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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掉了,冷著臉的韓炙火力全開,一時間都不敢造次。 楊梅梅的心里此刻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般的不是滋味,明明可以禪讓,卻偏偏要搞得兵戎相見。 這男人的好戰(zhàn)和熱血還真是不可斗量。 她在墻頭站著,墻下是他和他的千軍萬馬。南宮蓮銘某根神經(jīng)突然刺痛,莫名地悲從中來,這場景,很眼熟。 “在皇城在安營扎寨了大半個月都沒一點動靜,你還真是沉得住氣?!表n炙□□裸地嘲笑,“是昨天那場好戲終于讓你決定了嗎?” “明知又何必故問呢?!蹦蠈m蓮銘也是明人不說暗話,“簡單點,降還是戰(zhàn)罷降?” 韓炙扔下去一道圣旨,南宮蓮銘剛好接住,打開看了,合上,“你談判的籌碼呢?” 韓炙揚了下手,裝備精良的弓箭手和十幾臺大炮以及傳說中戰(zhàn)無不勝的隱衛(wèi)軍如約而至,雖然兵馬沒南宮蓮銘多,但占據(jù)地利,綜合起來雙方也算勢均力敵,“夠了么?” 南宮蓮銘思慮片刻,答應(yīng)了,“成交?!?/br> 如此最好不過了,韓炙示意來寶宣讀詔書,“奉天承運”剛出口,韓炙和南宮蓮銘就同時發(fā)現(xiàn)雙方的隊里有人放冷箭,目標(biāo)竟是楊梅梅,韓炙摟著她躲過一劫,卻沒防到自己隊伍里的暗手,還是楊梅梅眼疾手快地替他擋了一刀,而這時另一名暗衛(wèi)又朝南宮蓮銘射出一箭,楊梅梅心想著反正自己也是回天乏力了,索性救人救到底吧,于是她又飛身替他擋了那一箭。 “梅梅!”韓炙這一喊撕心裂肺,南宮蓮銘覺得自己那本悅動不已的心突然就老去了。 他對楊梅梅一直和她們一樣都是利用居多,對她的好也是在自己的利益之后,即使偶爾越界也會立馬撈回到原處,可她于他,其實一直是最特別的那個。 初見時的眼淚,獵場的“見義勇為”,這是她第二次毫不猶豫救他了,他一直以為,不管她怎樣他都能扛住,可真正發(fā)生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承受不住。 而此時的云夕舞因為難產(chǎn)危在旦夕,生命力正隨著大出血漸漸流失,連穩(wěn)婆和郎中全都束手無策了。 天有不測風(fēng)云,剛剛還艷陽高照的天氣突然就聚起了層層疊疊的烏云。 屋里那不知所措的幾人突然定住不動了。 連商陸單膝跪在她床邊,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云夕舞氣息奄奄,只靠一絲堅強在撐著。 連商陸撫上她滿頭大汗的臉頰,替她把凌亂汗?jié)竦膭⒑苷?,笑得無比寵溺,“我的舞兒真是美麗又勇敢,放心,你和兒子都會沒事的?!?/br> 有股暖流源源不斷地從兩人交握的手傳入云夕舞體內(nèi),如奇丹妙藥,云夕舞瞬間就精神百倍,終于奮力生下了寶寶。 “太好了!”門外的云家人聽到孩子的哭聲都很高興,有些懵的穩(wěn)婆抱著大聲啼哭的孩子出門跟眾人道著恭喜。 寶寶哭聲太大,引來電閃雷鳴附和。 “連商陸!”云夕舞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竟慢慢地變透明了,他竟為她。 “舞兒對不起,因為我一己私利困了你那么久,現(xiàn)在,還你自由。” “我不要!”云夕舞急了,快要失去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對自己無比重要,“連商陸,你說過要對我負(fù)責(zé)的!”眼淚呼啦啦地掉下來,這一刻云夕舞哭得不計形象,“你不能言而無信!” “如果可以,我真愿意護你一生一世,可是,對不起。”他必須得離開了,“檬檬,我愛你。你忘了我吧?!比缓缶瓦@么消失了。 云夕舞…… 這么有種,先把她記憶銷了啊! “滾蛋!” 門外的寶寶哭聲怎么也哄不住,天際風(fēng)云開始變色,一下就暴雨傾盆。 ☆、記憶 人們驚恐地看到,大雨所落之處,一切就跟沾了水的彩墨,漸漸地褪了顏色,然后被融掉稀釋了。 韓炙此刻悲痛到無以復(fù)加,他一直自信自己能夠護她周全,可她卻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直插心臟,回天乏力。韓炙抱著她已不知所措。 偏偏記憶就像被撕了封條的木箱,打開后都一股腦地涌現(xiàn)了出來。 他以前叫韓青朗,是琉國太子,天資聰穎,風(fēng)華絕代,是所有女人的夢中人。卻獨獨只愛著一個叫云夢妍的美麗俏女子。 一見鐘情,再見就定了一生一世,對她的愛始于顏值,忠于品性,夫妻相處,最融洽不過琴瑟和鳴,他倆就像原本就是一體的鴛鴦玉,任何人事合二為一。 那時他父皇剛建國不久,老有前朝的皇子公主時不時冒出來要復(fù)國,搞得他常年不得不東奔西跑,南征北戰(zhàn)。 年少氣盛時心里裝不了多少東西,除了為父皇分憂就全是她了,雖然很多事情都受制于人,前有唯恐天下不亂的刁民后有虎視眈眈覬覦他權(quán)利的弟兄,可那段日子卻是他那一生里最幸福的時光。 后來,她終于同自己形影不離了,那顆一直為她躁動不安的心也慢慢寧靜,身邊的人也來來往往,他也慢慢以大局為重。漸漸地,他和她之間,開始隔了一個又一個的好多個人的距離,到后來明明近在咫尺,卻遠(yuǎn)若天涯。 可不管是政計聯(lián)姻還是一時的意亂情迷,那些女人他都不曾上過心。倒是她,隔三差五就跑去何生那轉(zhuǎn)悠,哼,口口聲聲說什么只是朋友,男女之間何來的純友誼!何生那眼睛都恨不得長到她身上了! 他是他韓青朗明媒正娶的妻子,眼里心里只能是他! “那你呢?”她反問的語氣太心酸,他一時語塞,“也是,愛你的又不止我一個,你是未來的國君,自然要博愛?!?/br> 從那以后,她稱他殿下。與所有男性都保持距離,對他越發(fā)地禮貌,待人接物如教科書般標(biāo)準(zhǔn)。 她竟要將他一點一點地從她心上剝離! 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都發(fā)過誓要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他報復(fù)性地流連脂粉堆時,她也只是沉默不語,有時會象征性的吃下醋,卻總是在他最煩躁她的時候。于是她連假裝都不愿意了,每天看她的書,寫她的字,管教著他那一群鶯鶯燕燕。明明只要她不愿意,他都為她做了讓步的。 可她卻連跟自己最親密的時候都漫不經(jīng)心了! 她無情了,他也無義,兩人的關(guān)系如藤蔓般越纏越窒息,就這么惡性循環(huán)。 “夢妍……”韓炙心好疼。 “你也想起來啦?!睏蠲访访纤哪?,竟突然覺得好輕松。 不是不在意的。 云夢妍的那輩子是一個純愛開始,甜愛過程,最終卻悲劇結(jié)束的爛尾故事,三妻四妾的時代里,一生一代一雙人就是個奢侈的夢!以前就無法忍受和人共侍一夫,現(xiàn)在做為接受過高等教育的楊梅梅的她更是不可能再接受。 韓炙前科劣跡斑斑,她實在沒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