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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不深,聞言也想不出什么解決的辦法。“元力與神魂毫無波動,但那金丹卻是未碎……”那醫(yī)者又道,“那少年金丹倒是活躍,全然不似元力與神魂一般死寂?!?/br>青巖眉頭皺了皺,聽這描述,似乎與他之前見過的那酒樓掌柜之子的情況十分相似。“這位大能是不是求醫(yī)許久了?”青巖低聲問伙計。“是的,聽聞已經(jīng)一百八十余年了,每次開市,都廣招醫(yī)者為他徒兒瞧病?!被镉嫷?,看起來頗為感概的模樣。想到之前龍氣利用那掌柜之子向他求救的行為,青巖眉頭一皺,若是龍氣不罷休,再出寄魂這茬兒,他肯定不如上次一般好脫身。若是那少年出了什么問題,那位大能想必一個巴掌就能直接拍死他。青巖這么一想,頓時覺得再呆下去肯定得出問題,便與伙計告了辭準備走。剛邁出沒幾步,耳中鉆進一陣驚呼,緊接著,袍袖便被人緊緊的扯住了。青巖心中暗道倒霉,回頭看向那個拽著他袖子的人,卻是微微一愣。少年長得冰雪可愛,一對烏溜溜的眼睛眨巴著,帶著那么點可憐兮兮的請求意味。他背后跟著一位氣勢強盛的中年男人,衣袍飄逸,仙風道骨,眼含激動的看著少年,面色因為喜氣而顯得紅潤,深吸了口氣之后,他又將視線落在了青巖身上。少年瞧著青巖,跟廖曉嘯一樣抱住他的腰,剛及他胸口的腦袋不客氣的在他胸膛之上蹭了蹭,帶著那么點哭腔,道:“之前我錯了,別不理我?!?/br>青巖面無表情的迎接周圍歘歘扎向他的眼刀,微微抬頭對上少年師父的視線,對他造成的威壓毫無感觸。當身邊有個總是沒事兒就喜歡在屬下面前擺譜的魔尊的時候,面對大乘期以下的威壓,是完全能夠吃得消。頂多冒冒冷汗罷了。“年輕人,去內(nèi)間談罷?!蹦侵心耆说?。青巖猶疑了一瞬,點了點頭。“白……唔,你幫幫我?!眲側雰?nèi)間,少年便抱著青巖不撒手。被抱著的人面無表情,中年人給他們下了一道禁制,便離開了內(nèi)間。青巖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少年見青巖不為所動,一急便道:“我這次不是寄魂,真的,我準備了好幾天的降神儀式呢!等我走了,這少年也會好起來!”聞此言,青巖才將視線落在了少年身上。的確,之前看到的那模樣,與現(xiàn)在完全不在同一層面上,青巖凝神看了少年一陣,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隱隱盤踞著一條縮小的龍,周身透出紫氣,與少年之軀融合極佳,面色這才微微柔和了下來。隨即又是一厲,道:“那之前那人如何是好?”“……那人早就被做成傀儡了?!鄙倌赅絿伒?,“若是還有神魂在身,我也不至于寄魂,肯定降神了?!?/br>青巖想了想,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被困在那兒?”“我是崇光開國國君……”少年看了看青巖有些怪異的表情,不忿:“我真的是!”青巖點點頭,說不出是承認了還是敷衍。少年一癟嘴,不再掙扎,乖乖答道:“我被困在那里好多年了,之前……設下護國大陣,后來沒多久他就飛升了,我卡在合體巔峰許多年,后來感覺天劫將至,準備離開國都渡劫,才發(fā)現(xiàn)那陣法被人動了手腳。”青巖安靜的聽著。跟著他的魔修也刷刷的記錄著。除了那少年說的話之外,還記錄著他一直抱著夫人不撒手、蹭胸、摸手種種罪行。喪心病狂,令人發(fā)指!必須切碎了喂廖曉嘯!“我無法離開國都,元力也被限制無法引動天劫,最終rou身與神魂都被困鎖在國都之下的地宮里,已經(jīng)……”少年想了想,“我忘了多久了?!?/br>青巖一頓,抬頭揉了揉他的腦袋。少年嚶嚶嚶?lián)溥^來抱著青巖的脖子,用力蹭了蹭,腦袋埋在青巖的肩窩,道:“你不是為我而來的嗎?”那必須不是啊!兩個魔修咔擦一聲捏斷了一支筆的筆桿子。夫人必須是尊者大人的!“等我出來了,馬上就能知道是誰再陣上動的手腳了?!鄙倌甑?,“出來之后我就可以引動天劫,渡劫飛升啦,你雖然還是金丹期,但是是得了天眷,修行肯定很順利?!?/br>青巖沉默一陣,道:“你出來之后,整個川彌都會大亂?!?/br>“是他們困住我,還妄圖控制整個崇光的!”少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渾身毛都炸了起來,“我憑什么要為他們的欲念付出代價?!”“因為你是身負龍氣之人。”少年一哽。曾經(jīng)有人,也這么對不愿意刻苦修煉、處理政務的他說過。你不能任性,因為你是身負龍氣之人。☆、45·蛛絲馬跡少年嗚咽了幾聲。青巖見狀,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輕輕撫了撫少年的背,聲音溫和,問道:“為什么會找我?”“恩?”少年抬頭,沒反應過來。青巖頓了頓,道:“他們都看不見龍氣,只有我看得到……而且之前,你一直在看我?!?/br>“你不知道?”少年似乎很詫異。青巖搖搖頭,“我應該知道什么?”少年沉吟了一陣,上下打量了青巖好半晌,還是聳肩:“如果沒有人告訴你的話,肯定是有原因的,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但我也不能說?!?/br>怪不得白澤不動救他的心思,少年低頭看著這具身體柔嫩嬌小的手掌,剛開始看到白澤身邊的那個魔修時,他還以為他為天道所棄,不再是龍氣盤踞之身了呢。青巖看他,抿唇皺眉,臉色沉靜。“我的名字是崇光,你呢?”少年全然無視了他的臉色,問道。他有些貪婪的蹭了蹭那人溫熱的脖頸,若不是借著白澤的光,他還沒辦法降神呢,下次再要體會到這種溫暖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崇光國都地底下的宮殿陰冷刺骨,即便他已經(jīng)一只腳踏入渡劫期了也只能感到渾身冰涼。過了良久,青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