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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傳過去。 聽回信的延平說,接到信主子就招了幕僚議會。 幾個文臣出來時都痛哭流涕的,恨不得為主子立馬死了也甘心。 他雖然看不出這里門道,可也明白是郡主信的功勞。 如今,他聽說皇帝雖纏綿病榻很久,可還沒有想立太子,不禁有些急了。才討人嫌的嘮叨不停。 懶懶擦了手上的油,看了好一會霞光。若棠又給幾個人講了個小故事。 “一朝的老皇帝快死了,分別招了自己喜歡能干聰慧,和不喜歡很愚笨兩個兒子到床前,想要最后考驗在傳位大統(tǒng)。 能干的兒子想讓老邁父皇安心,治國大策說的是口若懸河。 愚笨兒子看到重病的父皇,卻只是痛哭嚎啕,傷心至極。你們猜猜,最后老皇帝傳位給了誰?” 幾個丫頭玩笑著猜起來,封彪,姜云兩死命把故事每個字印刻在腦海里。 看著山盡頭紅紅的太陽慢慢掉下地平線,若棠起身一口氣講完了故事。 “老皇帝想要傳位給他覺得是仁孝的笨兒子,但還沒下定決心。 畢竟聰明兒子他喜歡多年了??缮磉叺膬仁虆s把還不準確的消息偷偷告訴給聰明兒子。 結果聰明兒子逼宮,本來只是想讓父皇傳位自己。 哪知道,他帶來的兵馬中有幾個人突然喊殺起來,有不少不明所以的人,也跟著沖進皇宮,被早有防備的皇帝抓住。 聰明兒子這回是怎么狡辯都沒用了,笨兒子繼位后還挺感謝那幾個帶頭動手的。 要知道,很多人都遇事不敢出頭,尤其逼宮武斗。 也許誰先動手誰先死,可大多數人又有從眾心理。 要不是那些領頭的人喊殺起來,也許就不會發(fā)生無法挽回的所謂弒父殺君大錯了。” 說完話若棠一身青灰色尼姑袍瀟灑轉身。 看了眼旁邊呆呆木雞的兩人,瑛姑冷著臉吩咐。 “你們兩過幾天給我?guī)┲付谴笮⊙騬ou,還有鐵簽子,香料什么的我要烤rou,別忘了。 還有上回送來的那個紅果包,你們在帶些來?!?/br> 吩咐完扭身追上前面的郡主回轉寺廟。收拾了雞骨頭的紫霜回頭看看依然呆立原地的兩傻子搖搖頭。 不解的想,主子怎么派了這么蠢的兩人來,真替他們著急?!?/br> 這幾會的幫忙,倒不是若棠要管閑事,幫蕭策爭位。 不過是蘇家,舅舅已經跟蕭策站在一條船上。她不得不跟著為自己家謀劃利益。 更何況葉衡的死,全怪遼王見死不救。 最近一段,她聽京都舅舅傳來的消息,在聽封彪給講給自己聽關于蕭策身邊軍隊調動,不肯迅速回京的布置。 若棠猜想這家伙十有八|九是要大軍兵臨城下,以武力逼迫皇上傳位。 玄武門事變的加強版很有可能在本朝重演,而且會更血腥。 沒辦法,倒不是蕭策和幕僚們沒有腦子,實在是有嫡子,有長子,有愛子的當今皇上,從沒想傳位給他。 蕭策要想皇上心甘情愿傳位給他這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兒子,什么陰謀詭計都沒用。 除非2個礙事的兄弟,遼王那些備受皇上寵愛的孫子們,全都死絕了才行。 而蕭策又兵力強橫,性情冷峻傲然。 奪位也一定不肯遮遮掩掩,必然有場大亂。 若棠可不想他變成殘忍暴戾,不計名聲的暴君。那對蘇家的未來可沒好處。 千里之外,笑容滿面的蕭策坐在大營中。把若棠的話看了一遍又一遍。 又望著桌上的燈發(fā)了好一會呆,才叫了暗衛(wèi)進來。清俊的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 語氣異常和藹的吩咐。 “皇上的病也該重一重了,要群臣們都見了也憂心不已才好。”敲了敲桌子又提醒一句?!安≈鼐秃?,人可要好好活著。” “是。”雖然不清楚主子的意思,暗衛(wèi)還是丁卯不錯的答應去辦。 蕭策又拿出信看了好一會,自言自語一句?!拔铱刹灰匦⒃诘⒄`下去了?!?/br> 舊陳歷51年冬,天下平定。 皇帝卻不知原因纏綿病榻數月。慶功大宴時竟直直厥過去。 醒來分別召見庶長子遼王,嫡長子安王到身邊。 半月后,一向受皇帝愛重的遼王帶人殺入皇城逼宮篡位。 本來聽皇命要活捉的禁軍中人,不知道是誰失手,亂箭中將遼王射殺橫尸當場。 聽到消息的皇帝驚痛氣怒下又昏了幾天,等醒過來,在去遼王府想要接孫子們進宮養(yǎng)育,才知道孩子們竟然集體畏罪服毒死光了。 大怒的皇上氣急攻心,竟然當眾嚷出‘什么服毒,不過是皇后這個毒婦,安王這個沒仁心的逼迫小侄兒們沒法活了?!?/br> 可惜,沒有實證誰也輕易動搖不了國母。 傷心的皇帝想到這,趕緊把貴妃、2個小公主帶到宣室同起同居。 又招了重臣商議急召寧王蕭策回京。不再搭理皇后和二兒子安王。 安王日日跪在宣室殿外哭訴陳情,終于讓皇帝稍微軟了點心,讓他進殿。 誰成想一個小太監(jiān)是遼王死忠,進茶水時,一竹簪子下去,安王雖然沒被刺死,卻損了喉嚨,成了啞巴再不能開口。 兒子、孫子血脈至親接連死去,殘疾。 刺激的本就病了幾個月的皇帝半身癱瘓在床,再也爬不起來了。 定南王蘇元正等重臣奉旨迎重兵在外的寧王蕭策入皇城。再三跪請新皇登基,寧王堅辭不能。 舊陳歷52年正月初九。蕭策榮登大寶。改元永平。 從此天下統(tǒng)一廢除陳歷,永平元年開始。 新皇登基不過1月,百官不管軍政朝務如何,反而各個眼睛如狼似的盯住了新皇的后宮。 紛紛上折請立國母。 新皇卻以欽天監(jiān)觀星的建議決定為重病的太上皇祈福盡孝為名,表示要茹素禮佛一年,選后充填后宮之事延后再議。 孝乃天下之本,皇帝想要做明君行仁孝,誰敢攔著。 就這樣,蕭策清凈的在大明宮獨寢過了一年。 這一年里他勵精圖治,鼓勵民生,奉行節(jié)儉。 更大力整頓吏治,貶斥了不少老臣功臣,更選拔、提拔不少新鮮血液進入朝堂。 這些他一手帶出來的人自然成了朝堂上皇帝的死忠。 第二年,還沒進正月,沉寂了一年的話題重新提起,甚喧塵上。 新皇正是血氣旺盛最好的年紀,身邊連個低等答應也沒有,更沒有一子半女。 不管是誰家女兒入宮,被封什么位份,只要能承寵生下公主、皇子那都是場滔天的富貴。 誰家不想爭一爭。為此不管文臣武將,家里有適齡女兒的都想盡辦法要入宮。 可按歷朝規(guī)矩,皇后還是要先迎進未央宮中,才能用鳳印定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