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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句都無法反駁。趙清婉雙眼透著精明,將價錢一壓再壓,老板自是不干,每每回價,可趙清婉能說會道,又是行家,老板竟討不到半分便宜。不知從何時起,玉器店圍滿了人,群觀趙清婉討價還價。最后這塊玉佩以二千八百兩成交時,圍觀群眾竟然拍手叫好,掌聲鼎沸。光秀和夜羽傻眼。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殺價殺得竟然連圍觀群眾都鼓掌的。老板自然是怒不可遏,嚷嚷著讓他們趕緊交錢拿貨,然后趕緊滾出他的店。光秀付了錢,正要將銀票收好,這時趙清婉從中抽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笑嘻嘻道:“這一千兩就算是我的好處費?!?/br>她爹給他們的感謝金,這么快就讓她賺回去了,果然是無jian不商!夜羽不爽,正要發(fā)難,光秀連忙攔阻,說著:“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人家已經(jīng)幫我們省了不少錢,給她些酬勞也是應(yīng)該。”趙清婉將一千兩銀票收好,嘿嘿一笑道:“哼哼,還是這位小兄弟懂事,不像某人?!弊詈笏膫€字,她咬得特別重。夜羽怒氣值咻咻咻直線飆升。挑釁!明目張膽的挑釁!他堂堂七尺男兒,幽冥四靈將,竟要受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氣,別人可忍,他不能忍!夜羽正欲回嘴,這時肩上被人拍了一拍,扭頭,竟是自家主子,眼里還含著笑。“認(rèn)真你就輸了。”跟玄鷹斗也是如此,每每中對方激將,然后輸?shù)闷鄳K。最主要是,夜羽竟然一時忘了這是在玄王大人御前,如此不成體統(tǒng)地吵鬧,實在有失四靈將身份。胸中激憤的氣焰就一下子水熄了。他正要出聲領(lǐng)罰,這時光秀捧著玉佩走到玄王跟前,完全不給他說話機會。“少爺,這個……送你?!惫庑闩つ笾?,俄而羞澀,俏臉嫣紅,心下又忐忑不安,就怕玄王拒了他的心意。玄王難掩驚訝:“你……費心破解謎題,就是為了換得此物贈余?”光秀紅著小臉,輕輕點了點頭。玄王修長的手指在他彤紅的臉頰上輕輕掃過。他抬頭,對上玄王靜寧而安詳?shù)拿嫒?,嘴角彎成的微笑弧度,讓光秀呼吸一緊,如沐二月的春風(fēng),讓他沉醉。“是嗎……余很高興?!毙跏种敢葡蚬庑闶种械挠衽澹⌒慕舆^,很是寶貝地收著。光秀笑容綻放,眸中光澤流動,羞赧的小臉蛋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夕陽戀戀地打在他們身上,渡上一層金色的光暈,為他們渲染上一分詩意的光澤,仿佛一幅幽美的畫卷。看著他們,連夜羽和趙清婉都不禁目眩神迷了。少頃趙清婉反應(yīng)過來,連忙走到他們身邊,歉然道:“方才為了殺價,過分說了些詆毀這玉的話。但這玉確實是塊好玉,在那店中已是最好的一塊?!?/br>“無妨?!?/br>——只要是光秀送他的,即便是路上一顆石子,也是好的。玄王雖未說,但趙清婉已從玄王凝注光秀的深眸中讀出了這些。這世間,竟真有這般至純至善之情,實在叫她羨煞。時至酉時,斜陽西沉,天幕漸漸染上一層深暗色。“時候不早了,讓夜羽送你回去吧。”夜羽再不愿,也無法違背玄王旨意。夜羽只好送趙小姐回府,而玄王和光秀則約定好與他在悅賓樓碰頭。二人一路無話。直至抵達(dá)趙府角門,夜羽才似模似樣地抱了抱拳:“那么,就此別過?!?/br>——永不相見!?。?/br>趙清婉轉(zhuǎn)著靈動的眼珠,也學(xué)他抱了抱拳,笑嘻嘻道:“多謝啦,多謝啦?!?/br>夜羽懶得理她,轉(zhuǎn)身要走,就聽趙清婉:“哎——”“干么?”“戌時城中會有焰火,攬月樓觀景最佳,我爹也會在樓上布置余興節(jié)目,你……我是說你們,可要記得過來看看。還有這攬月樓臨著源湖,坐船夜游也是別有一番滋味。我想你……你家少爺指定喜歡。”夜羽未吱聲,奔逸絕塵,漸行漸遠(yuǎn)。趙清婉望著他的背影,高聲道:“記得一定要來?。 敝敝料г诘缆繁M頭。趙清婉嘻嘻一笑,心想這人真愛擺臭架子。跳上臺階,輕輕叩門。“杏兒,是我,快開門?!?/br>角門聞聲而開,出現(xiàn)的卻不是與她約定好的貼身丫鬟。只見那人一身華服,衣冠得體,挺著富態(tài)的肚子——不是她爹是誰?“爹……”“哼!你膽子是越來越大,瞞著爹打扮成這樣出門,而且連個下人都不帶!”趙清婉將頭一低,咂咂嘴,帶下人出門,哪里還能瀟灑自由,隨她閑逛?“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快同兩位劍仙打聲招呼!”趙清婉這才注意,爹身后還站著兩位年輕道子,一男一女,月布藍(lán)邊,衣帶飄風(fēng),尊嚴(yán)若神。男的溫文儒雅,卻又散發(fā)著浩然之氣。女子活潑靈動,稚氣未脫,煞是可愛。趙清婉趕忙見禮道:“小女子趙清婉,見過兩位劍仙?!?/br>那二人也回禮,男子答話道:“不敢。趙姑娘有禮了。在下洛書,這位是我?guī)熋玫?。趙姑娘可知方才與你同行的是何人?”謙和的語氣中,卻隱隱透著某種情緒。“他是我……我們趙府的恩人。正是他揪出調(diào)包焰火的犯人,拆穿與家丁的陰謀,才讓我免遭毒手。若不是他,恐怕我今日還要發(fā)生更多不幸。”她聽出洛書語氣里暗藏的不善,話便多了些。方才夜羽在身邊時,她故意處處與他刁難。現(xiàn)在夜羽不在,她反倒大大方方表露自己的尊重之心,以及隱隱的仰慕之情。洛書與他師妹對視一眼,然后嘆了口氣,道:“姑娘,他是妖?!?/br>趙清婉嘎聲道:“你胡說什么?!”“欸——”蝶舞手點著唇,一臉促狹,若有所思地看著趙清婉。同為女孩子,蝶舞怎么會看不出趙清婉方才描述恩人時,眼波中流露出的柔情?暗忖:“這小姐竟然對妖動情了呀?有趣有趣!可惜人妖有別,終不是一路呢?!?/br>洛書只是定定地看著她,聲音不溫也不火:“姑娘,在下所言非虛?!?/br>趙四爺?shù)溃骸拔覀冞M去說話,進去說話?!彼煲积R來到客堂,飯菜已經(jīng)備好。他比著手,招待客人入座。“二位劍仙從姬路城趕來,一路辛苦、一路辛苦。不知這些個粗茶淡飯合不合二位口味?”趙四爺深諳修道之人不食葷不飲酒,所以命廚房準(zhǔn)備了一桌子素菜,卻也是形色兼?zhèn)?,口感極佳。洛書揖了揖手:“趙四爺客氣了,‘劍仙’一詞愧不敢當(dāng)。倒是我和師妹多有叨擾,讓四爺破費了?!?/br>“哪里話、哪里話!二位……道長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呀!呵呵呵呵。來來來,請,請。”太華派被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