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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行。”俞林也會意,悄悄紅了耳根,然后理了理頭發(fā)把耳朵遮住。“但是其他的事情我還是一點都沒有印象?!庇崃钟终f,但已經(jīng)完全沒有先前那般失望,“不過想起這點,我們今天沒有白來?!?/br>“不是沒有白來,而是來得很有價值。”魏沉風(fēng)接道,“接下來去哪?”“魏導(dǎo),你帶路啊?!庇崃趾臀撼溜L(fēng)開起了玩笑。“嘿,你現(xiàn)在怎么也越來越貧了?”魏沉風(fēng)意味深長地看了俞林一眼,卻沒想到遭到了對方的反駁:“還不是和你學(xué)的?”“怎么就和我學(xué)的了?”魏沉風(fēng)打笑,剛想帶俞林去逛逛其他地方,俞林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謝安?!?/br>俞林接起電話,里面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謝安在工作時抽空給俞林打了個電話,意思是這個月的工資發(fā)了,可以先把一部分的修車錢打給俞林。俞林一愣,差點把這事給忘了,他把自己的銀行卡號報給了謝安,然后給他報了三百塊。“三百?”謝安疑惑道,“俞冬哥,你修個車怎么那么便宜?三百塊只能換個反光鏡吧?”“4s店有認(rèn)識的人?!庇崃珠_始滿嘴跑火車,“那人正好和我挺熟悉,就給我打折了。怎么?你還想多給我錢啊?”謝安在電話那頭憨笑了幾聲,又聊了幾句,便要開始工作掛了電話。然而等兩人從公園出來,去銀行查了錢之后,俞林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謝安居然打了八百塊進來。“怎么回事?”俞林皺眉,反反復(fù)復(fù)查了好幾遍,確定自己沒看錯之后,打電話給了謝安。大概是謝安正忙著工作,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俞林想了想,還是決定親自去他家里跑一次。這是他們第二次來到謝安租的廉租房,環(huán)境依舊有些雜亂不堪。越過小巷里的重重障礙物,俞林看到了謝安那扇掩著的小破木門,咯咯吱吱不停地響著。他輕輕叩了門,謝安從里面把門打了開。“俞冬哥?”謝安大吃一驚,急忙把兩人請進了屋,屋里的條件還是不好,但是俞林發(fā)現(xiàn)謝安給自己添了一盞小吊扇。“俞冬哥,你們怎么來了?”謝安問道。“來還錢的?!庇崃职讯嘟o的那五百放在了桌子上,“你多給我了?!?/br>謝安把那錢推了回去,擺手道:“沒有多給,其實我知道修個車也沒那么便宜,更何況你那車也不是那些十幾萬的,俞冬哥你別騙我了。我雖然沒車,但也是會去了解行情的?!?/br>見俞林還在猶豫,謝安又說:“我現(xiàn)在雖然生活不是特別富裕,但是這些工資已經(jīng)夠我維持生活。要是節(jié)省一點,甚至還能攢下很多。我在想這個行業(yè)我再做個幾年,等攢夠了錢我就打算辭職去干其他的?!?/br>“攢錢?你將來準(zhǔn)備干什么?”魏沉風(fēng)忽然問道,想要對謝安的未來規(guī)劃充滿了好奇。“我想攢錢開一家店,咖啡書店,我覺得這個城市有時候就是需要像這樣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謝安的語氣很堅定,也有些惆悵,“像我們這樣,每天真的是太忙了?!?/br>第71章第七十一章“你覺得謝安的想法可行嗎?”離開以后,魏沉風(fēng)問。俞林思忖了片刻,回答說:“可行,是個不錯的想法,但是能不能成功還是得看他自己。”若謝安能堅持下去,就算幾十年之后才攢夠錢,那他也是有出路的。然而若只是空手和白話,相反,他的想法就只能當(dāng)作笑話聽聽了。俞林想起半年前看到的那個臭乳未干的小男孩,和現(xiàn)在這個已經(jīng)可以獨當(dāng)一面的謝安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他有些欣慰,覺得自己當(dāng)時還好沒把他一棒子打死。兩人回到家沒多久,沈丘就應(yīng)著楊允廉的吩咐去探望了俞林的傷勢。他坐在沙發(fā)上,拿起茶杯灌了好幾口水,大汗淋漓的樣子。俞林從浴室拿了條干毛巾遞給沈丘,沈丘接過擦了擦汗,說道:“你楊伯不讓我說,其實是他讓我來看你的?!?/br>“爺他就是個心口不一的人。”魏沉風(fēng)說。“其實也得感謝你奶奶,她這幾天在一旁替你們說了不少好話。”沈丘又道,然后仔細(xì)地打量了一下魏沉風(fēng),“俞林受傷我知道,你的手又是怎么回事?你也被打了?”魏沉風(fēng)一陣心虛,眼神開始亂飄。遇險的事自然不能說給沈丘聽,最后他避重就輕地回答道:“就是上次車禍那傷沒好透,不小心崴了一下,腫了?!?/br>“你說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沈丘開始數(shù)落起來魏沉風(fēng),“以前你一個人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這樣毛毛糙糙,不是給俞林找麻煩嗎?照理說你比俞林大,應(yīng)該你照顧他,怎么現(xiàn)在反過來,你還像個小孩子似的?”魏沉風(fēng)聽得張大了嘴,覺得沈丘已經(jīng)完全不站在自己這邊了,然后他轉(zhuǎn)頭,對上了正看著他,捂著嘴偷笑的俞林的眼。“對了,俞林?!鄙蚯鸷鋈晦D(zhuǎn)了個身問道,“你報警了沒?查到是誰干的了嗎?”俞林搖頭:“沒報警,但我猜得到是誰打的我?!?/br>沈丘問:“是誰?”俞林回答:“我覺得只有一個人和我有仇吧?”俞林沒有道破那人的名字,但聰明如沈丘,他一語道破:“......俞北?”話說剛說出,沈丘立馬又改了口:“江解祺?”魏沉風(fēng)說:“大概率的可能性是他?!?/br>沈丘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我說你怎么會和那種人交往過?”聽出了沈丘語氣中對江解祺的不滿,魏沉風(fēng)問:“爸,你怎么好像很不喜歡他?”沈丘嘖了一下嘴,猶豫著要不要說,但又覺得不能咽不下俞林被打的那口氣,還是開了口:“我跟他接觸的這一個多禮拜,他給我的感覺很不好。表面上對誰都很友善,但是背地里卻給我一種沒心沒肺的感覺。你說正常一孩子,和失散多年的親人相認(rèn),他怎么會一點都不激動呢?除非他心懷不軌,有什么其他的目的,而且這兩天兩老人家一直熱臉貼冷屁股,我都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熱臉貼冷屁股?”魏沉風(fēng)有些不可思議,“他居然這么過分?爺他們沒有想法嗎?”“有想法,有想法能怎么辦?”沈丘冷哼了一聲,“親子鑒定上清清楚楚寫著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家可是失散多年的外孫,寶貝都來不及,還怎么會在意他的態(tài)度?我看那江解祺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我說沉風(fēng),你到底怎么認(rèn)識這人的,太不靠譜了吧?你看他和你們見面那次,對著俞林是吃了槍藥還是怎么,一上來就亂噴?!?/br>俞林插嘴:“情敵見面,分外眼紅?!?/br>“我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