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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jīng)外科手術(shù)他沒法成功完成,那么就再沒有別的醫(yī)生有這個能力了。”戎冶看起來似乎并不太喜歡這個答案,對柴明口中這位杜倫教授也沒多大熱情。他皺著眉沉思了好一陣,最終還是說:“等我先和阿衷還有我媽商量過吧?!?/br>柴明的表情暗淡了一分:“不必問成先生了,他反對。”“你已經(jīng)找過阿衷了?”戎冶眉頭輕輕一跳,“他反對?”“成先生太過顧忌失敗率。”柴明半垂下眼,如實回答。戎冶的眉頭又重新聚起來:“既然阿衷不同意,那這件事就先擱置吧?!?/br>柴明驚訝于戎冶居然就這么回絕了,不贊同地略略提高聲音:“冶哥!你仔細想想再答復我不遲?!?/br>“就先這樣吧,”戎冶可沒什么興趣再被鋸次腦殼兒,擺了下手一副不耐再講的表情,“要是不急著回去就多留會兒,在我這兒吃了晚飯再走?!蹦钤谌思耶吘挂彩菫樗M心思力氣,戎冶還不至于冷眉冷眼地就催人走。不過柴明現(xiàn)在滿心失落,戎冶留客也沒法讓他高興起來,只沒一點笑模樣地應:“不了,冶哥,我這就回去了,不打擾了?!闭f著就真的站起來往外面走。戎冶見柴明鬧不痛快,自己脾氣也有點兒冒頭,自然沒那個耐性說幾句讓人聽了心里舒服些的軟話,出去一見勞拉便是拉著臉道:“送一下柴明?!闭Z畢也就顧自朝電梯方向去了,傻子都看得出來這是個“不歡而散”的場面。柴明腳下頓住扭頭回望,只看到戎冶背影。勞拉走過來作個“請”的手勢,柴明無聲短嘆搖了搖頭接著邁步,臉上掩不住的傷神。他面色沉重地踏出大門到院中坐進了自己車里,思索了一陣,還是拿出手機聯(lián)系了杜倫教授。“杜倫教授,我聽聞X城某醫(yī)院自四年前起就開始極力邀請您,并有意為您專門設立國際神經(jīng)外科中心……”這邊戎冶回到了兒童娛樂室,火車模型還在行進著,而伊娃正幫戎其朗一起在占地約莫四五平方米、途經(jīng)地形豐富的軌道兩側(cè)實施他的“大計劃”——布置出沿途風景,一片自然公園。戎其朗一邊擺放“松樹”一邊煞有介事地跟伊娃用英語交流:“我們等會兒還可以在那里弄一個‘湖’,我知道怎么用紙巾做天鵝!”伊娃笑贊“好主意”,戎其朗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戎冶,高興地說:“爸爸!等我們完成了肯定很漂亮,我的jiejie/meimei一定也喜歡!要是她也能在這兒跟我一起玩就好了?!?/br>戎冶聽得不解:“什么‘sister’?”伊娃也一頭霧水:“朗,你有經(jīng)常跟哪個小姑娘一起玩嗎?我怎么沒聽mama講起過。”“不啊,就是我的jiejie/meimei,不過她比較害羞,只在沒人的時候出來在這里跟我說話,”戎其朗抬起一只手按在腦袋上認認真真地說,又看著戎冶道,“上一次她還跟我說很想爸爸呢?!?/br>戎其朗這一番話簡直讓聽者毛骨悚然,戎冶和伊娃都滿目駭異忘了眨眼。戎冶回過神來剛要開口呵斥戎其朗整天少胡思亂想,伊娃在他手背上按了按、并阻止地微微搖了搖頭。然后伊娃態(tài)度慎重地過去將戎其朗拉起來站好,半蹲下身溫和地告訴他:“朗,我們晚一點再玩兒,現(xiàn)在我先帶你去找爺爺和奶奶,好嗎?”——如果戎其朗真的有什么心理或精神類疾病,那是絕對不容輕視的事,必須及早就醫(yī)。戎其朗懵懵懂懂的,就點點頭說“好”,牽著伊娃的手跟她走,戎冶坐在輪椅上慢慢跟著他們。梅嫣和大衛(wèi)聽了伊娃小聲地復述了事情經(jīng)過后,臉色也俱是驚得一變。但與先將目光關(guān)切地放到孩子身上的丈夫不同,梅嫣卻先是神情忐忑地看了戎冶一眼,然后才看著戎其朗,低聲道:“這個狀況確實需要重視……等我們回O國,就為朗朗先預約兒童心理醫(yī)生吧?!?/br>說到底他們并非專業(yè)人士,除此以外確實也再無什么更合適的解決辦法,戎冶對此沒有異議,只提出一旦有了診斷結(jié)果就第一時間通知他。當晚戎冶就忍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成則衷,語氣沉重透著自責:“我聽說父母不在身邊一起生活的小孩兒出問題的概率比其他小孩兒高得多,阿衷,你說……會不會就是這個緣故?”成則衷聽罷還是一臉鎮(zhèn)定淡然,只說:“這是可以治療的,你不必太過擔心?!?/br>……冬去春來,不久便到了暮春初夏——明日就是林長風大喜之日。成家除了成則衷,林長風還邀請了成則昭及其家屬。都是成家人,屆時自然是要同進同出的;柴明、齊峰和王顯不用說在受邀之列,梅嫣也為林家的喜事特地來到X城。成則衷同柴明打了招呼,讓他當天早些到檳源,跟戎冶一道去往舉辦婚宴的榮盛旗下酒店,看顧著戎冶一些——別說這樣帶著濃重社交色彩的場合,就連尋常的社會生活戎冶也已經(jīng)許久沒有接觸了,誰都不清楚戎冶究竟有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柴明對戎冶的事向來上心,本來也是穩(wěn)妥周全的人,婚禮那天早早地就到了檳源,看是否有什么事是用得到自己的。今日是個艷陽天,空氣被太陽曬得熱烘烘的,還真有了點夏天的感覺。勞拉引著柴明上樓,戎冶已經(jīng)換上了出席婚禮的正裝,發(fā)型也打理好了,一名女傭正彎著腰在幫他調(diào)整領(lǐng)結(jié);梅嫣還在別的房間打理自己。不知道為什么,醫(yī)護團隊的負責人這時也站在一旁,而且皺著眉神情欲言又止。柴明打量著戎冶,總覺得他似乎氣色不大好,有些精神不濟的模樣,于是關(guān)心道:“冶哥,昨晚睡得不好?”戎冶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聽得柴明如此詢問,本來還面有猶豫之色的醫(yī)生便開口勸道:“戎先生,最好就是您今天在家好好休息哪兒也不去,如果非要出門,我的建議也是穿戴成人尿褲。就算你無視醫(yī)囑吃了加倍劑量的藥眼下確實止了瀉,但你要知道截癱患者腹內(nèi)各器官所承受的壓力是異于常人的,你的腸道的工作方式也不能拿普通人的作參考……”“說夠了沒有?”戎冶冷森森截斷醫(yī)生的話,從鏡子里瞧著他。看清戎冶眼里浮起的戾色,醫(yī)生不由噤聲。“我弟弟一輩子就這么一次婚禮,已經(jīng)為我改過期,我今天必須要去?!比忠泵鏌o表情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好像審視著一個初次見面的人,“你想讓我穿著那玩意兒出現(xiàn)在那么多認識我的人面前,是覺得一個‘殘疾’還不夠他們恥笑的嗎?”醫(yī)生莫可奈何:“戎先生,你誤會了……”他正是擔心戎冶今日狀況莫測的脆弱腸道出什么岔子才會這樣建議,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