(jié)目出來的新嫩藝人多如牛毛,雖然看著風(fēng)光,但真正能夠C位出道、大紅大紫的人卻少之又少。紀沉清楚自己到底幾斤幾兩:他的外型偏向軟萌,在以女友粉和唯粉為主的飯圈里沒什么優(yōu)勢;而去吸引那些偏好養(yǎng)成的mama粉,他的年紀又太大了些。如果沒有經(jīng)紀人幫他另辟蹊徑,帶著他和樓遇白炒CP,別說成為頂級流量了,他指不定連糊的機會都沒有——畢竟糊了的前提是他得紅過。假如自己有嚴澤這樣出色的長相……紀沉有些眼紅,他在心中冷笑:果然啊,長得好看的人就是傲慢。為什么嚴澤這樣冷酷無情,根本不能理解他人苦衷的人會有這么一副好相貌?若是有嚴澤的顏值,他哪里還用得著費勁心機地去和同性炒CP??!懷揣著對嚴澤的不滿以及被對方打擊的憋屈,紀沉的保姆車超了車,將中途停下的SUV徹底甩在了身后。坐在車上等黎昊回來的嚴澤抬了抬眼皮。紀沉的怨念在他眼里根本就是無病呻吟,如果只有具有高顏值才能走紅,那像駱遠這樣兢兢業(yè)業(yè)的老戲骨又該情何以堪?他對紀沉的所謂苦衷嗤之以鼻。過了一會兒,黎昊便買好了游戲機回來了。拿著嶄新的游戲機,嚴澤不再去想紀沉的事情,而是非常享受地靠在了車座上,開始慢條斯理地玩起了游戲。喜歡游戲是大部分男人的通病,見他開機了,黎昊忍不住湊了過去,旁觀著嚴澤玩游戲。然后。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嚴澤面無表情地在新手臺地里死了九次。嚴澤一臉嚴肅地關(guān)了游戲機。“我們還是來準備一下真人秀的事情吧,玩游戲容易使人喪失斗志,”他一本正經(jīng),“垃圾游戲毀我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