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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但不得不承認,和家爸爸mama對自己都是好得沒話說。 年三十那天,和mama老早就把年夜飯的食材準備好,在廚房洗洗刷刷。郭微雨要幫忙,被和mama趕出來,又一把拉過從廚房路過的和風,叫他們倆自己出去玩。郭微雨自然知道和mama的用心,只得苦笑著去了客廳。 電視里正放著往年的聯(lián)歡晚會,和爸爸也出門去會棋友了。怪不得和爸爸要出門去,和mama性格強勢,做什么從不要別人幫忙,他又是個不愛說話只愛下棋的,所以即便是年三十,也能約得出幾個志同道合的老友。女人們樂得清閑,對男人們的行為從不加追問的。 沙發(fā)一角陷下去,是和風坐下來了。他說:“要出去走走嗎?” 郭微雨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問,難道他還真要聽他mama的“出去玩”? “今天三十,大家都在家里準備過年,外面人比較少。說起來,我還沒有好好帶你出去玩過呢。明天就是初一了,再不出去玩一玩,就得等到明年了,你明明是今年來的,怎么能把今年的事留到明年去做呢?” 郭微雨想了想,明天是初一,肯定是要出門去的,自己也確實想去看看這個古老的小鎮(zhèn),但明天人一定多,出去也都是被擠的份,哪還有心思欣賞美景。還不如就今天去。便同意了和風的提議。 等她回房間收拾好了出來,和風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才走到外面,兩人就覺得一陣冷意襲來。北方的房子里供著暖氣,所以在室內并不覺得有多冷,但是一到室外,冷空氣就毫不客氣地吹眉刮面。郭微雨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心里懊悔剛剛走得急沒有戴帽子,但看到和風已經大踏步地往前走,又不好意思說要回去取,只得硬著頭皮跟上他。 因為離目的地有些距離,所以和風是開車去的。半路又飄起雪,車速就慢了下來,半個多小時后,兩人下車。 是一個很有地方特色的古老村落,雖然被開發(fā)成景區(qū),有了一些商業(yè)氣,但原貌猶在。郭微雨先下來等和風把車停好。她站了一小會兒,覺得有些冷,便不停的跺腳,把手放在嘴邊哈氣。和風走過來,手里拿著紅色的什么東西。 他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她,是她遺忘在車上的灰手套,還有一頂陌生的毛帽,偏暗的紅色,看起來有些扎眼。 “這是?”郭微雨接過手套,但沒有拿帽子。 “出門連帽子都忘記戴,我可真沒見過你這么迷糊的人?!?/br> “你去買的”她問,卻還是不接帽子,“什么時候?我怎么沒看到你下過車。” 和風見她還不接帽子,干脆直接套在她頭上,他又哪里會給女生戴帽子,還不是把她的頭發(fā)弄個亂七八糟。郭微雨見這架勢知道這帽子和風是一定要給他的,頗為不自在地把帽子戴好,眼睛也不敢往上瞟。這算是收下了,但無功不受祿,她想問帽子買成多少錢自己還給他,但又想到他是自己的老板,要是連一個帽子的錢還要員工給的話,一定會讓他沒面子。所以只能當這是新年禮物收下了。 “謝謝你啊,我就當這是你的新年禮物了啊?!彼飞弦呀涀唛_幾步的和風,“不過話說你還挺……細心的嘛,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我需要一頂帽子。”經過這幾天的相處,郭微雨與和風說話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客氣,偶爾還會開開玩笑。 其實和風挺怕她問帽子多少錢,本來就沒想過要她給,到時候難免要再推脫一番,要是真那樣,一片心意就白白給推得變味了。所以當聽到她的話的時候,他很輕松地笑了,又因為那后半句類似調侃的夸贊不好意思起來。 兩人走走停停,和風為郭微雨講述古村的歷史,講這里發(fā)生過幾場戰(zhàn)役,出過某某狀元。又有某某文人墨客在這里寫了某某名句。郭微雨聽得津津有味,不由得為此地的文化底蘊贊嘆起來。 郭微雨不算特別漂亮,沒有特色的眉,不大不小的眼,不厚不薄的嘴唇,唯有微挺的鼻子小巧精致,使得一張臉立體生動起來。她今天畫的很淡的妝,皮膚看起來也是白的。和風看著她凍得微紅的臉頰,突然覺得眼前這張臉是再可愛沒有的。 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和風趕緊移開目光。 雪一直在飄,郭微雨摘掉手套,伸出一只手到傘外去接雪。只是那雪到了她手上沒一會兒就化了,弄得她頗為遺憾地說:“可惜不是那種鵝毛大雪,鋪得厚厚的一層在地上,用手捧起來都不化的?!?/br> 和風說:“這兩天雪下得不密集,自然一碰就化,本來地上的雪是很厚的,但是都給鏟了。誰叫大家都要過年要出門呢?!闭f完促狹地看著她笑。 郭微雨知道他是在笑自己這么大了還喜歡玩雪。他長在北方,自然不理解南方人對雪的偏執(zhí)。也懶得理會他的調侃,對他扯了個笑容就往前走了。 弄得后面的人不停地提醒她戴手套。 ☆、跨年 回到家不久就開飯了,和前幾天一樣,吃完飯郭微雨硬是要幫著洗碗,本來和mama不同意,但是又拗不過她,只好兩個人一起洗。每當這個時候老人家都會問她一些問題,前幾天分別問了她的父母,學業(yè),愛情以及未來計劃。 今天問的倒是有些出乎郭微雨意料,因為她問到了她的爺爺奶奶。 “微雨啊,之前我聽你說你爸爸是咱這兒的人,后來才到杭州去的。那你爺爺奶奶呢,他們一定是咱們這里的人吧他們也去杭州了嗎?” 前幾天講她父母的時候,和mama也說過類似的話,但是那時她一口氣問了兩個問題,郭微雨下意識的避開了關于爺爺奶奶的那個而回答了另一個問題,并且把話帶得很遠。不想今天再被問,她一時也想不出好的說法,再加上不愿意騙眼前這個老人,便實話實說:“聽說奶奶是本地人,爺爺是本省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在哪里……我聽說我爸爸mama當初在一起是沒得到家里大人的允許。后來……mama未婚先孕,爺爺奶奶就和我爸斷絕了來往。這么多年……就連我,也不知道他們的任何消息?!?/br> 和mama聽了直嘆氣:“哎,也是個可憐孩子,長這么大都沒見過爺爺奶奶?!庇谑撬降紫卤愣喾诤惋L要好好照顧她,就連過完年回城里了也不忘提醒再提醒。當然這都是后話。 和mama又問了些和風在城里的情形,郭微雨也據實以答:“老板人很好,我們都很尊敬他。他對待工作很認真,總會定期來看我們的營業(yè)情況?!彪m然她現(xiàn)在跟和風已經不像初時那樣生疏,但當著長輩的面她還是稱呼他為老板。 下午有幾個鄰居來串門,和風一家也去鄰居家回禮。郭微雨覺得自己不是和家人,便沒有跟著出門,要是跟著去串門了,天知道那些鄰居會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