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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知道了。” ?。磕俏业眉涌爝M(jìn)程趕在她和宋翊結(jié)婚前找到那資料早早脫身,直覺告訴我秦雪靈不是一個能容忍丈夫有情人的女人。 我鉆到宋翊懷里,仰頭問他:“那……你和她結(jié)婚以后呢?我怎么辦?” 宋翊點點我的鼻子,說:“還能怎么辦,就這樣唄,你又不肯嫁給我?!彼A艘幌?,又說,“阿蒙,別想著走,我不會讓你跑掉的?!?/br> 他這樣深情的樣子,讓我無法不心動,我看著他的眼睛,那里面有璀璨的星芒,是治愈我的靈藥,也是殺死我的□□,讓我上癮讓我痛苦讓我求之若狂。 我問他:“如果我要嫁給你,你會怎么娶我?” 宋翊指了指墻角的一個箱子,擁緊我說:“那里面有一件嫁衣,是我母親給她未來兒媳婦做的,如果你愿意,我會要你穿上它,嫁給我。不需要很多人,你想邀請誰就邀請誰,我們對著天地行禮,向月亮和星星宣誓。然后,我們喝交杯酒,我會讓廚房做很多你喜歡吃的東西,把你喂得飽飽的,再抱到床上來,對你這樣……這樣……” 他輕輕地親我的臉頰,發(fā)現(xiàn)我在流眼淚,他說:“怎么了?你不喜歡?” 我搖搖頭,但是眼淚不停地流,好像淚腺壞掉了一樣。我把頭放在宋翊的胸膛上,聽著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暫時忘記組織、忘記秦小姐,和這個男人緊緊地依靠著,聽他講好像很幸福的,會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心里有個小小的聲音說:希望這一天可以到來,哪怕很短暫的一瞬間,我也是滿足的。 有一米九跟著我,宋翊對我的防備松了許多。在多次打探都無果以后,我決定出府去和組織聯(lián)系一下,于是我跟宋翊說:“我的落在以前打工的花店了,我要去拿來?!?/br> 宋翊一邊看報紙一邊說:“讓阿七去取就是了?!?/br> 我說:“他不知道我放在什么地方,而且,我沒和老板說一聲就走了老板一定很擔(dān)心我,于情于理我都應(yīng)該去和他說一聲才是?!?/br> 宋翊放下報紙,說:“那好吧,要我陪你去嗎?” 我舉起日歷,提醒他:“你的行程可是滿滿的,難道你會□□的法術(shù)嗎?” 宋翊瞟我一眼,繼續(xù)看報紙,說:“有些行程并不是必要的?!?/br> 聽他這么說我心里一股暖流涌過,那么,我是必要的咯? 我走過去抬起他的下巴,在他漂亮的嘴唇上重重欺負(fù)一把,然后舔著嘴對他說:“放心吧,我會回來的,阿蒙不是不負(fù)責(zé)的女人?!?/br> 宋翊翻身把我反壓在沙發(fā)上,笑著威脅說:“你倒是敢不回來試試?!?/br> 這一趟當(dāng)然是有一米九跟隨,我還帶上了錦兒,必要時刻可以讓錦兒對一米九實施美□□惑來分開他的注意力,雖然錦兒表示強(qiáng)烈抗議,但被我駁回了。 花店還是有很多顧客,老余一個人似乎有點忙不過來。 我站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竟然沒認(rèn)出我,問我:“夫人,想要點什么花嗎?” 我笑了,捶他一下,說:“老板,是我啊,我戴安蒙?!?/br> 老余扶起眼睛上下看看我,驚訝地說:“真的是你,小戴!你這幾天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快忙死了,我一定要扣你工資。你怎么穿成這樣?你……這男的是誰?你丈夫?” 我見阿七紅了臉,怕老余更誤會,趕緊說:“不是,他是我朋友,這個姑娘也是我的朋友。今天我來找你就是想和你說,我以后都不能來打工啦,我要辭職。” 老余撇著嘴說:“專挑最忙的時候辭職,真有你的。唉……算啦,要走就走吧?!?/br> 我歉意地對他笑笑,問他:“我的行李你沒給扔了吧?” 老余說:“都在樓上呢,自己去拿吧,一會我把工資結(jié)給你?!?/br> 我獨自上了樓,在床底找到我的手提袋,想了想怎么給林疏影留點線索呢?我從桌子上找來一張紙,寫了一串暗語,夾在一本隨身帶的書里交給老余。暗語告訴她:我在宋府很好,會盡快找到機(jī)密資料。 我說:“老板,這是我之前借的林小姐的書,如果她來的話麻煩你把這書還給她,告訴她我很喜歡,謝謝她借書給我?!?/br> 老余點點頭收下。 臨走前他叫住我:“丫頭,走那么快,還沒給你結(jié)工資呢!” 我回頭對他笑笑說:“不用啦,你留著吧,給自己放個假,錢是賺不完的,別累壞了身體才是?!?/br> ☆、第十一節(jié) 回到宋府,一直到夜深了,還不見宋翊回來。我在門口望了許久,難道他出事了?難道他被另一個像我一樣主動的女人給留住了? 越等越覺得風(fēng)冷,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些生氣,可是連氣什么都不知道。十七姨太的話在我腦海里浮現(xiàn):“……這男人啊愛你寵你的時候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給你,等熱情退了,你就是對他再好他也不會再正眼瞧你……” 是啊,我不過是仗著他對我有點好感對他予取予求,他并沒有義務(wù)包容和遷就我。 可我這是怎么了?怎么竟然一天沒見到他,沒伴著他睡覺就這樣難過?這枕頭上的水是淚水嗎?我怎么變得這樣脆弱了…… 恍恍惚惚地睡過去,感覺到有人在盯著我看,我猛地驚醒,可是房間里空空的,身邊沒有任何人躺過的痕跡。我再也睡不著,肚子又餓得厲害,于是翻身下床去廚房找點吃的。 披著衣服在宋府里走著,好安靜啊,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三四點了吧,連狗都睡了。 我像個幽靈一樣晃到廚房,在冷鍋冷灶上尋著吃的,但沮喪地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唉……好像顯得我更加可憐了。 為了趕走這種喪氣的心情,我挽起袖子準(zhǔn)備自己做點吃的。櫥柜里有面粉,有牛rou,有香菇。于是我和了面團(tuán)做了兩籠牛rou香菇包子,燒水上蒸籠,一邊等著吃包子一邊打盹。 不知過了多久,有個東西在碰我的腳我才醒,原來是小貓月桂。我抱著貓站起來,看到灶里的柴火已經(jīng)燃盡,鍋上的蒸籠被打開,包子也少了好幾個,我點點它的鼻子說:“小東西,我就做了這么幾個包子,連你也欺負(fù)我?!?/br> 不知是不是餓過了,我夾起一個包子吃了兩口就沒了食欲。一直想:不知道宋翊回來了沒有?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找我? 一想到他可能已經(jīng)在客房,我端起包子就往客房走,但事實只是讓我更失望而已。 這房間今天感覺格外地大呢,鐘擺的聲音也好像一把錘子敲著我的心。 我睜著眼睛抱著腿坐在床上,耳朵聽著窗外的一舉一動,直到天亮也沒有一絲睡意。 錦兒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被我嚇了一跳,她說:“你怎么了?什么時候醒的也不出聲?” 我偏過頭問她:“宋翊呢?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