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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他阿爹全家一起逃離, 他怎么可能讓她如愿! 他知自己已耽誤了三日的時間,再不能慢下,時刻不停下馬兒都累死了一匹,方在一夜內(nèi)趕到了青??h,但那曲宅卻安安靜靜只有曲堂禮一人在, 他們應(yīng)是還未至。 知道只要有曲堂禮在,她定會回來,可顧西臣就是心慌,總怕她連她阿爹也不要就這么的走了! 他在沙場之時能埋伏在嚴冬的深雪里三日一動不動,可在此對上的是她, 他卻再沒了這耐力,就這么等著讓他坐立不安,終是去了縣城的衙門,吩咐那縣丞帶人隱在曲宅外頭候著。自個兒又去了四周探查,當(dāng)看到那驛站外停這輛馬車就已起疑, 還未及進去便見那李仁守捂著鼻子跑出來,一時想砍了他的心都有,只是心中到底記掛著那人兒,來不及同個野漢糾纏便直奔了驛站內(nèi)。 這驛站簡陋, 只有幾個房間,辨著她身上的幽香很快便就尋到,可他踹開門,那人兒雖果然在,但癱軟在床上散著一頭如云緞似的烏發(fā),只著一身雪白的褻衣,褻衣領(lǐng)口大開露出了一大片白膩膩的肌膚,面上神情雖慘敗卻是滿面潮紅,鬢邊還有幾縷汗?jié)竦陌l(fā)絲貼在臉頰上。 看起來像極了那云雨過后的嬌媚情態(tài)。 這一看,看的顧西臣目眥盡裂,渾身的戾氣全部爆發(fā),似那有實物一般,蔓延至整個屋子,切齒:“曲玲瓏!好個蕩/婦!”他狠戾著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她,合握著馬鞭的手青筋直繃緩緩逼近:“你逃出府爺不惱你,還怕你被那惡人拐去頂著多方壓力日以繼夜的尋你,可你呢?”他忽的一鞭子抽過來,帶著破空之聲,曲玲瓏嚇的閉上了眼,卻沒有預(yù)期的疼痛只聽身旁一聲巨響,她微喘的抬眼望去,卻是抽在了她身旁的粗布被上,力道之大竟將那被子抽的稀爛,連底下的木床都裂了開來。 這若是抽在她身上,定會抽爛皮rou筋骨傷到骨頭。 曲玲瓏頭皮尚在發(fā)蒙,又聽他厲聲道:“可你竟跟著個野漢子跑了!爺多次應(yīng)你放他,不曾想竟是成全了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躲到這荒野之處快活!曲玲瓏啊,你真當(dāng)爺是那活王八不成!” 眼見他似那煞神惡鬼步步逼上,碧落縱使被嚇得雙腿發(fā)軟也沒退縮,快步上前擋在曲玲瓏面前,那人眼稍都沒動一下,她還未至跟前就被那銀鞭纏著脖子甩出了房間。 曲玲瓏看的驚叫:“碧落!”想要下床去看她,卻被那人至跟前兒大手鉗制住她的兩條臂膀,滿臉狠戾出口的話卻帶著浪蕩的熱嘲:“爺不知,爺一人竟還滿足不了你!往日里爺碰下你就要死要活,如今逃出來倒甘愿委身于一個野漢子,還道你不是那千古yin/婦?” 曲玲瓏聽他竟說出這般不堪入耳的話來侮辱,一時心中怒氣上涌沖掉懼怕,也不解釋仰著臉直視他冷聲道:“你也知你碰下我,我便要死要活,難道就不知我討厭你么!” 不曾想她不求饒,說些軟話出來,竟還敢如此硬頂!顧西臣直氣的兩眼噴火,面目猙獰,腦中那根強自壓制著的弦一斷,抬手便要扇上那人兒,可見她仰著那樣一張嬌嬌小臉不畏不懼的望著自己,卻是怎么也下不去手,轉(zhuǎn)而打去了床頭,將那人手粗的床頭打成了兩截,怒極反笑:“好個yin/婦,仗著爺疼你寵你竟敢跟爺橫!爺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不愿,行!那今個兒爺就讓你知道知道爺?shù)膮柡?!”他說著手上使力即刻便扯去了她雪白的褻衣。 自香囊一事他已經(jīng)有許久未曾沾過她的身子,此刻見她被他扯去褻衣,只著著石榴紅的纏枝肚兜,傲挺著一雙豐盈在他掌下,于那石榴紅的映襯下,她露在外頭的肌膚更是如雪一般的白嫩無暇。 顧西臣看的眼眸一熱,因著也沒存了憐惜的心,硬抵著她大手扯去了她最后一絲防御,赤紅著眼調(diào)笑:“那野漢子能有幾分本事?往日里爺憐你辛苦只使出了四五分的力氣,花樣也不曾多,今個兒就讓你見識見識爺真正的本事,管叫你這yin/婦酣暢了去,再離不得爺!” 曲玲瓏死死咬著下唇,一聲不吭,雖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被他這般輕賤侮辱,還是讓她難以忍受,只能勉強維持著最后一絲尊嚴,絕不出聲求饒! 她赤著花朵般的身子在他身下,雖全身僵硬,面色慘白卻依舊美的讓人癡迷,激的顧西臣腦中似要炸裂再忍不住就要將她往床上壓,忽然外頭一聲大吼:“顧西臣!你這惡賊快放開她!” 被這聲怒吼帶的回過一絲理智,顧西臣忙俯身將曲玲瓏壓到身下?lián)醯膰绹缹崒?,喝道:“疾風(fēng)!” 立時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粗壯漢子應(yīng)聲而出,不消吩咐即刻將那正要闖進來的李仁守兩下制住,拖到了外頭將房門關(guān)了上。 不顧外頭暴怒的喝罵聲,顧西臣抬起身子,望著身下那活色生香的身子,眼眸又漸熱,欺負上了她那水盈盈,咧著嘴角邪笑:“爺見多了那些個婦人,親親這身子卻真真是她們當(dāng)中頂好的,也不枉費爺為尋你而受的累!還不快些過來侍奉爺,若侍奉的爺舒坦了,說不定爺一高興就繞了你這們這對jian/夫//yin/婦去!” 耳聽外頭那野漢更加憤恨的怒吼,顧西臣心頭終有絲絲暢快,俯身含著她左耳上朱砂痣笑道:“賊小rou你聽,那野漢就在外頭,爺在這里頭要你,他定知道!待會你可要多叫幾聲給他聽聽,說不得他還能拼的頭破血流闖進來看你呢!” 他說著就摸向她的褻褲,卻忽聽身下人兒靜靜道:“這便是我為何要逃離你的緣故?!?/br> 顧西臣一愣,頓了動作,抬臉正見她那雙清凌凌的眸子平靜的望著他:“我不過就是你搶來的一個睡具,花瓶、擺件一樣的物什,聽話的時候千般好、萬般好,可一旦有違你意,便可百般侮辱踐踏!顧西臣,我是個人,我不想做這樣的物什!” 她這一番話讓顧西臣的yin/火瞬間消退了不少,陰沉的望了她半晌道:“所以這便是你將這身子給那賊漢子的理由?” 他沒否認,曲玲瓏心中嘆息,幸她當(dāng)時未曾沉溺到他營造的假象上!逃離是對的! 閉了閉眼,她平靜道:“我這身子從未給過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我只是中了暑熱,碧落幫我除了衣物散熱,桌上尚還有殘余的藿香湯藥,我言盡于此,你若當(dāng)真還是起疑,我也無話可說?!?/br> 她這番靜靜道來,讓顧西臣終于靜了心,轉(zhuǎn)臉看去,那木桌上果然放置著個瓷白大碗,里頭還殘余著少半碗墨綠色的藥汁。 他始一過來便見到她那副模樣,一時嫉怒上涌迷了眼,此時才想到她身上也是潔白無瑕的,若當(dāng)真是經(jīng)了雨露,不會一絲痕跡也看不出來。 想到此處,顧西臣臉色緩和了許多,脫下自己身上云緞金夾繡鶴紋的長衫將她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