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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越早摸透他喜怒無常的脾氣,一瞬間變臉是常事,走之前問,“關(guān)于忠義軍被劫一事怎么處理?” 范正清道,“不會拿你開刀。” 抓人的事,再而衰,三而竭,該逃的人終究渺無音訊。 陸撼天換了新住處,同在京華新區(qū)之內(nèi),不知道他每天上班下班路過那片聳立的焦土,心中是什么想法。 春花堂的思明因為這件事對陸撼天略微不滿,陸撼天去面見思明,道,“我懷疑地球新軍在我們的心臟中插入了一把刀,這把刀將自己隱藏的很完美??伤热皇堑?,總有出鞘的一天,當他決定害人的時候,就是暴露的時候。” 他能確定總部有臥底,可這個臥底是誰?易蘭,易鳳林?或者,是方越? 陸撼天越想越覺得方越可疑。 在這場混亂中,他的表現(xiàn)十分平常,平常的太完美。一個人不可能永遠都不出錯,除非這個人將自己故意偽裝成這樣。 晚上回家的時候,陸撼天的夫人給他準備了醒酒湯,卓詩詩抱著膝蓋在沙發(fā)上看書,陸撼天突發(fā)奇想,問道,“那天方越闖入火海救你,有沒有什么異樣舉動?” 卓詩詩握著書的手指一緊,尷尬道,“他一直盯著我看算不算。” “我不是說這個?!泵鎸ψ吭娫姡懞程斓膽B(tài)度還算溫和,“是他找到你之前,你聽沒聽見外邊有什么動靜,或者,他去過地下室嗎?” 卓詩詩無辜的道,“不清楚呀,我當時睡著了,是被他喊醒的?!?/br> 卓詩詩只是一個小丫頭,不算那張好看的臉,一切都太普通了,誰能指望她發(fā)現(xiàn)什么。陸撼天感到自己剛才的問話可笑,道,“你年紀也不小了,最近一直單身吧?!?/br> “哥哥……”卓詩詩不好意思,把臉埋進書里一點。 “人家方越對你真心實意,連火場都闖,如果可以,你多跟他接觸接觸?!标懞程旒热灰呀?jīng)有想法,就會有行動。他倒要看看,方越是真癡情,還是假癡癲。 卓詩詩答應(yīng)下來,腦中回想起方越的臉,那天他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上班時候打招呼的聲音。還有更遠的時候,兩人在一起吃的那頓飯。他送自己回家,他們并排坐在一起,車窗外月色正好。 將這些都想起來,她覺得自己好像也沒那么不愿意去接近他了,不知為何偷偷樂了起來。 …… 任何一點風(fēng)向的改變,都是一種訊號。 方越的身邊依次坐著范正清,卓詩詩,陸撼天,中央的主位是三察,之后是思明。 這次相會,不是什么重要的聚餐,一幫人正巧在早春俱樂部遇見,算是偶然事件。 早春俱樂部是宇宙人自己開的娛樂地,三察和思明在這里并不奇怪。陸撼天向范正清示好,請他來早春一聚,方越和卓詩詩純屬作陪。 他們誰也沒料到,一進門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喝茶聊天的兩名長官。既然見到了,免不了左右寒暄,不知怎么搞得就拼成了一桌。 聊天中,思明提到他們打算重啟一份計劃,這個計劃曾經(jīng)施行過,但因為一些原因,最終擱置了。照現(xiàn)在來看,中國人反抗太頑強,歐洲方面進軍也不順利,作為宇宙軍的一員,他必須為宇宙人盡忠,思考破冰的辦法。 方越一下子就想到了空城計劃,舉著杯子喝了口酒,告訴自己要冷靜。 三察看了思明一眼,神情中帶了些疑惑,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笑著道,“喝酒,喝酒?!?/br> 照三察這個反應(yīng)來看,這份行動應(yīng)該是絕密的。思明中國話都說不利索,也不是大嘴巴的人,他會突然說起這個計劃,是什么意思?會是故意的嗎? 眼看摸到了一點空城計劃的邊,方越有些亂了方寸,他想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意外發(fā)現(xiàn)思明的眼睛一直往卓詩詩身上瞟。凌亂了片刻,跟范正清碰了下酒杯,心想還不如專注考慮空城計劃呢。 散席以后方越和范正清一道回家,客廳里,方越問,“二哥,你知不知道思明說的那份計劃是什么意思。” 范正清告訴他,“不該問的不要問?!?/br> 方越說,“最近陸撼天老往思明那跑,這兩個人是不是密謀什么?我是在猜,提議這份計劃是不是陸撼天的主意,是想立功嗎?!?/br> 范正清沉默著沒說話。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兩個人有了懷疑的對象,打算以此計劃為餌,玩一招姜太公釣魚。 或者思明是無意提及這份計劃,可這個可能性太小了,暫時可以不作考慮。 方越無法判斷現(xiàn)在他們在唱哪一出戲,但他至少得先知道這戲的劇本,是不是他需要的那一本。才能決定是中途離場,還是配合演出。 沉默了很久,范正清揉著太陽xue道,“要是成功就是大功勞?!?/br> “——這份計劃,曾經(jīng)叫‘空城計劃’?!?/br> ☆、謀劃1 方越本以為能更深入的了解空城計劃,結(jié)果范正清說,他對這個計劃只知皮毛,實際上在他到行政軍上班之后,這個計劃已經(jīng)是絕密。等他爬到一定的高度,這個計劃已經(jīng)暫停。 “意思就是,你不知道空城計劃,陸撼天卻知道?!?/br> 范正清說沒錯。 方越很頭痛,從陸撼天下手太難了。自從那場大火之后,陸撼天身邊的安保工作做的更密不透風(fēng),這個時候接近他,或者在他眼皮子底下動手腳,都不是明智的決定。 范正清對他說,你有沒有覺得,我們最近變的非常被動。 “我一直挺被動的。”方越說,“不過你最近有向我靠攏的趨勢,自從陸撼天回來之后,可不比以往風(fēng)光了?!?/br> 范正清冷笑,“他是帶著軍功回來的,我能動他嗎?!?/br> 總長和副長到底差著級別,陸撼天擁有周邊軍隊的指揮權(quán),等于掌管著北京的軍事力量。他讓親信帶人在北京周邊設(shè)立多個督查點,包括檢查站,都被重兵把守。 平安區(qū)的人都活在籠子里,范正清容不得這籠子的鑰匙掌握在別人手中。 動他。 方越心中依稀浮現(xiàn)了一個想法,只是大還不具體。 范正清在樓下抽完了一個煙,回房休息了。 方越腦中一直反復(fù)回想‘動他’兩個字,就這么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睜著眼睛躺了一夜。 第二天下午兩點,方越剛回辦公室不久,易蘭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了進來。 方越叼著一根筆詫異的看著她,問,“誰踩你尾巴了,這么著急做什么。” 易蘭冷靜一下,走到了窗邊道,“你看,我叔叔在樓下?!?/br> 方越狐疑的往窗外看了一眼。 易蘭趴在窗戶上,隔著一層霧簾,聲音也像摻雜了霧氣,朦朦朧朧的動人,“才一個月而已,他好像老了很多,腰挺的沒有以前直了,肩膀榻了下去,聲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