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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 蘇錦搖頭不語,就這么定定的盯著他,盯著他的眼睛,他的容顏,好似要看到心里一般…… “怎么這么看著我?”靳裴問。 蘇錦微笑,抬手將手放在他臉上摩挲,許久后才道:“因為我要將這副容顏印在心上……” 她的話,讓他瞳孔猛然一縮,眼神中有什么神采閃過,心里仿佛住進了什么,溢滿了他的心,暖暖的,輕輕柔柔的…… 只不過這些滋味他還來不及一一感受,就被她突然印上的唇,和突然翻身坐在他身上的可人兒打亂…… 這種熱情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那是發(fā)自內心的嫵媚動人,只為他一人! 這種顛倒的周公之禮,更是沒有過的,雖然在下,罔顧常理,但是他卻莫名的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一種興奮感! 他覺得他一定是中了蘇錦的情毒,這輩子都逃不掉了,他卻心甘情愿,為之沉淪…… …………… 日子就這么有規(guī)律的走著,該發(fā)生的也遲早會發(fā)生,就好像靳裴的婚事也在五月底定了下來! 新娘子是一個普通伯爵家的小姐,是個長女,性格是個內向沉靜的,長相據說還不錯,是個小家碧玉般的。 第二十三章 通房丫鬟拿下少爺 心兒倒是個善良的,老夫人看上她,是因為她是個心寬心善之人,靳裴同意,也是因為她不爭的懦弱性子。 嫁娶當日,府上格外的熱鬧,四面八方來朝賀的官員數不勝數,尤其是新娘家的人,一個個都笑開了花,畢竟怎么說也是他們太高攀了! 靳府能看上他們,簡直是三生有幸,祖上都冒青煙了! 新娘嫁過來,蘇錦免不了要獨守空房,而府上的各種探究的眼神也是免不了的,蘇錦已經習慣了這種變化。 自大婚后,據說新婚夜新娘碰到了喜燭惹怒了靳裴,自那夜后,他就再也沒去過新娘房里。 日日待在蘇錦房里。 這都婚后快一個月了,靳裴還沒有息怒的意思,而蘇錦也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傳說中的新娘。 她第一天是打算請安去的,只是靳裴的一句話給免了,老夫人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本來靳裴這么快完婚,也是有幾分沖喜的意思。 人一上了年紀,處理起事情來難免力不從心,更何況人到了老年就渴望圖個安逸,也懶得管這些事。 大夫人吧,因為新婚忙忙碌碌,這才剛得了安靜,又想著同時什么大事,也全當看一看這位新兒媳的本事了。 沒有人來找蘇錦的麻煩,她自然也是不急,只不過她不急,有的人卻坐不住了! 作為一個高攀了人家嫁過來的女人,許婙心里是非常自卑非常沒底的,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已經很小心翼翼了,卻還是惹他不高興了! 她在出嫁前就已經有所耳聞,靳裴公子脾氣古怪,陰晴不定,上一秒還對你微笑,下一秒恨不得殺了你! 她明知道這樁婚姻是她高攀了,可是她卻還是免不了要掛著一些僥幸,就好像他為什么從那么多的名媛淑女中挑中了她,就好像身邊人對她的恭賀! 各種各樣討好的話,說她肯定是三生有幸,長相入了靳裴的法眼,能摒棄了所有的望門貴女,獨獨娶她,就說明他對她的不一般了! 又是正妻的身份,日后的日子肯定滋潤無比,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是她嫁過來之后,才發(fā)現這一切都不是的,她并沒有什么特殊的,也并不討喜,甚至因為不討他喜歡,連向婆婆請安都要小心翼翼的。 所幸的是,婆婆還算慈愛。 “夫人,聽下人們說,大少爺今天下朝后又去了蘇錦姑娘的房里?!痹S婙身旁的陪嫁丫鬟小聲道。 “蘇錦?讓你去打聽的,你打聽到了嗎?”許婙坐在梳妝鏡前問。 “嗯,蘇錦原是大夫人為少爺買來的通房,因為長相絕美,又舞姿非常動人,所以少爺甚是喜歡,以前四個通房,少爺去蘇錦房里最多了,尤其是前幾個月,幾乎是每次回來都去蘇錦姑娘的房里!尤其是……” “尤其是什么?” “尤其是前幾個月,少爺為了蘇錦姑娘,直接發(fā)落了一個通房!”丫鬟低聲道。 許婙聞言,手中的眉黛啪的一聲掉在了梳妝臺上。 第二十四章 通房丫鬟拿下少爺 她定了定心,問: “詳細是怎么一回事?” “那個通房叫胭脂,聽說是對著蘇錦姑娘出口不遜被蘇錦姑娘掌摑了一頓,而少爺剛好聽到了胭脂姑娘的罵語,震怒之下直接將其發(fā)落了,聽說從蘇錦姑娘院子里拉出來的時候,整個臉都腫成豬頭了!血流不止呢……” 許婙聞言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隱在寬大袖下的手,竟微微顫抖。 “竟有此事……” “對呀!”丫鬟忙點頭:“看府上往蘇錦姑娘那里送去的吃穿用度就看出來爺對她的上心了!也不知道這個蘇錦姑娘到底是怎樣傾城的相貌,竟如此勾了少爺的心!” “巧妮!不可亂說!”許婙忙叱。 巧妮在身旁忙噤聲。 “我們剛來府上,本來被各種人盯著,一定要謹言慎行,免得惹來禍患,這可不是在原來的許府上!” 許婙吩咐道。 “知道了?!鼻赡菝c頭。 “那個蘇錦姑娘莫不了再議論了,以后若是在她面前,一定要客氣尊重點。”許婙語重心長道。 “可是,她明明只是個通房,小姐可是正妻夫人?。 鼻赡莅T嘴不服道。 “可我這個正妻,還不如她在少爺心里的的地位高!”許婙自嘲道,她看著鏡子里的女子,瓜子臉、杏核眼、柳葉眉… 明明是挺漂亮的女人,怎么卻不入他的眼呢?! “夫人可千萬別這么想,說不定少爺只是一時的迷戀那個女人,畢竟跟少爺過一輩子的是夫人呢,女人再美都會有色衰愛弛的那一天,跟夫人可不一樣?!鼻赡葸B忙勸說,她倒不失為個看的透徹的。 “對,你說的對,我是夫人,我怕什么,她一個通房,總有被少爺厭倦的那一天,我的身份才是注定跟少爺過一輩子的人,她就算是見了我,還要按規(guī)矩來不是么!”許婙充滿信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