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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晏衡叫人埋伏了一波在周圍,翟軍一來,便搖旗吶喊,居高放箭,這時郭欽那邊才注意到地勢不妙,以為對手要放洪水,大喊不妙,回身退走。廣陵軍又早按軍師說的分了兩撥人繞后夾擊,造成陸地也早有埋伏的假象。最后郭欽果真夾著尾巴拔營連退十幾里,此戰(zhàn)以虛勢成功制勝。張永高興壞了,廣陵軍也高興壞了,當晚三軍慶賀,將士們一個勁贊美鼓吹謝無秋運籌帷幄,神機妙算,用兵如神。夸到后來沒了詞,就開始夸替他一表人才,夸“謝夫人”顏色無雙。謝無秋自是毫無愧疚的受了,左看右看不見晏衡的人影,想是他男扮女裝在這種場合多有不便,于是找了個借口回營,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人影。正要找個人問問,張永卻突然掀開帳簾進了他的軍帳。怎么說這帳子里住的也有一個“女流之輩”,張永這般不客氣地進來,惹得謝無秋十分不悅。張永開口就道:“謝軍師這次立大功啦,恭喜恭喜。”謝無秋看出他一臉虛假來,應(yīng)付都懶得應(yīng)付。果然張永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不過呢,說到底,我才是主帥?!?/br>謝無秋自然不會和他爭功了,他來這邊本來就不是為了軍功。再說,他的功也是張雋許的,無論如何也影響不到張永的頭上,所以謝無秋壓根沒看懂他想干嘛,便站在那里靜靜看著他,等待下文。張永信步朝他走過來,隨手撥弄一下墻上的掛飾,他見謝無秋連寒暄都懶得,干脆也不繞彎子:“你聽過前朝一個叫封敘清的反賊的事嗎?”這名字大概是說書人口中津津樂道的反面人物,因此謝無秋有些耳熟。只是不知道提這個不相干的人干嘛。過了半晌,又聽張永接著說道:“封敘清早年為了晉升,獻妻求榮的事,你聽過嗎?”謝無秋眼皮一跳,微微繃著臉對張永道:“這種人古往今來只多不少,獻妾求榮、殺妻求將的事,說出來也不新鮮,早幾百年前就有了。張統(tǒng)領(lǐng)想說什么呢?”“是啊,早幾百年前就有,以后,也不會斷的。”張永露出了一個有些猥瑣的笑容,“畢竟,妻妾沒了能再娶,仕途就那一個嘛。你說呢?”“你什么意思?”謝無秋有些危險地瞇起了眼睛。“我的意思啊,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想升官,就要有所犧牲,你那夫人……”謝無秋陡然一個箭步上前掐住了張永,張永連他是怎么過來的都沒看清,就被他卡著脖子提了起來,繃著腳背直蹬,驚恐地望著這個面如鬼煞的軍師。“他可不是你肖想得起的,給我記住?!敝x無秋聲音冷厲,手上的力道幾乎要把張永的骨頭捏碎。他實在恨極了有人覬覦晏衡,那些言語調(diào)戲都能讓他莫名氣到,更不要說這人竟敢提出這種暗示來。哪怕這些人還不知道晏衡的真實身份性別。張永哪里想到一個文官武力如此駭人,此時他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只能瘋狂眨眼哀求。謝無秋陰森地盯了他一會兒,終于松開了手。張永臉都成了青紫色,捂著肺干嘔了幾下,坐到在地上大聲喘息。等他緩過來,才意識到自己的樣子有多丟人現(xiàn)眼,又是害怕又是憤怒的站起來拍拍衣袍,跑到門口,才敢放下一句狠話:“你等著瞧!”張永說完自己先被自己嚇到,怕謝無秋下一刻再突然來到他面前,掀開軍帳就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剛跑兩步撞上了回來的晏衡。“欸,張統(tǒng)領(lǐng)?你怎么啦?”晏衡回過身,見張永連話都不敢和他說一句,就已經(jīng)跑沒了影。他驚奇地望了片刻,轉(zhuǎn)身掀開帳簾走了進去。一進帳,又愣了一下,只見謝無秋面對他的方向站著,眼底還有一絲陰狠和氣惱。晏衡奇道:“怎么了?你和張永……?喝多打架啦?”謝無秋本就在氣頭,此時見自家這個被人覬覦了尚不自知的“小妻子”一臉無辜好奇地望著他,發(fā)絲濕漉漉的沾著水霧,身上也透出一股沐浴后的清香,勾魂攝魄的站在那里。他想到晏衡方才就是這種模樣在外面不知什么地方晃,心底一股邪火就騰騰竄了上來。他沖上去一把攥住了晏衡的手腕,用一種懷疑妻子偷腥的古怪語氣質(zhì)問晏衡:“你上哪兒去了?”作者有話要說:謝無秋(突然黑化.jpg):不要和陌生人嗦話晏衡:怎么了,你家暴一個試試?第47章鼓角動江城(2)晏衡被他問的一愣,他手上還握著擦頭發(fā)的汗巾,裹著半濕的發(fā)尾,莫名其妙地答:“沐浴啊?!?/br>“在外面??”“不然呢?這里多不方便?”晏衡甩開他的手,繼續(xù)拿布子擦拭頭發(fā),一邊往里走去:“你要閑的沒事,就出去跑兩圈。”謝無秋說不上來自己哪里不高興,追在晏衡后面說道:“我關(guān)心你嘛,你小心點啊?!?/br>晏衡好笑地瞥他一眼:“干嘛,我又不是手無寸鐵的小姑娘?!?/br>頭發(fā)干得差不多,他坐到案前,隨手將巾帕扔給謝無秋:“幫我洗了去?!?/br>謝無秋接過白巾,放到鼻尖嗅了一下,是晏衡身上令他熟悉的蘭芷清香,他壞笑著走到晏衡身后,手往他懷里探,一邊伏身調(diào)戲道:“要不要幫你把里面的也洗了啊?”晏衡拿書拍開他不老實的手,然后抖了抖書頁:“滾?!?/br>謝無秋笑嘻嘻的坐到了他身邊,信手把玩他垂下的發(fā)絲。晏衡對他也是沒了脾氣,由他動手動腳的,像拍蚊子似的驅(qū)趕一二,并順口問了句:“剛才張永過來干嘛???”說到這里謝無秋又不高興了,把張永方才在帳中說的惱人的話,添油加醋和晏衡復述了一遍,末了還責怪晏衡:“要不怎么說紅顏禍水?你看看,你看看,我要真是為求仕途而來,你夫君的大好前程就要被你毀了?!?/br>“那你把我送了不就結(jié)了?!标毯鈶袘械馈?/br>“我又不是那封敘清!”晏衡忽略了這個不切實際的話題,自顧自沉思了一會兒,喃喃:“真是麻煩,看來,還是得去見一見老夫人?!?/br>“見那老婆婆干嘛?”晏衡用書卷起來敲他頭:“累死累活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