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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輕舉妄動……這個會場還有誰值得信任……我哥!可惡,聯(lián)絡(luò)不上他啊。)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如雷灌耳的sao動聲,守在大門的幾位武將立即沖了出去。“發(fā)生什么事了?”斐長老猛地站起,守在門口的侍從顫著音答道:“魔、魔族入侵到中庭了!”“什么?”“怎么可能?”會場也一下子混亂起來,尤其是沒有戰(zhàn)力的貴族們驚悚地抱著頭,如臨世界末日一樣。“四、四靈將呢?”“四靈將到底在干什么?”如今,對四靈將的非議聲已經(jīng)是一邊倒的情況了。“各位……”“光秀大人,危險!”空氣在震動著,整個會場都在發(fā)生劇烈地搖動。房頂突然坍塌砸下,幾個身形扭曲的龐然大物擊破房頂從空躍下,發(fā)出戰(zhàn)吼的咆哮。“魔、魔魔、魔族啊啊啊啊??!”在房頂砸下來的一瞬間,沁竹將光秀拉到了安全的地方。到處彌漫著濃煙,還有賓客們和侍從們發(fā)出的慘叫聲以及怪物的咆哮聲。“到底是怎么侵入進來的?即便玄王大人不在,也不該有這樣的事??!”光秀向著發(fā)出質(zhì)疑聲的年輕貴族看過去,同時入侵的怪物也盯上了他,利爪就好像銳利的匕首一樣伸了出去,貫穿了貴族的身體。有兩名侍衛(wèi)瞬間把武器橫在臉前,間不容發(fā)地把爪子彈了開來從而得救了,可利爪又快速攻擊回來,他們的脖子瞬間被劃開了大大的口子。“救命!誰來救救我!”場面越發(fā)混亂,普通的侍衛(wèi)們根本不是這些魔族的對手。就在絕望的侍衛(wèi)即將被利爪碾碎腦袋時,在他的頭頂上空忽然出現(xiàn)一面光之墻壁,為他擋下了攻擊,與此同時,傷口也在不斷愈合。“振作起來!”光秀一邊念著治愈術(shù)的咒訣,一邊在侍衛(wèi)的周圍張開了防護壁。原本驚慌失措的侍衛(wèi),在光秀的鼓舞下又恢復了神智。“我會支援你們,還能活動的人去搬運傷員!侍衛(wèi)們,不要分散,以多數(shù)壓制這些魔族!”片刻的錯愕后,接到指示的人回答了一聲是,行動了起來。這種魔族雖然有著龐大的身軀和鋒利的爪子,但是攻擊過為單一,以單個侍衛(wèi)的力量很難取勝,但是如果是多人合作,加上光秀的法術(shù)支援的話,情況就逆轉(zhuǎn)了。能夠活下去的希望讓侍衛(wèi)們又重拾干勁。但是只有光秀明白,這只不過是拖延時間的下下策罷了。場面這么混亂的情況下,防御和治療是有限的,他沒辦法確保所有人的安全。(可惡……!如果我具備戰(zhàn)斗的能力的話?。?/br>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了藏在衣服內(nèi)側(cè)的雷公鞭。盡管對自己能否駕馭抱有疑問,但是他只能試試看了。光秀的手握住了雷公鞭的柄端,就在這時,東邊的墻壁忽然被人破開,光秀驚恐地朝著發(fā)出巨響的聲源望去,滾滾煙霧中飛來一只火鳳,咆哮著在燃燒魔族的身體。眼前出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火一樣的靈氣把他本人襯托的好像涅槃重生的鳳凰一樣美麗。他一邊作為護盾擋在光秀前方,一邊揮舞著武器不斷切割著魔族的身軀。“夜……”“喲!干的不錯嘛,光秀。”“扁鵲!”少年回眸一笑,接著以自信的目光直視著來犯的魔族,“少看扁人了,你們這些垃圾!以為我們會中調(diào)虎離山之計嗎!”之前進攻中庭的魔族只是為了誘騙守衛(wèi)主會場的武將們離開的幌子,他們真正的目標是重要人物齊聚一堂的這里。衛(wèi)靈和檬長老在疏散完無力戰(zhàn)斗的貴族們之后,也從東側(cè)破損的墻壁再次回到主會場加入了戰(zhàn)斗。“光秀大人,這里就交給武將和侍衛(wèi)們。請您隨我到安全的地方避難!”“沁竹!”即便沾染上灰塵,沁竹仍像是一株臨風的玉樹,依舊是那么的神采照人。“沒錯,快點走、快點走!”扁鵲一邊催動法術(shù)攻擊,一邊背對著光秀揮著手。被光秀救下的侍衛(wèi)們也道:“光秀大人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請您速速離開!這里就請交給我們!”光秀看著他們,突然覺得一陣熱血上涌。擊退敵人本就是他們的職責,但讓他們重新找回這份自信的,無疑就是光秀。他點點頭道:“我明白了。各位,這里就拜托你們了?!?/br>眾人回以笑容。沁竹拽著光秀的手從東側(cè)的墻壁逃出,向著已被武將們肅清完畢的中庭方向跑去。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魔族的尸體和血跡,以及空氣中散播的惡臭。沁竹一邊捂著鼻子,一邊拉著光秀穿過長廊,來到內(nèi)門外。這里有一個緊急避難區(qū)域,絕對不會遭遇危險。可是就在這條路的盡頭,矗立著五名蒙面殺手,他們直視著慢慢減速的兩人,已經(jīng)在此等候了好久。沁竹立即拉著光秀往回跑,可是來時的路上也被五名黑衣人堵住,前后包夾了通路。沁竹咬著牙,手臂一橫將光秀護在身后,素來平靜的臉上第一次有了懼色。黑衣人慢慢逼近,沁竹和光秀不斷后退,直到抵在墻壁上,退無可退。“你們是明知這位是少君,還要拔劍相向的么?”換來的,是帶頭男子的一聲嗤笑。呢喃著到底是誰的沁竹,額頭已布滿汗水。兩個光術(shù)使絕對沒辦法在這些殺手的劍下逃生。對方似乎也很清楚他們兩個是光術(shù)使,所以完全不給他們施展防御法術(shù)的機會。一般而言,光術(shù)使在無人保護的情況下,很難施展任何法術(shù)。念誦咒文的語速再快,也快不過對方手握的長劍。劍光一閃即熄,就在這將熄未熄的一剎那間,一個黑影忽然從天而降,擋在沁竹面前,只聽“當”地一聲響,三柄直刺來的劍尖全抵在了一柄散發(fā)著森冷光華的長劍上。三個黑衣人速速退去,在他們身后的同伙也流露出驚訝之色。橫著的長劍向他們一指,劍的主人冷冷道:“小爺在此,誰敢動他們!”是楓竹。光秀一驚,他怎么會趕來救他們?而沁竹終于松了一口氣,臉上的懼色已恢復成以往的從容。黑衣人面面相覷,只聽一個人道:“殺無赦!”十名黑衣人身形展動!楓竹冷笑,使出平生最得意的劍技與他們激戰(zhàn)。一對十,竟然還能打得平分秋色,足以讓黑衣人汗顏。但楓竹到底還是太年輕了,歷練不足,很快,他背后的弱點便暴露無遺。這是足以致命的弱點。一名黑衣人看準了時機,挺劍直刺,距離楓竹還有三寸的地方,忽然“當”的一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