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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粗重的喘息:“好乖乖,你摸摸,爺實在憋燥的狠,心肝rou就讓爺好生的疼乖乖一番,保管讓乖乖也舒服了去!” 說著也不待她回話,堵住人兒的紅菱小口就親咂上去,好一陣的咂摸。 曲玲瓏被他弄的身子漸軟,想到他卻也辛苦心中便軟了些,顧西臣是個什么樣的人,立刻察覺到,加緊了攻勢,總算是給他得了手去。 這一番的疼愛時候也不短,他們是上午出來的,直至了那傍晚時分方歇了云雨,人兒早被他弄的嬌顏緋紅,迷迷蒙蒙癱軟成了一灘水在他懷中走不得路。 那承了雨露的嬌媚模樣看的顧西臣心頭燥熱又起,只是不好再逞兇,強壓著下來,給人兒穿好衣服,小心捂好,這才抱到懷中回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下面的有點卡,怕你萌等捉急先發(fā)了這一章,我說過今天會結(jié)局,下面還有二更,一定更完,更完紅包謝罪 ☆、有孕 自此嘗到了甜頭, 顧西臣有事沒事便要拉著曲玲瓏去桃林尋歡。 曲玲瓏雖未次次應(yīng)他,但見他難耐又癡纏的厲害倒也沒狠心拒他。 如此過了近兩月,天氣漸熱了, 顧西臣身上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午間時將人兒攬在懷中小憩, 輕撫著她依舊平坦柔軟的小腹心中納罕,他如此勤奮,按道理人兒也該懷了,怎的還未見孕吐、喜酸之類!莫不是……那宮寒還尚未好透徹? 想到這,顧西臣立時就是一身的冷汗, 那時她尚在服藥調(diào)治身子就離了他被朱臨宣那廝禁錮,他雖囑咐了再囑咐要照看好她服藥,可那廝定不會如他這般的上心,沒得真?zhèn)巳藘旱母荆?/br> 越想越覺得可能,顧西臣心慌的厲害, 恨不能立刻就譴了太醫(yī)過來診治,可此地距京千里,荒涼閉塞的厲害,莫說太醫(yī)便是普通的大夫也是少見! 事不宜遲,他忙起身去收拾行李, 曲玲瓏被他一陣翻箱倒柜的聲音吵醒,撐著身子坐起來看過去:“你在做什么?” 顧西臣手上不停:“收拾東西回京?!?/br> 曲玲瓏蹙眉:“怎的忽然要回京?” 顧西臣頓住,放下手中的物什上前將她攬到懷中聲音都在顫:“爺怕,爺怕嬌嬌傷了身子, 不回去讓太醫(yī)看看,爺實不放心?!?/br> 知道他在擔心什么,曲玲瓏環(huán)住他精壯的腰身安撫道:“那時我有服藥的,你莫要擔心。” 怎么可能不擔心,顧西臣將她箍的緊緊的:“若萬一有了什么差池可該如何?人說婦人生產(chǎn)都是與鬼門關(guān)隔著一層紗,稍有差池便……”他只是這般想著這等沒影的事就嚇的臉上一陣發(fā)白,緊了緊攬著她的手:“若嬌嬌當真有了身子,沒有京中、宮里極有經(jīng)驗的穩(wěn)婆接生,這讓爺如何能安的下心!” 曲玲瓏垂了眸子,沒有說話。 顧西臣看到低頭親了親她嫣紅的唇,柔聲勸道:“這里雖好卻閉塞荒涼,嬌嬌想想若日后咱們之中誰有個傷痛的,沒有醫(yī)術(shù)精湛的太醫(yī)、大夫在,可如何是好?” 這些她早想過,如今不必再避人,可以搬到大點的鎮(zhèn)子上居住,這些都不是問題。但是他……他那般的家世,即便是想同她一道住在外頭,他家中的人怕是也不會同意。 曲玲瓏望著他頓了許久終是點頭:“我隨你?!?/br> 他那般為她,她雖不喜京中深沉,但為他忍受一些又有何妨,他是她的夫君便合該他去哪里,她就隨他去哪里! 眼見人兒這般的乖巧柔順,顧西臣當真是覺得自個兒上輩子定是積了大功德才修來眼前這般的可人給他,真是愛的沒法子,將人兒壓到床炕上好一頓親咂。 得了人兒應(yīng)承,顧西臣片刻都不再耽擱,收拾好行李,預(yù)備下寬敞舒適的馬車次日便要走。 曲堂禮原本不想隨他們一道,但顧西臣怕曲玲瓏思念哪能同意,他自來在曲堂禮跟前便是個好形象的,傷漸好之后又很是眼明手快的幫襯了不少家事,再加上他慣是能說會道,好一通說和下倒哄的老爺子也同意了。 恐小寶知曉哭鬧,不敢讓他知曉,他們是趁他睡著之時走的,畢竟與他們相處了一年多的時光,曲玲瓏很是不舍,拉著翠云的手勸道:“翠云姐,你也隨我一同去京中罷,你一人在此我也實難安心?!?/br> 翠云擦著眼淚搖了搖頭:“jiejie在此已經(jīng)習慣斷適應(yīng)不下京中那般繁華,妹子莫要憂心jiejie,jiejie一切安好,妹子快些隨妹夫去罷。” 此前她已勸過她許久,她執(zhí)意不肯,曲玲瓏也無法只得隨她,傾身抱了抱她,再抬臉已是濕了眼。 顧西臣在旁見她眸中帶淚就是一陣心疼,攬過人兒在懷中,輕撫著她的背安撫著。 翠云見他這般,暗道這男人知道疼人倒是真是個良人,也是放心了??值R了他們,忙催著曲玲瓏上車。 曲玲瓏望了望她,哽咽道:“翠云姐多保重,我這便去了?!?/br> “哎,哎”翠云抹著眼淚應(yīng)著她,又與曲堂禮同碧落道了別,眼看著他們都上了各自的馬車,遙遙走遠這才回轉(zhuǎn)到屋中,床炕上小寶還自睡著,只他身旁還有個小包袱。 翠云皺了眉頭,她并不要出遠門,如何會有個包袱在這里。忙取過來打開一看,里頭沒旁的卻是厚厚高高一疊的銀票,粗看下來不會少于萬兩。 翠云一時怔住了。 馬車里,顧西臣正將人兒攬在懷中哄:“爺?shù)男母文賯牧?,需知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終得是有這么一遭,嬌嬌再傷心可該讓爺也難受了。” 曲玲瓏偎在他懷中聲音悶悶的:“小寶若醒來發(fā)現(xiàn)我走了,該會哭鬧的,他自還不會走路我便也帶著他的……今后他可能會不習慣……” 顧西臣聽的心軟成了一片,輕撫著她的背柔聲道:“小奶娃子沒得什么記性,便是這會難過,待過兩日自個兒就又好了,嬌嬌莫要再憂心了,他有自個兒的娘親照看沒什么不妥的。嬌嬌日后也會有爺?shù)哪掏拮右湛?,到時可有的嬌嬌cao心呢!” 曲玲瓏還是惦念,不放心:“他們孤兒寡母的總是獨自遠居也不是個法子……” 顧西臣攬緊了她:“嬌嬌放心罷,爺早讓疾風放了十萬兩銀票在她屋中,她也不是個傻的,有了錢財自會知道如何能把日子過好?!?/br> 倒未曾想他竟能做的這般周到,曲玲瓏怔了下抬臉:“當真嗎?” 懷中那張小臉,肌膚潤白通透的好似上好的晶玉,卻因哭過,精巧的鼻尖都是紅的,眸中帶淚暈的那眼周的紅暈呈了暗紅色,映著那嫣紅的小口,端的是又嬌又美惹的人憐惜不已。 顧西臣忍不住親上了她艷艷的桃花眼,吮去了她眸中的淚,啞著聲音道:“她照看嬌嬌良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