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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過身去撫摸歷佑深的臉頰心疼問道:“疼不疼?” ☆、我以后還能否遇到一個如你一般的人 我伸手撫摸他的臉,心疼的淚水盈盈而落。 我不知道的是,那一刻,歷佑深多么希望時間停止,他的眼里只有我,而我的眼里也只有他。 他笑了,心想我果真還是和以前那樣,總是那么容易哭。 他很想伸出手拭去我眼角的淚水,可是他看到了身后的哥哥,然后他推開了我,走過哥哥身旁,經(jīng)過了白霓裳。 他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多呆。 歷佑深離開后,一旁的白霓裳哭了起來,她說:“媽,不關(guān)帥哥老師的事,是我主動抱他的,你為什么不問清楚就動手打他!” 白霓裳哭著跑回自己的房間。 那天的晚宴不歡而散,第二天回到公司,歷路西便通知秘書終止和白氏集團(tuán)的一切合作。 終止和白氏集團(tuán)的合作這不是小事,可是秘書勸歷路西,他卻不聽。 秘書找到了我。 從小到大,歷路西唯一的念想就是保護(hù)弟弟,而現(xiàn)在他正是在做這件事。 我理解他,所以我不會去阻攔他。 我擔(dān)心歷佑深,卻從周周那里得知,歷佑深已經(jīng)辭去了白家的家教工作,剛好鄒時遙忙著準(zhǔn)備婚禮,無暇照顧自己的店,所以便請歷佑深在幫他管理“青石”。 我想去見歷佑深,又覺得自己一個人過去太過尷尬,便想著讓周周陪我一起去,結(jié)果周周可愛的小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 “不行不行,這份工作是我介紹給三舅舅的,現(xiàn)在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覺得特別對不起三舅舅,我已經(jīng)沒有臉面再見他了?!?/br> 周周毫無猶豫地拒絕了我,我無計可施,只好自己硬著頭皮去了“青石”。 我沒有想到我前腳剛踏入“青石”,白霓裳就來了,酒吧服務(wù)員問她找誰,她指名道姓說她要找歷佑深。 歷佑深安排服務(wù)員給我另找了位置坐,所以我自然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 他們對話的時間并不長,可是歷佑深的表情卻無比凝重。 白霓裳在離開之前,特意支開歷佑深幫她拿飲品。 她來到我的身邊,語氣仍是夾帶著孩子般的天真。 “你就是辭話?” 我點頭,她卻笑了。 “帥哥老師很愛你,你為什么要和他的哥哥結(jié)婚?這樣對他很不公平?!?/br> 到底是小女孩,說話也是不懂人間煙火,不懂世事百態(tài)悲涼。 “你知道那天晚上我為什么抱他嗎,因為他很傷心,因為他說他忘不了一個人。我喜歡他,從第一眼見到他我就喜歡他,可是他拒絕了我,因為他放不下。我很好奇他愛的那個人,所以我四處打聽才知道那個人是你,那天晚宴上因為你的到來他非常難過,所以我抱著他安慰他,我希望他給我一個機(jī)會,可是他不愿意給我,我沒了法子?!?/br> “不管你愛不愛他,我只是想告訴你,他真的很好,英俊瀟灑,如同夏日的陽光般美好。我喜歡他,我不奢望他會愛上我,但我還是希望他可以獲得幸福,而你就是他獲得幸福的關(guān)鍵?!?/br> 對于她的話我沒有理睬,從始至終我沒有與之對視。 因為我知道,即使她如何舌燦蓮花,她也只是旁人,她不是我們,所以她永遠(yuǎn)不可能理解我們。 歷佑深端著飲品回來時,白霓裳已經(jīng)乖乖坐回了她的位置,那天離開之前她對歷佑深說:帥哥老師,你猜我以后還能遇到如你一般的人嗎? 歷佑深不說話,她卻笑,甜美的笑容里藏著少女懵懂的心。 她自言自語:一定會的,帥哥老師,再見。 白霓裳離開后,我問歷佑深他們說了些什么,歷佑深卻反問我道:“哥哥為了我,同白家斷絕來往了?” 我屏氣凝神,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們不要瞞我了,白霓裳剛剛就是來請我?guī)兔裾f哥哥的,哥哥為了我?guī)缀鯏嗔撕芏喟准业呢斅穼Π??我會去勸哥哥的,白家這么多年的基業(yè)也不是紙老虎,再這樣下去,哥哥與白家也只能是兩敗俱傷?!?/br> 我同意歷佑深的看法,只好答應(yīng)他盡全力勸一勸歷路西,歷佑深也決定,親自出馬勸勸哥哥。 ☆、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弟弟的身份 我與歷佑深一同趕到公司找歷路西,卻得知他急匆匆地趕回了歷家,給歷路西打電話他不接,我們以為溫善姐出了事,也慌忙趕回歷家。 而此時,歷路西和溫善姐坐在客廳里,歷路西特地支開管家,和溫善姐當(dāng)面對峙一些事情。 對峙二十年前,母親自殺的事情。 關(guān)于歷家母親伍思嘉的事情,我是聽說過一些的,很多人說伍伯母得了失心瘋,在歷路西五歲那年,她從二十層的高樓上跳了下去。 大家都說,她瘋了,嘴里還不停念叨著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 我與歷佑深趕到歷家時,恰好聽到歷路西與溫善姐的對話。 “我想知道,關(guān)于母親自殺的事情。”是歷路西的聲音。 “你知道了?”溫善姐的語氣平靜。 “我已經(jīng)找人調(diào)查過了。姐,小深就是當(dāng)年唐家的兒子吧?” 歷溫善嘆了口氣:“歷家隱瞞了這么久,終于是到了說出真相的這一天了?!?/br> 歷路西沉默著,他在等jiejie說出那個真相。 “沒錯,佑深是唐家的兒子,他叫唐佑深,他還有一個meimei叫唐予諾。當(dāng)年唐家生意遭遇變故,佑深的父母不堪打擊,丟下子女相繼輕生?!?/br> “那年佑深只有四歲,母親把他抱回家里撫養(yǎng),你記得嗎,那年你只有五歲?!?/br> 歷路西搖頭,記憶有些模糊記不太清楚了。 “佑深來到我們家的那一年,母親漸漸精神分裂,她經(jīng)常半夜被噩夢驚醒。就這樣持續(xù)了一年,她患上抑郁癥,在你六歲那年走了極端?!?/br> “這件事情我隱瞞了將近二十年,這二十年里我經(jīng)??吹接由罹蜁肫餸ama,想起唐家?!?/br> 歷路西沉默著,思緒回到了六歲那年。 他的母親站在十層的高樓上,他,jiejie還有爸爸站在地面哭喊著不要,可是他的母親還是跳了下去。 那一瞬間,當(dāng)時二十二歲的jiejie捂住了他的雙眼。 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他睜開眼睛后,從此就失去了母親。 一直以來,他的母親都是他的患處,是傷痛。 至于弟弟歷佑深,歷路西隱約記得,那還是他五歲的時候,某一天他的母親忽然抱回了一個孩子。 母親告訴歷路西說,這是他的小弟弟,讓歷路西一定要照顧弟弟,保護(hù)弟弟。 也是因為母親的話,那時候小小的歷路西唯一在做的事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