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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擺設(shè)裝置。 曲玲瓏愣了下,強(qiáng)忍著腿間撕裂的疼挪動著身子想要下床,只是腳方一觸地那疼卻越發(fā)的厲害了,雙腿打著顫支撐不住身子就要摔下去。 曲玲瓏嚇得忙閉上了眼睛, 卻并無預(yù)期的疼痛,腰間一緊便被人攬著腰抱了起來。 那人的聲音在耳旁嚇道:“嬌嬌當(dāng)心些!” 身旁縈繞的是那人醇厚的氣息,曲玲瓏松了口氣抬眸望他:“為何忽的換了屋中的擺設(shè)?” 顧西臣將她抱著坐到描金赤鳳檀木闊榻上,抬手點(diǎn)著她精巧的鼻尖笑道:“好個健忘的人兒,爺早間不是同嬌嬌說過會帶嬌嬌來十里畫廊住上段時日?” 聽他這般說曲玲瓏方想起早間他終于停下之時卻說了什么, 她那時被他折騰的困倦不堪根本就未曾注意,不過她確不喜那讓人壓抑的侯府,能出來住上一段時日倒也正合她意,便沒再多問什么,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她乖巧, 顧西臣當(dāng)真是愛的無法,將她圈在懷中柔聲:“嬌嬌可還疼?” 疼?曲玲瓏愣怔了一瞬反應(yīng)過來他在問什么,當(dāng)即緋紅著一張嬌顏直搖頭。 顧西臣湊近她:“嬌嬌當(dāng)真不疼?爺早間看著可都磨破了,雖已涂了藥但總不至好的這般快, 乖乖的再讓爺看看?!?/br> 曲玲瓏大驚失色,忙按住了他已經(jīng)握上了她腿的手搖頭:“你莫要再亂來!” 他正側(cè)身伸著另一只手自床頭的暗格里取出一圓狀紅瑪瑙晶玉瓶柔聲的哄:“嬌嬌別怕,爺知嬌嬌昨夜辛苦不會不知輕重,嬌嬌乖乖聽話讓爺看看涂藥上去便會好上許多?!?/br> 無論知不知輕重,這大白日的那處被人望著,連想一下都覺害臊,曲玲瓏那似染了胭脂似的嬌顏更紅了些:“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把它給我罷!” 顧西臣長臂輕揚(yáng),讓那人兒撲的自己滿懷,這才攬著她的背低頭湊近她挑眉邪笑:“嬌嬌要自己來?” 忽得想起似也不妥,曲玲瓏當(dāng)真是被他這番逗弄?dú)鈵赖搅?,咬著唇垂了眸子不再理他?/br> 見人兒真似有些生氣,顧西臣只好將玉瓶放了回去,連聲道:“好,好,好咱們不涂了,嬌嬌莫要?dú)鈵?!?/br> 她的身子,他連讓她自己動手都心中不愿,只能待她睡著了再涂。 曲玲瓏松了口氣,推著他:“你先出去罷,我想更衣?!?/br> 顧西臣起身自紫檀木雕嵌福字鏡心屏風(fēng)處取了件木蘭青雙繡緞的衫子披到她身上道:“嬌嬌身上還不好今個兒就莫要下床了?!?/br> 他說著便揚(yáng)聲傳人進(jìn)來。 因著剛搬到這邊,崔嬤嬤正在外頭指派那些個丫頭、小子放置物什、布置打掃忙做一團(tuán),也未發(fā)現(xiàn)顧西臣回來了,此刻聞聲這才趕忙著進(jìn)來,見到那一對兒璧人卻是愣了下:“奶奶醒了老奴竟不知,真是該死,請爺責(zé)罰!” 想到方才若不是他回來的及時,人兒指定就摔了,卻是失職!顧西臣當(dāng)即沉了臉色便要呵斥,忽的手上一軟,是她握住了他的手,顧西臣忙低頭正望進(jìn)了一雙艷艷桃花眼里:“我沒事,莫要帶怒旁人?!?/br> 經(jīng)了他一夜的雨露滋養(yǎng),她就像那吸了滿滿瓊漿玉液一般,越發(fā)的艷若勾魂,她不知道她這般在他懷中仰著那嬌艷艷的小臉?gòu)陕曊f著話,那美目中波光流轉(zhuǎn)帶著媚態(tài)是多么的勾人。 顧西臣望的yin/心大起,早將那勞什子的崔嬤嬤拋到了腦后,兜著她的頭便親將上來,竟又似的以往的蠻橫,咂的她小舌都有些疼,耳聽他呼吸越發(fā)的粗重,大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的揉了上來,曲玲瓏又臊又駭使了全身的勁推他。 知道她身上還不好著,顧西臣強(qiáng)留著一絲理智,察覺她的推搡這才戀戀不舍的離了她的小嘴,牽出幾瞬銀絲輕聲:“花心定有何人捻,暈暈如嬌靨,一痕明月老春宵,正似酥胸潮臉、不曾銷!” 聽他竟還當(dāng)著崔嬤嬤吟出yin/詩來,曲玲瓏雖氣急卻也顧不得瞪他,只將臉埋在他懷中都不敢看崔嬤嬤的表情。 見人兒被自己逗弄的羞成了這般模樣,顧西臣縱使身上還自火熱,那心里卻似吃了神藥一般忍不住暢懷大笑,攬著個人兒望向正垂首站著眼觀鼻鼻觀心不敢亂看的崔嬤嬤問道:“現(xiàn)下正到時辰,奶奶的藥好了么?” 崔嬤嬤忙回道:“好了好了,前頭爺走時交代過,老奴早掐著時辰熬制呢,此時正正好,老奴這就去端來?!?/br> 她說著福了福身子便趕緊去辦了,因著早都備好須臾功夫便就端著玉盞回轉(zhuǎn)了來。 顧西臣接過來,那人兒還自埋首在他懷中,羞的連那一截子玉頸都透著緋紅。 顧西臣看的忍不住輕笑出聲,故意道:“嬌嬌這般留戀爺,可還是想要那芙蓉帳暖的春宵,再讓爺品品那花心?” 曲玲瓏一聽倒真怕他再亂來,忙自他懷中抬首出來,因著心中惱他說話浪蕩沒個遮攔,只垂首不看他。 她這嬌致致的模樣看的顧西臣心都酥了,將個人兒圈在懷中拿銀勺攪動著玉盞里尚冒著熱氣的湯藥哄道:“嬌嬌的暑熱泰已好了,現(xiàn)下該調(diào)治嬌嬌的宮寒,嬌嬌乖乖的聽話將這藥服了?!?/br> 說著想起她前頭的不愿,又忙補(bǔ)充:“爺只是想將嬌嬌的身子調(diào)治好,嬌嬌現(xiàn)下若還是不想要孩兒,爺不會勉強(qiáng),爺只望嬌嬌身子康健再不受痛!” 曲玲瓏在他懷中頓了半晌終是伸手:“我自個兒服罷?!?/br> 見她同意服藥,顧西臣滿心歡喜哪還能不同意,忙將藥遞給她,親眼見的她將那藥用完這才吩咐崔嬤嬤布了軟和的飯食進(jìn)來,同她一道用了。 此番下來天色又已漸黑,顧西臣便也沒再出去正待抱著人去床榻上,卻瞥見她放在小幾上的針線簍里那繡繃上還未繡完的鶴,那心中便滿是浸了蜜糖似的甜,低頭湊近她:“嬌嬌為何要在汗巾子上繡鶴呢?” 曲玲瓏側(cè)了身子躲他:“我見你平日里穿的衣物總帶了鶴紋?!?/br> 顧西臣聽的大喜將她往上顛了顛,越發(fā)的湊近了些:“嬌嬌可是喜歡爺了么,連爺平日里喜愛何種紋飾都知曉?” 曲玲瓏推著他皺眉道:“你日日穿,便是個□□孩童也該知道,你莫要多想!” 顧西臣低頭啄了一口她那嫣紅的小嘴笑道:“爺偏就愛多想!” 知道這人臉皮慣常的厚,曲玲瓏便垂了眸子再懶得理他。 她不理他,他卻想理她,越發(fā)俯身的纏了上來,醇厚的氣息噴灑在她面上:“爺字里也帶了鶴呢,嬌嬌自知爺?shù)南埠昧?,日后歡好之時能否多喚爺幾聲,爺最是愛聽!” 見他又來浮浪,曲玲瓏忍住不瞪過了一雙艷艷的眸子。 顧西臣看的心癢,大手捏過了她的柔荑揉搓著哄道:“嬌嬌羞怯不愿便罷了,那平日里喚爺鈺鶴總成罷?” 她不應(yīng)便纏著她哄,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