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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滿是癡意:“如今莫說一生一世一雙人,便是嬌嬌要爺?shù)男?,爺也會毫不猶豫的刨開來給嬌嬌。爺?shù)膵蓩砂?,你可知曉爺?shù)囊黄???/br> 他的一片心…… 細細想來他錯的只強搶她這一樁,可他雖搶了她,樁樁件件的都是寵都是愛,雖說前頭不定是因了她這幅皮相,可如今他這般為她,只她這幅皮相怕是沒那么大的魅力! 他待她的這片心…… 曲玲瓏抬首輕輕的吻上了他的唇:“我知曉!”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有幾個小天使猜的不錯,小寶是獵戶家的孩子,不過不是收養(yǎng),是認了個干兒子…… 然后明天應該不更了,我捋捋,感覺快結局了也想再寫點小甜甜……所以捋一捋再更昂,親親小天使萌 ☆、生生世世 她親他了, 不是虛情假意也不是有求于他時的虛與委蛇,卻是情真意切的說她知曉他待她的一片心。 顧西臣整個人似都飄在了云間,如夢似幻間, 忍不住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皮糙rou厚的沒甚感覺, 愣愣的竟要去按自己的傷口。 曲玲瓏看見忙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被她那柔膩的小手拉住,顧西臣這才覺著有一絲真實,反手緊緊攥住了她,一雙幽深的眼晶亮晶亮:“嬌嬌如今可是不厭棄爺了?” 曲玲瓏輕輕的“嗯”了聲。 終得她應答,顧西臣連心肝肺都在飄, 又忍不住的貪要更多:“那嬌嬌可有愛慕爺?” 哪個會應他這般害臊的問題,曲玲瓏臉紅了下,將手從他大掌中抽出來:“剛包扎好,你還是莫要多言了,好好休息下罷?!?/br> 顧西臣哪里能放過她, 牢牢的攥著她的小手箍緊了她的腰身:“嬌嬌回了爺,爺就去休息?!?/br> 曲玲瓏被他纏的沒法,緋紅著一張嬌顏點了點頭:“好了,你快唔……” 她話還未及說完便被那人噙住了唇,壓到了身下。 恐再崩裂他的傷口, 曲玲瓏沒敢掙扎任他在口中肆虐,顧西臣卻似受到了鼓勵,呼吸越發(fā)的粗重,眼眸漸漸發(fā)紅, 大手揉上了她的飽滿。 眼見他又開始不規(guī)矩,曲玲瓏忙抓住了他的大手,口中也咬上了他的舌尖。 顧西臣尚自迷亂著沒防備被她咬個正著,吃痛間終是回過一絲神智,粗喘著微微抬臉離了她的唇舌,可看著身下的人兒,烏發(fā)鋪陳,明眸如星燦,嬌顏般般可入畫,那被他吸吮過的鮮嫩唇瓣微微紅腫著,就似那妖魅般端的是勾人的厲害! 他又如何能忍的住,早忘了身上的傷,埋首在她頸間含她左耳間的一點朱砂,聲音粗噶,滿滿的都是渴望:“自嬌嬌離爺都九百一十二個日日夜夜了,爺也素了整整九百一十二個日日夜夜,爺?shù)膵蓩勺顐€兒乖巧,今個兒就隨了爺給爺生個奶娃子罷!”他說著手上就已經(jīng)摸上了她的汗巾子。 曲玲瓏大驚再顧不得他身上的傷用力推他,可他那般頎長的身條,沉沉的壓在她身上,她如何能推的開,著急下捶著他的胸口斥道:“你要作死不成!剛給你包扎好傷口沒得再裂了!不要命了嗎?” 她雖是斥責,但話里話外哪句不是關心他的傷勢,顧西臣心里美的快要飄上天去,越發(fā)的癡纏:“裂了總比憋死的好,爺?shù)男母巍⒂H親小rou,你就可憐可憐爺?shù)碾y耐,給了爺罷!” 曲玲瓏被他纏的沒法,拼命抽出手來捧過他的臉,面上緋紅一片:“待你好了……待你好了再……現(xiàn)在當真不行,且這青天白日間,我阿爹和碧落還在外頭……” 她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都快聽不見了,知道她羞怯,顧西臣勉力壓了壓,又聽她應下來,想到日后有她配合的春宵帳暖,他心中滿是抓肝撓肺的癢,只是此刻不得不忍耐,埋首在她發(fā)間重重的喘息:“那嬌嬌乖乖的給爺抱一會兒?!?/br> 他不再亂來,曲玲瓏哪有不同意的,任他埋首在自己發(fā)間,良久身上那人漸漸沒了動靜,呼吸也綿長起來,小心的抬過他的臉,果然閉著眼已沉沉睡了去。 也難怪他能這般快就睡著,一身的傷病能熬到現(xiàn)在全靠著對曲玲瓏的渴望撐著,如今人兒就在自個兒懷中,也應下日后給他的美好春光,他心思一松立時就撐不住的終于沉沉睡了過去。 曲玲瓏舒了口氣,小心的挪動身子想從他懷中出來,可他即使沉睡著那雙大手也如鐵鉗一般牢牢的禁錮著她,讓她無法動彈絲毫。 這青天白日的,碧落同自家阿爹都在外面,她久久不出去,成何體統(tǒng)!曲玲瓏越想越覺得羞臊,嗔了那人一眼,拿自己潤白的小手掰著他緊緊箍著她的大手,他似有察覺握著她腰的手箍的越發(fā)的緊,眉頭跳動著似要醒來,曲玲瓏嚇了一跳,腦中一空便吻上他的唇。 她的這種安撫很有效,他眉頭漸漸舒展,手中也松了許多。 曲玲瓏趁此小心的從他懷中退了出來,見他眉頭又開始跳動,忙柔聲道:“我在,我在?!?/br> 他當真是累極,終是沒有醒來聽著她的聲音又漸漸平靜下去。 曲玲瓏松了口氣輕輕拉過一旁的白里子淡青面的棉被小心的蓋到他身上,一轉眼見炕腳處還堆放著他脫下來的一眾帶血的衣衫,便輕手輕腳的收到自己懷中準備拿去漿洗。 正要走,忽然手中觸及一方厚實的物什,翻開他雪青色的杭綢內(nèi)衫,深兜里卻是一方蓮青色的汗巾子,拿出來一看這汗巾子竟還是嶄新的,只是那繡了鶴的花紋卻一如他腰間一直佩戴的繡蘭花香囊一般的破損,定也是常常被人拿在手中摩挲才形成這般的。 他竟是從未用過,只一直貼身放在內(nèi)衫的深兜里時時摩挲么? 曲玲瓏看著那尚自沉睡著的男人嘆了口氣:“傻子!”這才抱著衣物輕手輕腳出了門。 顧西臣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日的晚間了,感覺到懷中的空蕩,他還未睜眼神經(jīng)就是一跳完完全無的清醒過來,剛要張口呼喊,卻見那人兒正坐在離他不遠處的木桌旁做著針線。 油燈下,人兒螓首微垂,素手穿引,穿著家常的帶著些碎花的褂子,下著了件青布裙,烏壓壓的發(fā)上何物也未曾帶,可就這么樸素的再不能樸素的裝扮卻要遠比得那錦衣華服、滿頭珠翠還要來的好看,一派嫻靜溫馨的讓人心都滿了。 這是他的婦人!他的妻!將來還會有他的奶娃子! 顧西臣望著滿心滿眼都是愛,恐她晚間做針線傷了眼想下炕拉她到自己懷里,只是背上的傷讓他的動作頓挫了下鬧出些動靜引得人兒察覺,忙放下手中的活計上前伸了潤白的下手至他額上探查:“你醒了,身上可好些了嗎?” 那小手剛至他額上就感覺一陣涼意,顧西臣皺眉忙攏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