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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愣。沒想到這個妖界之主竟然把事情看得這么透徹,沒想到他的才智竟也和他的功法一樣卓絕。然而即便被他看破,他局已布好,只待收官,看破又能如何?想到這,他頗為得意著道:“汝很聰明,昆侖的仙道的確被吾玩弄在股掌之間,想那青陽道人以為吾是他的師兄,殷勤對待、唯命是從就覺得可笑。仙界?哼,不過如此。倒是汝令吾刮目相看。不如汝歸順吾魔族,待吾神降臨,吾自當(dāng)為汝求情,饒汝不死。”換做平常,聽到此等妄言玄王早就動了真怒,但此時玄王知道若是動怒只會加速煞魔的形成,于是忍住。這魔物以為自己穩(wěn)cao勝算,開始自大起來,正是套話的好時機。玄王道:“你當(dāng)真就高枕無憂?煞魔固然難敵,但是若由玉清和他座下弟子聯(lián)手,也未必不能擊破?!?/br>濮翼狂笑道:“玉清死于汝手,汝是傻了不成?”玄王道:“滅羌族取回魂珠應(yīng)該是昆侖讓你這么做的吧?你可知那回魂珠有何功效?如今昆侖手握回魂珠這么個法寶,被余擊斃的玉清和其座下弟子復(fù)活也是指日可待。還有你占據(jù)的這一具,待主人魂魄歸來,豈有你安身之地?如今此地煞氣充盈,玉清想必已感覺到了,正率領(lǐng)眾弟子趕過來。你的陰謀也將不會得逞?!?/br>“哈哈哈!”濮翼仰天狂笑,“回魂珠即是由吾取得,吾又豈能不知其功效?昆侖既然被吾玩弄于鼓掌,吾又豈不知昆侖的盤算?汝以為吾在知道這些后,會將回魂珠帶回給他們嗎?”“回魂珠……在你手里?”“不錯。”“既是如此,為何不用來復(fù)活你的神?莫非你并不盼望煞魔的形成?”濮翼卻突然大喝道:“住口!吾大意了,竟然上了你的當(dāng)……”羌族奪去的回魂珠在他手中!極有可能是被他藏匿在皇宮某處了。玄王不再戀戰(zhàn),越過他,像皇宮飛去。“休走!”濮翼奮起直追,就在這時,北斗四人協(xié)力施展的封印法陣發(fā)揮效力,霎時間一道道明凈無比的光束將白陽城包覆,如云壓城的黑色煞氣在光華中竟然一點一點變淡薄了。濮翼與玄王皆是一驚,頓時停下,回身看去。“可惡!”濮翼見狀,不禁叫罵出聲。玄王一邊在心中贊揚北斗的機敏,一邊抽出夜摩刀,朝濮翼揮下猛力一擊——煞氣正被封印的現(xiàn)在,正是消滅濮翼的最好時機!“……咕!”夜摩刀揮至?xí)r濮翼急忙閃躲,但閃避還是不及,被玄王削去一條臂膀。濮翼是煞魔一族,煞氣充盈的場地才最能發(fā)揮他的功力,現(xiàn)在煞氣被封,而他又是借用的仙人之軀,根本奈何不了玄王。他神色慘白,手捂著斷臂,咬牙切齒地盯著玄王,“混蛋……”他突然不顧一切地向著天空飛去,由于煞氣還未被完全封印,玄王不敢接近。濮翼念著咒文,天空忽然裂出一道崎嶇的巨縫,里面充斥著某種黑暗可怖的東西,天空聚集著的煞氣便被它吸了進去。濮翼嘔出一口鮮血,卻還是咬著牙維系著法術(shù)。玄王已明白那條裂縫正是通往魔界的通路,濮翼想在煞魔被徹底封印前將它轉(zhuǎn)移到魔界去。“休想得逞!”玄王雖然無法靠近,但是他還可以用法術(shù)攻擊濮翼。縱然是仙人之軀,也經(jīng)受不住玄王毫不留情的猛烈攻勢。然而煞氣還是被他平安送回至魔界。魔界之門迅速關(guān)閉,身受重傷的濮翼也消失不見了,天空又恢復(fù)了清明。不多時,北斗等人趕來。見到光秀的一瞬,玄王身子一軟,黑麒麟立即馱著光秀奔來,在玄王倒地的一刻,光秀將他抱到懷中。“玄哥哥!”光秀見狀大驚,焦急問道,“你怎么了?哪里有受傷嗎?我馬上為你治療!”說罷便念起治愈術(shù)的咒訣來,為玄王治療。“無礙?!毙醴鲎」庑闶直?,朝他微微笑笑,“只是有點累?!?/br>北斗等人也趕過來,玄王命他們道:“你們?nèi)セ蕦m中仔細搜查,回魂珠可能就藏在宮里?!?/br>眾人一愕,旋即,夜羽和北斗馬上道:“屬下遵命?!北阕屝椓粼诖说刈o駕,他二人前往尋找。光秀扶著玄王騎上黑麒麟背脊,慢慢走在街上。鷹師和虎師成員正在清理街道。有人發(fā)現(xiàn)了已形如枯槁的皇帝,無名聽了,立馬往那邊跑去。光秀也讓黑麒麟趕忙跟上。皇帝跪在瓦礫上,消瘦而憔悴,渾身沒有多少rou,干瘦得像柴火棍一樣,和初見時他的樣子大相徑庭。他花白的頭發(fā)亂蓬蓬的,就像個雞窩。兩只深陷的眼睛渾濁地仰視著天空,嘴里只會喃喃著:“朕是皇帝”。他已老得就快死去。無名抽出一位虎師成員腰上掛著的佩劍,站到皇帝面前。“洪嘉帝,你也會有今天。”“朕是皇帝?!?/br>無名一腳憤憤踹在皇帝肩上,皇帝側(cè)身倒下,嘴里卻還是在念叨:“朕是皇帝?!?/br>“爹,娘,孩兒不孝,孩兒為你們報仇了!”“朕是——”無名砍斷了皇帝的頭顱。就在不遠處目睹著這一切的光秀,看著他回身面向自己,看著他伸手扣在系著面具的繩結(jié)上。光秀吞咽了一口口水。就在這時——“呃!”無名被人從后背一刀貫穿,他身后的稷慎兵顫抖著雙手,惶恐地后退,“我……我家世世代代都侍奉稷慎皇族,所以背,背叛皇上的人都都都要……”血不斷地從傷口溢出。無名緩緩跪了下來,看著穿心而過的這柄長刃,苦苦笑了:“沒想到,我會這樣……”“哥——?。 ?/br>※太華派,羲和宮。掌門青陽結(jié)束打坐,正要起身,發(fā)現(xiàn)眼前多了一個黑影。“師兄?”青陽急忙站起,“你何時回來的?我還命清雅去找你,你們可是一起回來的?”“……”“回魂珠都帶回來了嗎?”“……”“……我知道你剛回來我便跟你要回魂珠,你指定不高興??蓮?fù)活師父和其他幾位師兄弟是當(dāng)務(wù)之急,已不能再拖了?!?/br>“啪嗒”,眼前的人仿佛人偶一般開始解體,青陽后退兩步,看著眼前的黑影怔怔,“你……你不是長宗師兄!你,你到底是誰?”黑影獰笑一聲,頃刻便將青陽身體包覆。“呃啊啊啊啊啊——!”聽到羲和宮里發(fā)出的慘叫,門外值守的兩名女弟子,蝶舞和清婉急急敲門,“掌門?發(fā)生什么事了,掌門?”兩個女孩見里面久久不應(yīng),對視一眼,蝶舞上前,準備強行撞開門時,門卻開了。青陽沉著臉從里面走出,蝶舞和清婉見了,馬上低頭行禮:“參見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