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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食物填滿了整張桌子。阿利庫蒙向宙斯微微挑起唇笑笑,然后出乎所有圍觀的人意料的,低下頭繼續(xù)挑選自己喜歡的食物。周圍的神祗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他,包括那些之前勾搭宙斯和阿波羅的神祗們同樣。“你在干什么!?”宿主焦急的催促他。“急什么?”阿利庫蒙老神在在,“知道有一招叫欲擒故縱嗎?”“我以為你的效率一貫很高?!鄙耢蟪爸S他。阿利庫蒙輕輕嘖了一聲,看起來他的宿主相當(dāng)著急。但事實上,這種事情急不來。“宙斯可不怎么好拿下。”阿利庫蒙陳述事實,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轉(zhuǎn)身離去的宙斯,“我以為你體會過的?!?/br>神祗氣息一滯,霎時覺得自己被嘲諷了,怒火沖天的想要反駁回去,卻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他發(fā)覺自己竟然無法反駁。阿利庫蒙松了口氣,有一瞬間他幾乎失卻了對身體的控制。不得不說,他是有那么點私心在的。只要是擁有欲望的人,在得到了一直渴望的東西之后,就會繼續(xù)任由渴望無休止的蔓延下去。阿利庫蒙同樣是有著欲望的,在重新感受到了擁有實體的滋味之后,阿利庫蒙有些留戀的不愿失去。即便知道以后這具身體遲早會是他的,但阿利庫蒙此刻卻莫名的不想放手。可惜在徹底得到這具身體之前,宿主掌握有絕對的主動權(quán)。阿利庫蒙往嘴里塞了一顆櫻桃,甜蜜的滋味從嘴里蔓延開來,滿腹的悵然卻讓他沒心思細細品嘗這抹甘甜。“諸神都在狂歡?!闭驹谝贿叺奶柹袼坪跤X得尷尬了,他輕咳一聲走到阿利庫蒙身邊,伸手拿走對方似乎是想要去拿的一個果子,在手里把玩著。阿利庫蒙視線隨著果子挪到阿波羅手上,最終又滿心無奈的抬頭看向太陽神那張俊美過頭了的臉。他微微張了張嘴,終于還是選擇妥協(xié)搭腔:“諸神比較喜歡聚會,但是我更加喜歡宴席?!?/br>宴會之所以叫宴會,就是吃跟玩兒合一塊兒。比起跟那群無時無刻不散發(fā)著渴望啪啪啪的奇怪氣息的神祗一起進行所謂的“狂歡”,阿利庫蒙還是更加樂意蹲在一邊吃東西。這群神祗對于繁衍子嗣的行為有種特殊的狂熱和愛好,完全不明白這種活動有什么好又有啥爽點的阿利庫蒙只能在一旁安靜的圍觀。“看出來了?!卑⒉_挑了挑眉。阿利庫蒙訕訕的抿唇笑了笑,在阿波羅探究的視線下埋頭苦吃。這劇情的發(fā)展不太對,他想。按照他之前的計劃,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跟宙斯交談上了才對——而事實上的確是與主神交談了,但并不是他的目標(biāo)。阿利庫蒙覺得有點兒蛋疼,完了又掃了一眼程序計算出來的需要篡改宙斯思維所需要的能量和最終的成功率,咂了咂嘴,覺得還是人工處理比較好。如果程序僅僅只是程序,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強行改變了宙斯的思維達成了宿主的交易要求,但阿利庫蒙的存在卻讓這件事情變得不這么果斷。——因為他還指望在拿到身體以后能夠靠上宙斯這座大山呢。要是在交易成功之后宙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到時候倒霉的就不是宿主而是他了。再一次被忽略的太陽神緊緊的蹙著眉頭,他看了長桌上的食物一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魅力甚至不如這些不過能夠滿足一下口舌之欲的東西。從來都被眾人捧上天的阿波羅皺著眉頭直接將阿利庫蒙再一次伸向葡萄的爪子握住,緊緊的扣著。阿利庫蒙愣了愣,抬頭看向太陽神,又看了一眼還帶著水珠的水靈靈的葡萄,最終可憐兮兮的看向阿波羅……握著他的手。太陽神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他想了想,取下一顆葡萄,剝了皮放到阿利庫蒙嘴邊,目光幾乎稱得上是溫柔。阿利庫蒙頭皮發(fā)麻。——這節(jié)奏真的有哪里不對?。?/br>他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阿波羅,又瞅了瞅周圍正關(guān)注著這個角落的神祗,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默默張嘴把那顆葡萄啃了。太陽神像是發(fā)覺了給小松鼠投食的樂趣一樣,又剝了顆葡萄放到阿利庫蒙嘴邊。不??!阿利庫蒙感覺到宿主騰升的怒氣,簡直要哭出來。我的目標(biāo)并不是你啊不要這樣對我!早知道就不裝成呆萌系的了擦!阿利庫蒙在咽下第十八顆葡萄的時候,終于渾身一輕,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阿波羅正在剝第十九顆葡萄,結(jié)果卻被原本溫馴的青年陡然用力推開。他不愉的看向他,卻被對方像是換了個人的神情而看得一愣。“你……”太陽神好不容易舒展了的眉頭再一次擰起來。“你走開!”神祗想到剛剛阿利庫蒙與阿波羅幾乎是相當(dāng)于宣布了彼此所屬權(quán)的舉動,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出離憤怒的把手邊裝滿了葡萄的銀盤扔向俊美的太陽神。“滾開!”神祗憤怒的咆哮著,“我愛的是宙斯!”他話一出口,不只是阿波羅,他自己都愣住了。阿利庫蒙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呻.吟一聲,痛苦的捂住了臉。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豬一樣的隊友。☆、外來者第七章外來者神祗呆愣在原地看著臉上現(xiàn)出怒容的太陽神手足無措——周圍神祗的目光如芒在背。他想知道宙斯現(xiàn)在的表情,卻連轉(zhuǎn)走視線的動作都不敢有。會死的,他這么想著,看向太陽神的目光中透出怯懦來。阿波羅面對這個與剛才截然不同的人,只覺得對方現(xiàn)在的怯懦礙眼得很。與阿波羅同樣暴躁——應(yīng)該說,比阿波羅還要暴躁得多了的阿利庫蒙在最初的牙疼之后就徹底陷入了沉默。他得認真的思考一下是不是還繼續(xù)跟這個豬一樣的隊友合作。這是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他不想自己努力了老半晌最終卻被人一句話一個動作毀了全部。一次兩次還好,次數(shù)多了他會狂暴的。阿利庫蒙皺著眉頭,安靜的看著事情的發(fā)展。“阿利庫蒙……?”神祗在內(nèi)心呼喚著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