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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耳。看他的目光就多了幾分柔和。內(nèi)侍早已退下,光秀卻還站在樓梯口躊躇不前。玄王伸手,柔聲道:“過來這里?!?/br>光秀心驚膽戰(zhàn),眸中寫滿不安,小步緩緩挪到他床邊。“坐?!?/br>光秀于是坐了一角,距離他稍遠。“你怕我嗎?”光秀幾乎是下意識點頭,然后察覺出不對,又連忙猛地?fù)u頭,包著頭發(fā)的頭巾都快要甩飛了出去。這小家伙真是單純得可以,玄王反被他逗笑。“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br>光秀這才小心去偷窺他臉色,玄王笑意更深,光秀怔了一怔,一直在扭著的手指也停了。玄王知道,他的心防至少已卸下三分。“陪我說說話吧。嗯……就說說你怎么樣?你來這里多久了?”“半……半年?!?/br>“住得慣嗎?”光秀點了點頭。“比起你在人界時怎么樣?”光秀想了想,囁喏著道:“這里……不會挨餓?!?/br>就算是人類,可到底也是玄王親自納入水月洞天的男寵,衣食住行方面下人們還是不敢虧待他的。這個回答倒也是他的風(fēng)格。“那你……想一直住在這里嗎?”光秀遲疑著,眼底閃過一絲落寞,慢慢搖了搖頭。玄王心中“咯噔”一下,幾乎是脫口而問:“——為什么?”“因為……”光秀眼底的那抹落寞就更深,“因為我是人類?!?/br>玄王怔住。人類。終究是種族有別。“這樣啊……”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這一聲輕輕的嘆息里包含的幽幽寂然。與他閑話家常,熬過侍寢時間,玄王開始下逐客令:“好了,你該回去了?!?/br>“咦?”光秀愣住,躊躇著小聲問出口:“我……我會死嗎?”玄王驚訝:“何出此言?”“因為……因為我并沒有完成任務(wù)……”“呵呵……原來他們是這樣教你的呀。無妨。明日余還會宣你入閣——聊天?!?/br>“咦?”玄王眸色溫柔:“余明天還要人,這樣今晚你就不必?fù)?dān)心會被處死咯?!?/br>光秀卻愣在原地,愣了好久。第二天,第三天,玄王都是召光秀過來聊天。或是詢問他的興趣愛好,或是演示一些絢麗的法術(shù)給他看。等到第四天的時候,光秀也不知道頭腦發(fā)什么熱,扶住玄王的肩膀,照他唇上就是一口。玄王就有點哭笑不得,輕輕推開光秀貼上來的身體,忍著笑道:“你不必理會那些內(nèi)侍,余不會勉強你做這種事。而且你剛才那一下也不叫吻,那叫咬。我的嘴唇可禁不住你這樣咬?!?/br>光秀就十分失落:“啊嗚……”玄王把坐在自己腿上的光秀抱了起來,讓他坐到床榻上。“昨夜御膳房可做了你喜歡的糖油粑粑?”“做了……不對!玄王大人,請您不要岔開話題!”“嗯?”“請您教我當(dāng)如何侍寢!”“……???”“因為、因為……”光秀扭著手指,紅著臉道,“因為玄王大人是身心健康的男性,自然……自然會有那方面的需求……”玄王揉著眉心:“這話是誰對你講的?”“夜羽大人?!?/br>好,好極了。真不愧是他第一碧血丹心、鞠躬盡瘁、忠心耿耿、赤忱一片的部下。長長嘆過一口氣后,玄王定定看他:“你當(dāng)真要學(xué)嗎?”點頭點頭。玄王的唇便覆上了他的,濕潤的舌舔舐著他的嘴唇,惹得光秀渾身戰(zhàn)栗。“嗯……嗯……”可能是感覺著舒服,光秀的身體微微扭動了一下。他欲求不滿似的抬起下顎,一汪春水,又柔又媚,將玄王的心徹底融化。玄王的吻加深,身體也棲了過來。隱忍了多日,身體早叫囂著不肯再受理智拘束。一夜纏綿,萬般承歡。玄王傾盡一切的給予,讓光秀幸福的有如置身云端。次日,玄王叫醒在臂彎中熟睡的光秀,吻吻他的眉心:“今晚可還愿意來?”光秀羞紅著一張小臉,埋進他臂彎中,輕輕點了點頭。——心已歸屬,怎會不愿?可當(dāng)他心心念念盼到夜晚,來的人卻不再是光秀。作者有話要說: 糖油粑粑,是我們一家開車路過長沙時在火宮殿里吃的,真的非常好吃!大家以后去長沙玩可以吃吃這道美食。參觀戰(zhàn)國時期中山國的出土文物了解到,他們的酒器非常大(可能有小的,只是展廳里沒有展示),酒杯就好像我們現(xiàn)在北方人喝茶的大茶杯一樣,突然就想起,泛舟源湖時,一杯酒就給光秀干趴下的描寫應(yīng)該不算BUG了~因為那會的酒杯真的是很大啊等到幽冥篇時,有個玄王和光秀泛舟的約會場景,這個場景會借用白洋淀的蘆葦蕩景觀,到時我會好好寫噠~(不過不知道以我的拙劣文筆能美化成什么樣啊_)第35章沁竹公子。當(dāng)看到這張嬌媚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時,玄王的心已經(jīng)涼透。他不必問沁竹為什么會代替光秀來他的閣樓,這個結(jié)果他早已經(jīng)知道,但是卻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知道。沁竹知道自己未經(jīng)傳喚私自入閣已是僭越,所以禮數(shù)更是周到。他長跪不起,先是認(rèn)錯,責(zé)怪自己身為水月洞天的負(fù)責(zé)人竟然沒有把底下的男伶?zhèn)冋疹櫤?,竟然出了差錯。這“差錯”不必問,自然是指的光秀。沁竹還在自顧唏噓,全然沒注意到玄王的臉比冰塊還冷。“真可憐,人族不像我們擁有靈力,到底無法承受瘴氣的侵蝕。外表看著沒什么影響,但五臟六腑均已潰爛,我已想盡了辦法,不過他的大限已至,我做什么都是徒勞。”沁竹公子還有模有樣地擠出幾滴眼淚,眼淚順著臉滑落,卻沒有滴在地上,而是滴落在玄王的手背。玄王的手已狠狠扼住沁竹的脖子。沁竹呼吸艱難,感覺自己的脖頸就要被掐斷。“說,你把光秀弄到哪里去了?”這回流出來的眼淚倒是真的??∶赖娜蓊佉蛱弁炊で?,此時的他就像是一株在風(fēng)雨中飽受吹打的小花,羸弱的惹人心疼。可在玄王的眼中,那楚楚可人的小模樣卻像是一條毒蛇,一條吐著蛇信伺機而動的響尾蛇,讓人心寒無比。玄王手上力道加重,雙眸已瞇成一個危險的弧度。他一字一字道:“余再問你一遍,你把光秀弄到哪里去了?”要說沁竹公子也的確是有幾分傲骨,被這樣扼住喉嚨痛苦難耐,眼底那抹倔強卻還是堅韌如初:“……死……死了……”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