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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離去。輔佐真佑眸色漸深,一把用力使勁地將他拉住,情緒有些壓抑地問道,“你是不要還是不會?”“我不要。”陸舟眼珠有些突出,血絲盡顯,一個字一個字咬牙切齒道。輔佐真佑狠狠地扼住他的喉嚨,重復(fù)道,“我再問一次,你是不要還是不會?”冰涼的聲音再一次從耳邊出來,如同被蛇信子在輕輕舔舐,危險,有毒。“難道你來中國這么久了,都還沒學(xué)會中文嗎?”陸舟極為認(rèn)真的說道。是不要,不行,而不是不會。“你說過,不會動我一下,我不會傻傻地信以為真,我可以為你洗黑錢,cao縱市場,可以成為你有用的工具,甚至可以成為一顆cao控的棋子,但是唯獨這件事不行。”陸舟第一次用如此嚴(yán)肅的態(tài)度說出這些話,不是在哀求,也不是在示弱,是在認(rèn)認(rèn)真真的跟他進(jìn)行一場談判。輔佐真佑松了松手,閃過一絲贊賞,有點意思,至少跟平常見到的那些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家伙大相徑庭,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就能有如此魄力,要么就磨光所有的性子留在身邊豐滿羽翼,要么就盡早除掉片甲不留。陸舟心里暗松一口氣,好似處在幽閉的電梯里空氣稀薄,漸漸窒息,好在終于松了一口氣。他還是怕的,方才他只不過是在拿命在博一局罷了。眼前的男人對他了如指掌,而他卻對這個人一無所知,就連名字也是他從以前看過的報紙上胡亂猜的,他雖說面容鎮(zhèn)靜,但說不怕,又怎么可能。第14章記憶碎片:孤兒怨自從那日過后,陸舟就再也沒有見過輔佐真佑。平時除了有送餐的還有授課的老師,幾乎沒有人會踏進(jìn)他房間一步,比起要跟別人虛以委蛇,還不如他一個人自在來的輕松。陸舟按照平常一樣吃完飯將餐碗放置一旁,手心漸漸有細(xì)汗膩出,就連身子也開始渾身發(fā)熱躁動不已。一股熱氣從上而下開始蒸騰,身體覺得一陣沒來由的空虛,陸舟有些發(fā)慌,連忙跑去衛(wèi)生間洗了幾把臉,水珠從臉上蜿蜒流淌,鏡子中的自己面上早已惹上一股不正常的潮紅。陸舟心中怒惱頓生,左手使勁地往洗手臺砸去,卻看見自己身下的生理反應(yīng)早已有所起頭,他一陣失措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陸舟覺得從身下斷斷續(xù)續(xù)傳來如同螞蟻般小口撕咬的錯覺,竟然還有些舒服。清冷的眼睛染上一絲意外的□□,竟有些好看。陸舟有些喘著小氣,他知道他中藥了。這該死的輔佐真佑,他咬牙切齒地罵道。陸舟腳步開始不那么沉穩(wěn),仿佛踏在柔軟的沙灘上,連腳趾頭都夾雜著難受和那么一絲舒服。他后背濕淋淋的一層透過衣服清晰可見,陸舟眼神有些犯渾地望著四周,先是虛步到門口將門鎖好后,在瞧見一個方木柜子之后躲了進(jìn)去。嘴角不自主地溢出一些難以控制的□□。全身發(fā)熱地像是冬天的烤爐一樣燒的通紅。鼻翼冒著顆粒般大小的汗珠,整個人看起來汗涔涔的。胯部那處也開始不可思議的慢慢腫脹起來。陸舟強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他發(fā)現(xiàn)根本就無濟于事。“啊~”他沒忍住嗓音有些嘶啞的喊道,腦袋用力地帶著十足的狠勁往一遍撞去,柜子里發(fā)出噼里啪啦的敲響聲。陸舟總歸是忍不住了,神色迷茫喃昵,左手緩緩將褲帶解開,闔著眼去緩解那一抹脹熱的如同沙漠地帶的東西。過了很久,他才從柜子里逃出來,陸舟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不太好聞的氣味,是汗液和體味所混合在一起的問道,有些刺鼻。他起身去洗澡,出來時就看到輔佐真佑翹著二郎腿笑吟吟地望向他。陸舟竟不知為何生出一股難以啟齒的恥辱感。“你門鎖好了也沒用,我有鑰匙?!陛o佐真佑說道。陸舟又不是傻子,他只不過是想拖延時間而已,如果當(dāng)時他處于那種失控的狀態(tài),輔佐真佑打開門……“你連下藥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也確實夠令人惡心的?!标懼酆粑行┘贝俚卣f道。輔佐真佑涼涼的眸子從他臉上一掃而過,不含暖意的笑道,“如果真是我跟你下藥,你又怎么可能還站在這里和我說話,早就去床上風(fēng)流快活讓你欲罷不能?!彼埔婈懼圻@幅樣子,未免有點興致闌珊,將剛點上的煙興致缺缺地往左手心捻息,道,“最近我被條子查的緊,這段時間你先停停。”陸舟從剛來到這里的那些天就注意到輔佐真佑有個很詭異的習(xí)慣,他喜歡將煙頭直接按在左手心處捻息,仿佛旁邊放置地?zé)熁腋资菙[設(shè)而已,陸舟一直以為他對別人殘忍暴力,沒想到對自己亦是如此。guntang還冒著紅光的煙頭與肌膚親吻,皮rou慢慢的一點一點被吞噬,瞬間就留下一個小指頭大小般的印記。輔佐真佑有時候會帶陸舟去他自己的賭市去擺場子,這是他極為少見的出門機會,輔佐真佑前幾次還會怕他逃走于是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后來也就漸漸沒那么做了。有一次他帶著陸舟去親自觀摩一場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現(xiàn)場游戲,rou體之間的親密接觸,水rujiao融。陸舟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奇怪是在睡醒的一個早上,外面天氣有點冷,灰沉沉的,有風(fēng)刮過窗戶的傳來的低低呼嘯聲。而陸舟卻發(fā)現(xiàn)他的褲子上方有明顯的一塊濕膩,粘稠。方才做的夢還有些記憶猶新。夢中的他身下壓著一個和他有些同樣身體構(gòu)造的清秀男人,而陸舟不僅親吻了他,還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陸舟對男女之情的了解少的可憐,對同性之間更是少之更少,他以前曾經(jīng)從院長那聽說過,愛情是從一本書開始,借書與還書,也是由一封信,寫信與回信。而輔佐真佑總是將他帶入到性與rou體之間,他直接跨過了那所謂的一些步驟,直白地教導(dǎo)他有關(guān)性,有關(guān)rou體,有關(guān)同性。所有應(yīng)該循規(guī)蹈矩的路線全部被他一手阻礙,換句話說,輔佐真佑正在試圖用自己的方式潛移默化地改變陸舟以往所接受的正軌。而陸舟卻沒能阻止這一切的發(fā)生,甚至還適應(yīng)了自己的變化,何其悲哀。日復(fù)月,月復(fù)年,時間把歲月糟蹋的亂七八糟卻沒留下什么痕跡。春分已至,樹上的那抹綠芽蜷縮著身子好似將頭埋進(jìn)雙膝之間的小孩子,膽怯而弱小。偶爾有細(xì)碎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爬進(jìn)來,和煦的光貼熨著肌膚,舒服地如同剛洗完澡那般清爽舒坦。空蕩寬大的房間里,一塵不染。男人坐在椅子上,左手翻著書,只聽見書頁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