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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喚嬌嬌好不好?” 連續(xù)四日不分晝夜的趕路,離了曲堂禮便再沒了精神,曲玲瓏此時方覺全身似散架了一般,困倦到了極致,聞言便微微點頭,小手還在他大掌里便睡了過去。 顧西臣看的當真是整副心腸都化成了一灘水,俯身在她唇上親了親,又在在她腹部搭了個薄被子,這才一步三回頭的下了閣樓,往那廚房去了。 他尚還不會生火,為保持良好的形象不想去找曲堂禮幫忙,便喚了疾風出來。 疾風木著一張臉望著那冷冰冰的灶臺道:“爺,您讓我去殺人吧?!?/br> 顧西臣一聽差點氣的仰倒,一腳踹過去:“滾!滾!滾!爺要你何用?” 見誰也指望不上只得自個兒摸索著生,如此弄了大半個時辰終是生了個小火苗出來,小心護著將這火苗漸漸加大,倒終于燒的亮堂起來。 一時跟請了個大功似的無比自豪,又忙著添水,待燒好自個兒已是滿臉的汗,滿身的灰了。 怕自己滿身的汗腥味熏到了那人兒,顧西臣又去了院中水井旁脫去了衣服,只著褻褲,光著膀子提過那剛自深井里提上來的木桶,兜頭便澆了下去。 清涼涼的井水灌下來,一時只覺酣暢淋漓恍。 沖洗完也不肖擦,甩了甩滿身的水滴,這便又回到了廚房將熱水用木桶盛好,一手提著一桶上了閣樓,倒入早就放好的大浴桶中。 待調(diào)的水溫至那微燙,這才轉身掀開湘繡雙鳳掛簾進了內(nèi)室。 里頭的人兒睡的正熟,還自他走時一般側身躺著,云緞般的烏發(fā)鋪陳在軟枕上,白潤的小手很是乖巧的放在嬌顏旁,許是有些熱,原本潤白如玉的頰上是嫣紅色的。 顧西臣看的滿心憐愛,上前坐到床沿上,伸手輕輕的將她攬到自己懷中,脫去了她尚穿著在侯府里的粗布衫。 她應當是困極了,他脫的她只剩下了那石榴紅的纏枝肚兜她還未醒。 顧西臣望著懷中那活色生香的身子,只覺體內(nèi)血脈噴張的都快炸開了來。他許久未曾沾過她,渴望的厲害。前頭二人拉鋸戰(zhàn)沒能成事,此刻喉頭陣陣發(fā)干再忍不住的,大手隔著肚兜便覆上了她的飽滿,俯身擒住了她嫣紅的唇。 他這番大動作,終是弄醒了曲玲瓏,驚駭之下忙使勁推他。卻哪能推的開,他似魔障了般,眸子都是一片赤紅,很是瘆人。 曲玲瓏向來怕做那種事,趁他不注意便一口咬上了他的舌尖。她咬的狠了,立時就有血腥味彌漫在口中,那人吃痛,終是離了她的唇,卻并離遠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粗重的喘息痛苦萬分的模樣:“爺許久未碰嬌嬌了,想的緊,嬌嬌就給爺罷!” 他說著就要將她往床上壓,曲玲瓏這才見他竟赤膊著上身,她身上的衣服也不見了,這廂又掙不過他一時又氣又急:“你又這般,前頭當真只是哄我的么?” 聞她此話,顧西臣方回過了絲神志,縱使自己忍的額上青筋直繃也不敢再有動作了,只埋首在她頸側重重的喘息:“不哄,不哄,爺不動了!” 生怕再惹他起獸欲,曲玲瓏任他埋首在她頸側一動不敢動。 顧西臣勉力壓下了些欲/火,這才自她頸側抬臉,粗嘎著嗓音:“嬌嬌不是要沐浴么,水已經(jīng)備好,爺抱嬌嬌過去罷?!?/br> 他說著手上就要使力,曲玲瓏嚇了一跳忙按住他的手:“我自個兒去就成,你先出去罷。” 顧西臣也怕自個兒再見到她的身子,當真把持不住再強迫她,只使勁揉/捏一番她那軟綿細滑的小手,稍稍給自己些慰藉,這才離了她的身子嘆道:“嬌嬌可真?zhèn)€要了爺?shù)拿?!?/br> 曲玲瓏眼見著他出了內(nèi)室,這才松了口去,下床想去將門栓上,只是腳剛一觸地,那因睡了一覺兒更甚的疲累襲來讓她腿一軟便要摔到地上,不自覺的便驚呼了聲。 本以為定要摔到,只是眼前一花,那人竟又閃了回來,在她未摔倒之前將她攬到了懷中打橫抱了起來,皺著眉頭道:“看吧,還跟爺倔,若不是爺走的慢了些,你還不得摔到?” 曲玲瓏忙道:“方才只是不小心,你快放我下來罷,我自個兒去。” 顧西臣卻再不聽她的了,不顧她的掙扎抱著她坐到床榻上,脫去了她的肚兜和褻褲抱著她入了那浴桶里。 縱使他刻意不去看她,但那目光所余之下哪處不是她的美,顧西臣那赤膊的上身肌rou塊塊噴起,似那惡狼一般赤紅著眼珠子緊緊盯著木桶里的嫩rou。曲玲瓏被他這番動作氣的頭發(fā)蒙,只恨掙不過他,原本想著在劫難逃,哪知那人只是喘著氣幫她清洗干凈并未做什么,將她放入床榻的一瞬間,似有鬼追他一般倉皇著便出了去。 他這一出去竟是許久未曾再回來,曲玲瓏樂的清凈,疲意漸升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卻是天色已經(jīng)大亮,那人不知什么時候回了來,依舊赤膊著上身,晚間噴張的肌rou消下去了不少,斜靠在床圍上精壯蜜冉的安生模樣,一手將她圈在懷中,一手正舉著本紅皮子書看。 察覺懷中人兒醒來,低頭沖她揚了揚手中的書笑道:“原來嬌嬌喜愛看這個?” 曲玲瓏方醒有些迷糊,待反應過來大赫忙伸手去奪:“你還給我!” 他揚著長臂讓她夠不著,低頭在她湊上來的嫣紅唇上親了滿口,微微抬臉笑道:“嬌嬌看著多累,敢明個兒回了京城,爺尋個說書先生說給嬌嬌聽可好?” 她看的這些個話本都是婦人家看的情愛話本,平日里無事閑坐著看下解個悶子,哪能是被人講出口的,即便是真講出了口,誰又能聽的下去。 曲玲瓏皺眉瞪他:“你莫要胡說!” 顧西臣夜間出去澆了大半宿的井水,終是在天將亮之時壓下了被那人兒勾出的熊熊浴/火,回到房間中見她睡的面頰嫣紅,想來是熱到了,便四處尋扇子,哪知扇子沒尋到,倒在那鏡臺下尋到了本紅皮子書,便拿上了床榻將她圈到懷中扇著。 眼瞅著她面上的嫣紅色漸漸消下去,這才打開看了一眼,這一看卻原來是本子情愛話本,想來是她愛看的,便想著自個兒也看看,學學里頭的男人是如何討婦人歡心的??衫镱^那男人卻是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瘦弱書生,那喜歡的女郎就在前頭竟連上前言句話也不敢,他私心里正在鄙夷,見她醒來便拿著話本逗弄她。 此刻見她在他懷中鋪陳著一頭烏鴉鴉的黑發(fā),仰著一張嬌艷艷的小臉似嗔似怒的瞪他,一時心癢難耐,低頭狠狠親上了她的紅唇,勾出她的丁香小舌咂摸了半晌方微喘著抬臉,見她皺著一張小臉真要生氣忙輕撫著她的烏發(fā),轉移話題:“爺也喜歡那話本里頭的故事呢,那書生當真是個好君子,爺日后定會多學學他?!?/br> 他面不改色的說著,像真?zhèn)€是如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