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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前面還夸你定力好呢,怎么才看一眼魂都已經(jīng)被勾走了?!?/br>戎冶悵然若失地淺嘆了一口氣,轉(zhuǎn)回來卻故意浮夸地捂著胸口:“我怕是墜入愛河害相思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吧?!?/br>傅弘笑得差點把酒給灑了:“乖乖,老弟啊咱能耿直點兒嗎,‘見色起意’還給弄一這么唯美婉約的表達(dá)?!?/br>戎冶聳聳眉峰,將面具暫且摘了倒酒喝,一臉沒心沒肺。場內(nèi)的音樂變了,燈光也變了,四對狂歡節(jié)打扮的舞蹈演員相攜著施施然進(jìn)入舞池,和著節(jié)拍跳起了加入現(xiàn)代和爵士元素的華爾茲,氣氛一下子熱情起來,四下里響起掌聲。片刻之后,掌聲再一次響起,更加熱烈,原來是老板維羅妮卡出現(xiàn)了。她身穿復(fù)古禮服,改良的拉夫領(lǐng)更顯得她頭顱小巧脖頸修長,手持的Jester面具同身上禮服一樣都是金與紅的配色,紋路繁復(fù)、華美無匹。維羅妮卡的雙手包裹在白色蕾絲手套里,一手挽著男伴,一手將面具舉在面前,半遮著妝容精致的臉笑吟吟回應(yīng)贊美和寒暄——果然如傅弘所說是位容色攝人的大美女。她身旁男伴肩寬腿長姿態(tài)挺拔,一身黑色禮服,戴一副白色的不規(guī)則半臉面具,神色看起來有些冷淡。風(fēng)格一艷烈一簡約,兩人一齊走入舞池,怎樣看都十分之般配。舞蹈演員們配合著,伴隨著跳起輕快而不失莊重的維也納華爾茲,極目盡是令人眼花繚亂的軸轉(zhuǎn)身和飛揚的華服衣擺,陸續(xù)有會跳的客人攜伴下場。這場景賞心悅目,傅弘笑瞇瞇看了一會兒,拍著戎冶肩膀:“沒騙你吧——哎等等,老板那舞伴……是不是你那位‘勾魂使者’?”戎冶剛才盯著都看半天了,可不是么。傅弘摸摸下巴:“看起來跟維羅妮卡很熟啊,不會是情人吧?!?/br>戎冶糟心地看了他一眼。傅弘噗嗤笑了:“本來真打算去泡他?。俊?/br>戎冶一點兒不虛,勾著嘴角的模樣很有幾分痞氣:“喜歡什么又不是光看看就能變成自己的?!?/br>“這話說得沒錯,”傅弘點點頭,“其實我就一猜,也有可能是朋友嘛,今兒過來捧個場什么的?!?/br>沒過一會兒戎冶就精神奕奕地站起來,整了整衣衫,然后沖傅弘佻趣地一眨眼將面具戴上了。接下來傅弘就看著戎冶邁開長腿走到舞池邊,伸出手紳士地邀了一位高挑麗人,就這么再自然不過地滑入舞池去接近自己的目標(biāo)了。“青春就是sao動啊。”傅弘搖搖頭笑嘆一句,服了戎冶這行動力。戎冶行動力雖強,可惜來遲一步,他才要貼近維羅妮卡和她的舞伴,那兩人就幾個旋步悄然退到邊緣離開了。舞池內(nèi)熱場完畢,音樂和燈光再度更換,舞蹈也不必再講究章法,自由而隨性,更多的客人也下了場加入其中,戎冶頻頻轉(zhuǎn)頭去看那人離開的方向,但有女伴在旁,想走卻又走不得,對方同他講話他都心不在焉。傅弘看到這里真是又想笑又想掬一把同情淚了,還是仗義地站起來去做及時雨。戎冶看到傅弘來到舞池邊望著自己就明白了,他對女伴道了一聲“抱歉失陪”就抽身離開,忽遭冷落的女伴滿臉不快與尷尬,傅弘已經(jīng)走了過來與她搭訕使她重現(xiàn)笑容。戎冶匆匆循著維羅妮卡二人身影消失的方向找去,從走廊穿過去發(fā)現(xiàn)了一條樓梯,上去之后卻在平臺處被兩名西裝革履的安保攔了。一個說:“抱歉先生,您不能過去?!?/br>另一個說:“洗手間在出去之后左轉(zhuǎn)遇到的第二道走廊上。”——大概是這經(jīng)典爛借口已經(jīng)聽到膩了。戎冶無奈,總不能硬闖,只好原路返回——結(jié)果才走出來就被酒灑了。對方也沒預(yù)料到突然從旁邊冒出個人來,又在跟同伴講話,一下子沒剎住車撞上去了,半杯芝華士古典就敬了戎冶的白T。戎冶一臉無語,食指勾著領(lǐng)口將之拎開一些,好了,這下還真得去洗手間了。對方連忙道歉甚至要賠償,戎冶心情郁悶,特別沒禮貌地一個字沒說擺了下手就走了。算不幸中的萬幸,純棉料吸水特別好,再加上剛才那位仁兄下手也準(zhǔn),西服外套領(lǐng)口深基本沒怎么遭殃,里面這件算是徹底陣亡了。戎冶一進(jìn)男士洗手間,在明亮燈光下只見衣服上那酒漬更加顯眼,干脆摘了面具解了外套扔在一旁的臺子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圓領(lǐng)白T脫了,精赤著相當(dāng)有資本的上身,將白T打濕了充當(dāng)毛巾清潔胸口接觸到酒液的地方。就在這時,又有人走進(jìn)了洗手間,經(jīng)過盥洗臺前也目不斜視的就過去了。反而是戎冶愣了一下,這不就他要找的人嗎?他退了兩步,稍稍后仰身體,看到對方正雙腿微叉站立在便池前,不由自主對著那頎長身姿翹起嘴角露出神秘微笑,然后表情凝固了一下——魔怔了,連解手都能覺得背影迷人,感覺自己有點變態(tài)。聽到拉拉鏈的聲音時戎冶趕緊歸位繼續(xù)裝模作樣地擦胸口,對方有條不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后在隔了一個洗手池的位置停了下來,按取洗手液后打濕雙手細(xì)致地開始清洗,還是一眼沒看旁邊這個特別有存在感的半裸男,這定力,超乎戎冶想象了。戎冶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對方?jīng)]有面具的那半邊臉,又被側(cè)顏狠狠驚艷一回,就是人根本眼也不抬,他只好先聲奪人開口搭訕:“剛看到你跟維羅妮卡跳舞,水平相當(dāng)好啊。”對方這才頓了一下,從鏡子里看了戎冶一眼,爾后道:“業(yè)余水準(zhǔn)而已?!闭Z氣有點冷,但聲音很有特點,聽一遍就足以教人印象深刻。一看對方肯接話,戎冶更從容自信了,將手中“廢物利用”完的一團(tuán)棉布扔進(jìn)垃圾桶里,直接套上外套,一邊繼續(xù)笑呵呵跟人說話:“你是維羅妮卡的……男友?之前好像沒在這兒見過你?!彼凵峡圩?,胸肌在領(lǐng)口里若隱若現(xiàn),相當(dāng)不端莊了——要是傅弘在場,估計要大呼“sao氣”。“朋友。”對方這次只給了兩個字,看起來不怎么想繼續(xù)聊了,而且開始洗第二遍手。潔癖啊。戎冶默默看在眼里,也開始洗手,不過速戰(zhàn)速決,他將手擦干的時候?qū)Ψ讲懦榱思埥怼?/br>“我剛回國,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朋友,認(rèn)識一下?我叫戎冶,兵戎的戎,冶煉的冶?!比忠毙Φ靡荒樥嬲\沖對方伸出手,同時發(fā)現(xiàn)兩人的海拔似乎差不多。男人玩味地看了戎冶一兩秒,然后才跟他握了握手,有力但非常短促,也沒有接觸掌心:“鐘則。”戎冶還想再多跟這位鐘先生講幾句話,但對方已經(jīng)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瀟灑地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