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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只要朕活著一天,不會讓若若有一點(diǎn)委屈,一點(diǎn)不如意?!?/br> 實(shí)在霸氣又傲然的回應(yīng)。 不會再相爭,只愿皇上的諾言能夠成真的葉衡一個頭磕下去,再起身臉上帶著堅毅果決。 “謝陛下龍恩。葉衡從今天起改名蘇義,蓄須遮顏,永生不以真面實(shí)名見人。” 這句話讓外間等候的瑛姑聽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男兒丈夫,一輩子隱姓埋名,真面目都不給人見嗎?這份情,哎! 怕眼淚流出的她趕緊轉(zhuǎn)過頭,看著窗外盛放的桃李,想著當(dāng)初葉衡和郡主兩人樹下有說有笑,兩小無猜的樣子。 嗓子里酸水苦水堵的更厲害了。 這句話讓蕭策也動容不已,可惜也只能是動容。 對于若棠,他不肯,也不能成人之美的。 不過葉衡能主動如此最好不過,他也省了很多手段。 心頭微松,雖然臉上還沒什么笑意,語氣卻輕快許多。 “葉將軍之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坐到一旁的葉衡忽然有些迷茫無措。 他從幾歲到了王府,先是感恩暗暗發(fā)誓一生一世做郡主最好的護(hù)衛(wèi),守護(hù)她平安順?biāo)臁?/br> 后來對若若情動心動,滿心都是能立下功業(yè),在戰(zhàn)場上不畏生死的殺伐,希望有朝一日能觍顏向王爺求娶。 他所有的打算,未來所有的計劃都是和若若在一起的。做官也好,縱橫江湖也罷。 就算漂泊外海這三年,也是心心念念返回九州,找到若棠一起繼續(xù)他們曾經(jīng)的諾言。給與她最歡喜的幸福。 可如今她是自愿入宮,又有了骨rou寶寶。 自己一個人,在哪里,做什么不一樣呢? 信馬由韁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剛要起身回話,多年練武的本能讓他在余光里看到定南王緊張警示的眼神。 向來思維縝密的葉衡心中一凜,舌尖的話換了說辭。 “臣全聽從皇上安排。” 攥緊的拳頭松開,一顆心徹底放松下來。蕭策唇邊帶了淺笑。起身朗聲笑道。 “好,蘇義將軍果然是員忠臣良將。你本來已經(jīng)封了候,如今卻不好在提起。 朕封你為鎮(zhèn)軍將軍,統(tǒng)領(lǐng)東海兩座外島的所有水軍。平定海寇。立了戰(zhàn)功朕再給你封侯?!?/br> “謝圣上隆恩。” 見葉衡如此知情識趣,皇上又聽似隨意的換了他的稱呼,把一切看得透透的蘇元正松了口氣。 等垂下眼卻禁不住暗自后怕。 “還好還好。雖然遠(yuǎn)離京都,也算是安排到對雙方最穩(wěn)妥的地方,算是讓皇帝放心了。葉衡的小命能安穩(wěn)無逾了吧?!?/br> 好似皆大歡喜般處理完了這樁重大的事。不想在若棠懷孕期間滅人門戶的蕭策示意了定南王。 隨后被帶上殿來的平江雷鼠們真變成老鼠了。 誰知道他們只是想義氣為重,幫了故人個忙偷渡到京都。竟然把事情鬧到了皇帝跟前。 覺得腦袋懸乎,后脖子發(fā)涼的幾個,只覺得腳下的地毯又厚又軟,路都要不會走了。 跟在后面進(jìn)來的瑛姑看著他們那后跟輕飄的步伐,暗罵不爭氣。卻不知道,聽聞皇上等在王府時她的輕功也搖搖欲墜呢。 對于這些江湖草莽,蕭策并沒什么偏見。 尤其是跟他斗智斗勇過,讓他與若棠有了難忘趣事回憶的幾個家伙。加之此時心情大好,所以語氣溫和很多。 “平江雷鼠,朕與你們也算老相識了。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幾年前幫皇后從朕船上逃離的事?!?/br> 老鼠們恨不得日理萬機(jī)的皇上把他們忘到九霄云外才好,跪在地毯上一句話說不出口。豆大的汗已經(jīng)順著額頭下來了。 無聲禱告:老天爺,皇上還記得呢。會不會滅了自己九族?。「髀飞裣汕缶让?。 瑛姑瞧了他們一眼只覺得丟盡江湖人的臉,都不想說自己認(rèn)識他們??傻降资抢嫌?,跪在地上幫忙陳情。 “皇上,當(dāng)時他們也是為郡主做事,不是故意跟您做對的?!?/br> “朕知道,幫皇后的人朕怎么會怪罪。聽說幾位水性極好,平江上行走多年從來都是人船兩安。不知道有沒有投軍為朝廷效力的意思?” 作為帝王時刻不忘為自己的國家招攬人才,當(dāng)然他此番也是想把老鼠們遠(yuǎn)遠(yuǎn)放逐的意思。 不說他們知道皇帝對于此事的忌諱,已經(jīng)做好離鄉(xiāng)隱姓埋名的準(zhǔn)備。 何況,朝廷這兩年剿匪手段狠辣極了,在平江上商船越來越安穩(wěn)。他們的生意也越來越淡。 如今又拖家?guī)Э?,自己這一輩子就算了,怎么也要為兒子搏個前程。兄弟幾個不用商量,齊齊磕頭謝恩。 “好,你們就歸在蘇將軍麾下,俱封為蕩寇將軍。” 坐在王府側(cè)殿里的幾個老鼠東張西望好一會。4鼠小心翼翼端起金邊銀線的茶碗,聞了聞幽香問瑛姑。 “皇后娘娘在宮里是不是就用這樣的碟碗喝這樣的茶啊,真精致。” 心情壞透了的瑛姑橫了他一眼?!澳锬锷磉叺奈叶疾幌『庇媒疬吽姿懒??!?/br> 切,完全不覺自己露怯丟臉的老鼠,捧著茶碗又去看古樸的八寶蓮花香爐。 葉衡卻笑了笑。 若若從小就不肯時時喝茶的,說什么要一口白牙到老。古古怪怪卻可愛又精靈。 大鼠不愧是老大,問了句正事。 “那個瑛姑,皇上封我們的是什么將軍來得。也算是個官了吧!” 軍中的事情瑛姑也不懂。到是坐在旁邊的葉衡微笑著解釋句:“是蕩寇將軍,從6品?!?/br> “啥?!睅讉€老鼠大喊一聲。4鼠差點(diǎn)把茶碗摔了。 “大哥,6品啊6品。縣老爺才是七品。哎呦,那我姑娘不能嫁給那個開飯莊的了?!?/br> 聽幾個老鼠吵吵鬧鬧的瑛姑煩了翻了個白眼。叫了王爺留下的侍衛(wèi)吩咐。 “你去后院找孫嬤嬤,讓她拿出來五份郡主厚賞人用的東西。低品武官家眷能用的?!?/br> “瑛姑,皇上都給我們封官了。別的就不用了。” 幾個老鼠趕緊起身拒絕。 “皇上的是皇上的。 上一回郡主帶侄子跳江,多虧你們幫忙營救。一直讓我記著感謝來的。誰知道后來忙忙碌碌的我就忘了。這回正好,給你們帶回去?!?/br> 說是客氣不要東西,可賞賜一拿來幾個鼠眼睛都不夠看了。 江湖中的富貴在如何也不如集天下奢華于幾人的皇宮王府。三鼠的手剛要去碰那從沒見過,會變色華光流彩的絲緞,瑛姑拉住他。 “那是進(jìn)貢的湖綾,你那粗手再給掛拖絲了。回去給你姑娘當(dāng)嫁妝吧!” “哎哎。”滿意的老鼠們各自帶著賞賜咧著嘴走了。 屋子里轉(zhuǎn)眼只留下瑛姑和葉衡。 沒有了幾個煩人的老鼠,瑛姑都不知道該怎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