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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回異界。“算算時間,那幫怪物的居城過不了多久就會移動到南方大地了呢。說來那幫怪物對我領(lǐng)民的唯一好處,就是他們身上的枝葉可作為藥引制作丹藥吧?!?/br>扁鵲珍藏的丹藥,正是用這魔族的枝蔓煉制而成的。“玄王大人……?”“余想到一個,既可以不必犧牲領(lǐng)民,又可以引誘妖花出現(xiàn)在南領(lǐng)的好方法?!?/br>“您指的是……?”“呵呵呵?!毙鯕埧岬谋砬樯下冻鲆荒ń^情的微笑,“那個奴隸商人到底是有些用處?!?/br>感受到那抹笑容背后的寒意,夜羽的一顆心已沉了下去。玄王接下來要做什么,他已了然。如果是另外三位同僚在場,一定會發(fā)自內(nèi)心稱贊這個絕妙的主意的吧。可是,即便是附和,他也說不出口。南方大地的居民是他的領(lǐng)民,更是玄王大人的子民,為了守護(hù)自己的子民而犧牲其他種族,也許稱不上是正義,但這種做法本身沒有錯。雖然沒錯,可是這種苦澀的心情……夜羽在心中苦苦笑了。這副表情若是被另外三位同僚看見,一定會被當(dāng)成叛徒論處的。本來幽冥族和人類就是不同種族,加之幽冥一族是從上古時期的仙界分離出來的種族,與人族相較自然有著優(yōu)越感,所以人類會怎么樣都與他無關(guān)才是。只要是為了幽冥界的利益,他甚至可以對人類毫不猶豫地大開殺戒。即使如此,讓無辜的人類充當(dāng)誘餌還是令他感到不舒服。那個叫泰辛的奴隸商人,虐待了光秀,死不足惜;但是他的親族、朋友又有什么罪過呢?王命不可違。既然如此——“既然如此,那么請玄王大人把這個任務(wù)交給我吧,守護(hù)領(lǐng)民是我作為南方四靈將的義務(wù)與責(zé)任?!?/br>至少,給予這些人類沒有痛苦的死亡。然而玄王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扁鵲尚未回來,所以你留下守護(hù)光秀和他的友人。再說,會使用傳送法陣的,就只有余和玄鷹。余會趕在入夜之前回來,這段時間光秀的護(hù)衛(wèi)工作就麻煩卿了?!?/br>夜羽還想出聲進(jìn)言,可玄王已經(jīng)用傳送法術(shù)離開了。庭院于是就只剩下他一個,格外的空曠,格外的寂寥。有風(fēng)徐來,吹拂著他的發(fā),也撼動著他的心。他搖了搖頭,黯然道:“也許我還是……太不成熟了。”※同一時間。扁鵲嘴里叼著一根稻草,一路看似悠閑地往北山的方向走。自出城門后,他便一直用走的,雖是兩腳在走,但畢竟是有功法在身,發(fā)力行走,轉(zhuǎn)眼也走出很遠(yuǎn)。他本來可以用飛的,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他出了蓮姬城后,就有好幾雙眼睛在盯著他。不管他們是為的什么,釣一釣他們出來似乎總是不錯。路前面有個岔道,自驛路蜿蜒伸入黑漆漆的密林。扁鵲嘴角一揚,一個轉(zhuǎn)向便沒入這片斑駁的樹影中。只是這密林雖密,卻并不廣闊,沒走一會兒,參天的大樹便成了零零散散的小樹,“野曠天低樹”,已擋不住他的視線。視野前方,是一片泛著粼粼波光的湖面,浩闊無邊,壯觀美麗。扁鵲停下腳步。湖岸邊,正對著扁鵲的方向,屹立著一位道裝青年,正執(zhí)劍而立,英姿颯爽,一雙猶如古潭般深邃睿智的星眸,正神采英拔地看向扁鵲這里。那道服,與昔日仙界的住人是相似的制式,布光賽雪,湖藍(lán)鑲邊,莊嚴(yán)靜謐,不失高雅。道服最顯眼的位置,繡著金色的太極符印,外旋著八卦,衣帶飄風(fēng),威儀盡顯。“呵?!北怡o嘴角一揚,對著周圍高聲,“都出來吧!”話音剛落,扁鵲的周圍便出現(xiàn)了七個穿著同樣制式道裝的青年,只不過,只有一個人是和那個神采奕奕的道子一樣,穿著藍(lán)色鑲邊的衣服,剩下的六個則是青綠色鑲邊,雖然道袍樣式一樣,但是顏色的區(qū)分過于明顯了。而這穿著藍(lán)色鑲邊的道子,正是在茶館里被扁鵲的殺氣震懾住的太華派掌門座下第八弟子,也是太華十二仙中排行第八的——清雅。他們一現(xiàn)身便雙手捏訣念咒,施展法術(shù)。霎時間,地面藍(lán)光大盛,光影形成的墻面以七名道子為原點不斷向扁鵲推進(jìn),直至將扁鵲包圍在法陣中心,形成一個巨大的圓面。“禁制……”扁鵲瞇了瞇眼,嘴里稻草吐了,犀利的眼瞳射向清雅。他完全不記得清雅,只不過,盯住他是因為,在這些道子當(dāng)中,除了最開始執(zhí)劍的那個人,這家伙是里面最強(qiáng)的。不過,比自己弱。扁鵲不把圍住自己的七人放在眼里,而是對著湖邊的青年高聲挑釁道:“喂!你們就是那個什么狗屁太華派的嗎?”此妖出言不遜,辱及師門,七名道子的臉上都有了怒氣。只有湖岸邊的那名道子似乎完全不為所動,也沒有出手的跡象。(哼,區(qū)區(qū)人類,還給我裝成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真是火大。殺氣如巨浪一般,排山倒海地?fù)涿娑鴣?,讓七人瞬間變了臉色。尤其是清雅,與那時在茶館僅顯露一瞬的效果不同,這次毫無收斂之意的殺氣,就仿佛被千萬冰柱貫穿身體一樣,清雅感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染成白色。由于太過強(qiáng)烈的恐懼感,他竟忘了本來的目的。而另外六人由于太過強(qiáng)烈的恐懼感,有的已發(fā)出不成語言的尖叫。那種感覺就像被可怖的巨型怪獸吞噬一樣,心臟險些都要停止跳動。道子們布下的是可以封住敵人行動的禁制,但現(xiàn)在這個法陣還沒有完成。“哼。”扁鵲獰笑著,吐出的氣息化為火焰噴向四周,飛躍到天空中。“嗚哇!”三名道子淬不及防,被火焰擊中,后仰倒地。“……可惡!”清雅回神,禁制無法封住這家伙的行動,他趕緊掐訣,隨著他手指的結(jié)印、口中的念咒,類似液體的能量開始在空氣中匯聚。當(dāng)?shù)竭_(dá)一定程度,隨著清雅一聲叱咤,強(qiáng)大的水柱便從空中顯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火焰沖去,兩兩抵消,阻住了火焰對同伴們的攻擊。“師、師兄,多謝你!”“大家打起精神來!繼續(xù)布陣,封住他的行動!”“哼!”扁鵲嗤笑了一聲,飛至半空,舞動的雙手被火焰包覆,而在扁鵲的背后隱約浮現(xiàn)火鳳之姿。扁鵲凝視著下面的一干人等,雙目閃過一道兇光,他將手狠狠揮下。“去吧——鳳舞燃波!”火鳳凰嘶鳴一聲,朝著底下眾人俯沖,同時,從手中拋出的火球在途中分散成許多小火球,如同隕石落地般四散而去——作者有話要說: 附一點小資料: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