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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人,老爺都已經(jīng)拒絕多次了還不依不饒,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呸,真是要多惡心又多惡心!” 她一氣就有些口不擇言,聽得曲玲瓏直皺眉頭:“你這丫頭,天天跟在我身邊哪學(xué)來這么多罵人的話?” 碧落噎了噎,自知理虧也不敢再罵,直不服氣的小聲嘀咕:“本來就是嘛!” 曲玲瓏嗔了她一眼,還沒說話她卻又是一聲驚叫,看著她有些躊躇。 知道她在躊躇什么,曲玲瓏擺手:“無事,他們既都鬧到家門口,阿爹定要問你,你告訴他也在情理之中?!?/br> 碧落捧臉:“姑娘你真是善解人意?!?/br> 她說著小臉一皺又轉(zhuǎn)回了先前的話題:“姑娘啊咱們真真是遇上賴子了,當(dāng)真是氣惱著我了,要我說咱們就一狀子告上衙門,讓他再得意!” 看了她一眼,曲玲瓏搖頭:“且不說他們同朝為官,中間又有多少曲曲繞繞是你我不懂的,就只說人家一沒搶二沒盜,你用什么罪名告?” “這……”碧落噎住。 “好了”曲玲瓏垂了眸子翻開手中暗紅色的話本:“阿爹已經(jīng)回絕過了,想來他們也不會再來了,這檔子事也不是什么好事,不值當(dāng)總提起平攤些子煩悶。” 想想也是,碧落點(diǎn)頭:“老爺也是這樣講呢!” 見她看的認(rèn)真,便自去了窗臺處開了那雕刻著云紋的繡窗,有微風(fēng)從窗外吹進(jìn),輕輕拂動著她的烏發(fā)。 這繡窗一開便可看到不遠(yuǎn)處的樓臺,紅漆彩瓦,檐角處還垂掛著一串朱紅色的鈴鐺流蘇掛飾,被風(fēng)吹的微微飄蕩著。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發(fā)個兩章……一會兒還有 ☆、當(dāng)街調(diào)戲 過了兩日那“陸府”的人果然沒再來過。 曲玲瓏便放了心,將全身心的精力都放在了她閣樓下的花兒上了。 后院是她和曲堂禮住的地方,她種了許多的花兒,有木樨花、海棠、虞美人、紅美人蕉等,日日細(xì)心打理,在加上時節(jié)已至,許多花期也到了,開的花團(tuán)錦簇,點(diǎn)綴的這后宅倒像個花園。 今日她穿著一襲淡赤色虞美人花式茜紗單衫,下著百褶豆綠縐裙,一頭烏鴉鴉的長發(fā)一如往常簡單的挽了個云髻,依舊一朵絹花也沒帶,但那張嬌顏卻勝似任何一朵花來。 她微垂著眸子細(xì)心的看著腳下的樓梯,自樓上緩緩而下,眼周的紅暈應(yīng)著耳垂的一點(diǎn)朱紅更顯攝人魂魄般的美,依稀將那滿園的□□都帶的入了畫去。 曲玲瓏舉著花壺澆灌了一會兒,漸漸頓住了動作,抬起臉看向前方不遠(yuǎn)處,因下了樓這里只能看到那朱紅色的檐角,和飄蕩的鈴鐺流蘇掛飾。 碧落過來的時候正見她望著前方不遠(yuǎn)處出神,跟著看了一會兒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便轉(zhuǎn)過臉看她,奇怪:“姑娘在看什么?” 曲玲瓏回過神,沒有回答只問:“那朱紅色檐角處是什么地方?” 往那邊看了一眼,碧落嗤了聲:“那是個私巢!有錢人的銷金窟!” 曲玲瓏蹙眉,她時??丛挶?,還不至于不知道私巢是個什么地方。 “那可不是個好地方”碧落看她:“姑娘問它做什么?” 曲玲瓏搖了搖頭沒說話,重新提起花壺,細(xì)細(xì)的澆灌著著滿園的紅紅嫩嫩。 知道她喜歡親自打理這些花朵,碧落也沒接手,陪在一旁給她打下手,半晌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我剛在外面聽人說楓林書局又上新的話本了,就趕緊跑回來要同你講來著,姑娘,要不要我去幫您買些回來?“ “新出話本了?”曲玲瓏拿著花壺的手頓了頓:“我也一同去看看吧?!?/br> “???”碧落驚詫:“可是老爺……” 知道她要說什么,曲玲瓏將花壺放到花叢底下:“阿爹還在鋪?zhàn)永锇?,你快些去把我的帷笠拿來,咱們快去快回。?/br> 碧落張大了嘴:“姑娘……” “好了!”曲玲瓏催她:“快去快去?!?/br> 話本她想看,但不是她違背父親的話出去的原因。 主要是…… 她抬眸看向那朱紅色的檐角,上次自慶云寺回來之后,總有種被人窺探的異樣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很不適,但又說不上來到底哪不對,是以這次便想出去走走。 興許是她多想了呢! 午間正是繁忙的時候,看門的老福頭閑不住每每總是將門關(guān)上便去了廚房幫張嬸子的忙,因此她們出來的毫無阻礙。 適逢雙日,街市上小販、走卒比單日子多了幾倍之余,干凈的青石板旁整齊的建著茶坊酒肆,街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曲玲瓏沒有閑逛拉著碧落直奔書局,只是行至街市中央之時,人群忽然sao亂起來,橫沖直撞喊叫四起。 原來前面一人的錢袋不知怎么的漏了個洞,里面的碎銀子撒的滿地都是,見眾人哄搶正急的差點(diǎn)跳起來。 碧落早不知給擠到哪里去了,曲玲瓏皺眉,正要往旁邊避去,不防一人直直的朝著她撞來,她躲閃不及被他撞的撞的正著。曲玲瓏驚呼,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就向后倒去,連頭上的帷笠都甩落了去。 并無預(yù)期的疼痛,反倒是腰間一緊,被人攬住帶了回來。 一切都在瞬間,待她反應(yīng)過來竟是被人握著腰攬?jiān)谌思覒阎小?/br> 微微脂粉香夾雜著雄厚的氣味充斥鼻間,這是個男人! 曲玲瓏嚇了一跳趕緊推開他。 卻沒能如她所愿,那人握著她腰的手更緊了些,低頭湊近她耳邊深吸了口氣低沉著的聲音滿是沉醉:“恩,好一股子幽幽女兒香。” 這分明就是調(diào)戲,曲玲瓏臉色發(fā)白,揮手就是一巴掌。那男人卻早有防備一把攥住了她的細(xì)腕,握著她腰的手絲毫不放松,低沉的聲音里帶著戲謔:“女郎要當(dāng)心了,外面這么亂,出了我這懷抱,可難有周全!” 如此無恥,曲玲瓏憤而抬臉,這才見著這無賴的真面目。 那是個青年男子,身形高大挺拔,頭戴羊距骨形羊脂白玉發(fā)冠,身著圓領(lǐng)月白長褶通身直綴,下擺及湖藍(lán)束口箭袖處,鑲繡這金色纏枝花紋,朱紅三鑲白玉腰帶,映著他頭戴的羊脂玉冠更顯的那張臉貴氣中帶著俊雅。 只是此刻他微挑長眉,戲謔的看著懷中的人兒,使得這張俊雅至極的臉顯的有三分邪魅七分輕佻,很是不正經(jīng),就像是個慣常調(diào)戲良家婦人的惡霸。 怕惹來旁人的注意,曲玲瓏忍了怒沒有掙扎,只低聲斥道:“放開!” 她已然是被氣的臉色發(fā)白,但是那唇色和眼周的紅暈卻更加鮮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