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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林說道:“很累,睡不好,比較容易焦慮?!?/br>黃忻是一名心理醫(yī)生,當年和俞林分在一個寢室,和俞林一樣也是個美籍華裔。畢業(yè)以后他倒是直接選擇回國發(fā)展,剛一回來就被一家大醫(yī)院看中,混到現(xiàn)在自己開了個私人診所。他聽了俞林的描述問道:“多久了?”“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了?!?/br>“你再這樣下去就是精神衰弱?!秉S忻毫不忌諱地說道,“我建議你先去喝點中藥調(diào)理。”“上次的藥還能吃嗎?!?/br>“吃你個頭?!秉S忻翻了個白眼,“你之前沒得過精神衰弱。”黃忻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塞給俞林:“這我一個朋友,我等讓他給你開一副中藥,你到時候去上面的地址拿。西藥給你換一種,力度小一點的,趕明兒我給你送過來。還是老地址嗎?”俞林搖頭:“換了,要不我自己來你診所拿吧?”“那也行?!?/br>“對了?!庇崃钟终f,“我覺得最近好像能想起什么一樣,腦袋里有很多畫面,但是我看不清?!?/br>黃忻皺眉,想了想,嘴里嘀咕了幾句,問道:“你最近有遇到什么刺激原嗎?”“不知道,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挺多的?!?/br>“算了。”黃忻擺了擺手,“記憶這件事你先順其自然,我以前也和你說過,選擇性失憶很大一部分是你自己內(nèi)心在逃避,你要是想記起來,就要去面對你想忘掉的東西,但是顯然你還沒有做好這個準備。所以這個先放一邊,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要把你的精神衰弱給治好,說的嚴重點,如果讓它發(fā)展下去,就會變成其他毛病了?!?/br>看著點頭的俞林,黃忻再一次強調(diào):“如果你還敢擅自停藥,你就去等死吧?!?/br>以前覺得黃忻婆婆mama,煩人的很,現(xiàn)在雖然也好不到哪去,但這次俞林卻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了這個朋友對他的關(guān)心。俞林對黃忻道了謝,嚇得黃忻又撒了小半杯咖啡。嘮嗑了幾句之后,俞林想起魏沉風還在病房里等自己,便匆匆告了別回到了醫(yī)院。站在病房門口,俞林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砹擞岫男β暋?/br>“笑什么呢,這么開心?”俞林輕輕推門走了進去,看見沈丘正好也在里面。“在講他小時候的糗事。”沈丘指著魏沉風說。“我也想聽?!庇崃猪樦蛉さ馈?/br>“別講了別講了?!蔽撼溜L急忙打住,岔開了話題,“怎么這么晚才來?”“剛剛約了個朋友?!庇崃肿哌M來,順手按了一旁的醫(yī)用洗手液洗了個手,“爸,給你帶了飯?!?/br>魏沉風忽熱一怔,看著俞林,又望了望沈丘。沈丘笑著接過,對魏沉風說:“你看看人家,你只會給我找麻煩?!?/br>魏沉風一頭霧水,硬是沒反應(yīng)過來:“你們背著我干了什么骯臟的交易?”俞林理所當然的回答道:“爸趁你睡覺的時候把你賣給我了。”“幼稚?!蔽撼溜L笑罵了一句。“什么幼稚?”沈丘開始給俞林幫腔,“我賣個便宜兒子怎么了?人家可比你好多了。”“得,得?!蔽撼溜L說不過他倆,干脆躺在床上使起性子來。俞冬實相地站在一旁看戲,時不時掩著嘴角偷笑。沈丘笑著嘀咕了一句“沒出息”,就剩俞林一個人陪著故作生氣的魏沉風演了好久哄人的戲碼。直到最后,當魏沉風得寸進尺地要求親親的時候,俞林臉皮太薄,直接甩手走人,結(jié)果演變成了魏沉風去哄俞林的場景。俞林也并沒有生氣,看著魏沉風又逐漸生龍活虎起來,心里也高興。魏沉風的身體素質(zhì)很好,一個禮拜之后,他不顧醫(yī)生的反對,執(zhí)意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出院當天是秦嵐的葬禮,俞林請了半天假,陪著魏沉風去參加。秦嵐是殉職,能算是烈士,但葬禮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隆重。聽說秦嵐的父母從鄉(xiāng)下趕上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拒絕了政府給的補貼,含著淚水,跪在了警局的門口,嘴里不停地重復(fù)著:“我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找出那個按□□的人,看著他伏法?!?/br>魏沉風和俞林到的時候,儀式已經(jīng)開始,他們站在殯儀廳的門口,看見兩位滿頭花白的老人趴在中間嚎啕大哭。魏沉風從旁邊的花籃里面抽了一支白菊出來,讓俞林把自己的拐杖拿來,慢慢從輪椅上站起來,踱步到秦嵐的身邊,輕輕把花放了進去。秦嵐閉著眼,沒有像以往那般吵吵鬧鬧。葬禮結(jié)束以后,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超魏沉風走了過來,俞林剛剛無意間觀察過他,整個過程中他雖然沒有放聲哭,但眼睛卻一直紅著,似乎是在隱忍著淚水。“請問是魏隊長嗎?”男人問道,“我叫彭文。”魏沉風動了動還綁著石膏的手,示意自己沒法握手:“嗯,你是?”“我是嵐嵐的未婚夫?!?/br>魏沉風一怔,從未聽秦嵐說起過她有未婚夫。“嚴格來說,我本來是訂在昨天向她求婚的。”彭文自嘲地一笑,眼底盡是落寞,“嵐嵐也打算這段時間請你們過來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的,她經(jīng)常向我提起你們,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上你們都很照顧她,我替她謝謝你們?!?/br>魏沉風說:“應(yīng)該的,她是個很棒的姑娘,你眼光很好。”彭文“嗯”了一聲,繼續(xù)道:“我跟她是在高中同學會上再一次遇見的,之后我們就在一起了。我一直在想我怎么這么幸運,能遇上這么好的姑娘。我爸媽也特喜歡她,他們一直跟我說,除了這個媳婦,他們誰也不認。”魏沉風沉默了一會,開口說:“其實那天出事的人......本來應(yīng)該是我。”“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彭文沒有接受這個說法,但也沒有否認的意思,他在口袋中摸索了一會,然后掏出了一個鉆戒,“這是我瞞著她給她買的,都還沒告訴她呢。婚紗我也看好了,就差她一個點頭了,那款式肯定很適合她?!?/br>“你以后準備怎么辦?”俞林忽然插口說。“替她照顧好她的父母?!迸砦挠檬直衬艘幌卵蹨I,堅定道,“然后協(xié)助你們找出兇手?!?/br>這時,秦嵐的母親捧著骨灰盒走了過來,彭文轉(zhuǎn)身抱了抱她,然后接過盒子,把剛剛握在手中的那顆鉆戒放在了盒中。“嵐嵐,我們先回家。”之后的豆腐羹飯,俞林和魏沉風沒有去參加,回去的路上,俞林的情緒明顯不高。魏沉風看出了點苗頭,問道:“你怎么了?”俞林把車里放著的音樂關(guān)掉,將車臨時停在了路邊,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十分認真:“你以后別說那種話了?!?/br>“......哪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