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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竟然不會做飯?!”張揚心道難道作為一個男人一個mb不會做飯還不對了麼?男人又很快道:“那你平時究竟是怎麼過的?!”其中震驚和怒意讓張揚很莫名其妙,他不禁問道:“你不是一個人住麼?你會做飯?”他出口又後悔了。雖然男人并沒有露出被冒犯的憤怒他還是覺得自己太逾矩了,男人理所當然地回答:“那不一樣。我可以不做飯?zhí)焯齑螂娫捊芯频晁屯赓u??墒悄悴恍邪桑俊睆垞P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吃酒店的外賣?”套餐炒飯什麼的還是比自己做飯來的便宜來得省事啊。男人皺眉道:“平時你都在吃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又很快咬牙切齒地補了句:“難怪身體這麼差!”被男人cao暈過去,那不是他身體問題,是男人太恐怖了好麼。張揚還來不及張嘴,男人就直接斬釘截鐵命令道:“不會就按著菜譜做?!睆垞P頓時啞口無言。指示燈都滅了張揚還站在冰箱前,瞪著塞滿了整個冰箱的瓜果rou類蔬菜,苦惱地擰了擰眉。下午六點,容錦白又收到了張揚的短信。這真是驚喜又美好的一天。容錦白默默在心里掠過這樣模糊的想法,滿眼都是笑意地打開收件箱:“水平實在有限,現(xiàn)在只能做西紅柿炒雞蛋,紫菜蛋花湯?!比蒎\白直接回撥了過去,張揚手忙腳亂地擦干凈手,廚臺上已經(jīng)擺了好幾盤慘不忍睹的實驗菜,只有西紅柿炒雞蛋看起來稍微正常些。他接下電話:“容……容錦白?”他還是很不習慣直呼客人的名字。“容錦白聽起來怎麼那麼生硬?”容錦白不大滿意,不過他心情很好,不打算過多糾結(jié)在這上面,他笑道:“你現(xiàn)在在做飯?”張揚肯定不會說和容錦白掛電話之後他就一直在找食譜做菜,他含糊地嗯了聲:“不過手藝不怎麼樣,您外面吃了再回來?”容錦白被張揚的敬語叫得不舒服,他皺了皺眉,還是道:“不,我回來吃。對了,你不會就只做這一個菜吧?”張揚有些尷尬,他嘟囔道:“所以我讓你吃了再回來嘛?!比蒎\白一笑:“我可沒有在嫌棄你,只是一個菜太少了,兩個人怎麼吃?我再叫些菜回去?!北荒腥藴芈暫醚缘匾话矒?,張揚覺得更加尷尬了,又有點無所適從。容錦白好像知道他反應似的,溫和的聲音陡然又有些調(diào)笑的調(diào)調(diào):“你盡管做,就算不好吃,經(jīng)過你的舌頭,我也喜歡得很。”張揚握著手機目瞪口呆,他幾乎從未面對過這樣無傷大雅又情意綿綿的調(diào)笑,一時呆愣愣的,不知如何反應。男人沈沈又溫雅的嗓音還在通過發(fā)熱的手機殼傳來,好像是他自己臉紅到耳根一樣,張揚不知所措,匆匆說了句:“湯要溢出來了,我掛了!”便猛地按了結(jié)束通話鍵。張揚呆呆站了會,好像思緒紊亂,又好像一片空白。最後全都歸於平靜。其實容錦白一看就是閱歷三千,歡場怕是少有敵手,他一時不察敗在他手上一回也算不上什麼。張揚回到廚房看到那一盤盤菜,皺了皺眉又松開。反正是容錦白讓他盡管做,也已經(jīng)浪費了這麼多材料,再浪費一點也沒什麼。張揚在毀了三分之二冰箱的食材後終於勉強做了個四菜一湯,容錦白回來環(huán)住他腰肢摟住就是熱烈的吻,見到餐桌上賣相比自己想象中好了不知多少的幾個菜,眉眼都是風流的笑意:“看嘛,這樣也不用叫外送了?!?/br>一頓飯吃得讓張揚很是懷疑容錦白的味覺或者腦子是不是壞掉了。糊成一團的飯菜能吃得眉梢眼角都是yin蕩笑意的,他又沒下藥進去。吃完容錦白去了書房,張揚慢吞吞地洗碗,中間因為不熟練摔碎了三個盤子,收拾的時候給劃了手,開了龍頭把流血的手一沖,拿紙巾捂了會就好了。容錦白一直在書房沒動靜,張揚想接下來應該沒他什麼事了,身上又酸痛得很,回臥室脫衣服準備洗澡,被自己布滿了瘀青紅痕的身體給嚇一跳,他閉了閉眼,快速沖了下就窩進了被窩里。容錦白解決掉今天尾事出來,從廚房到客廳一路找過來的時候張揚都睡著了,容錦白心里癢癢的,如狼似虎地瞪了張揚的睡容好一會兒,才不情不愿地拿了衣服去洗澡。身後一個散發(fā)著源源不斷熱度的健壯身體貼過來的時候,張揚迷茫了會兒,突然驚醒過來,想跳起來,容錦白被他突然激烈的反應一驚,手下卻一把扣住他的腰,往自己的胸膛壓,道:“好好睡,鬧騰什麼?”氣息不斷噴在張揚的後頸上,張揚渾身雞皮疙瘩都快起了,他盡量掩飾住自己的僵硬,道:“沒什麼,有點不習慣。”容錦白很容易就看出他的不對勁了,手下更加用力,直如要將青年嵌進自己懷里一樣,整個下巴擱在張揚的肩窩里,柔聲道:“你會習慣的。乖,睡覺?!睆垞P試圖掙扎,但四肢無一不被男人手腳壓實了。他像個巨型抱枕,男人側(cè)身四肢全摟住他。剛剛突然被人接近的恐慌消失,他又掙扎不動,就僵硬地任赤身裸體的男人摟住了。其實現(xiàn)在時間還早,遠不是容錦白平時睡覺時間,可惜昨天太不知節(jié)制,再做張揚肯定受不了了。容錦白嗅著張揚的味道,又是滿足又是sao動的,張揚被他扇動的鼻翼東嗅嗅西聞聞的,全身不自在,也不敢動,只閉眼裝著睡了,裝著撐著居然也就睡著了。作家的話:拜托了存稿箱君,以後不出意外就是18:00準時更新了。☆、10於是就這樣,白天容錦白去上班,張揚在廚房鉆研廚藝,偶爾打掃房間洗衣服,途中收到容少調(diào)戲若干,下午容錦白早早下班,吃某人進步緩慢的飯,然後如果容錦白不是有事處理,兩人基本上做什麼事都能滾到床單上去。最開始兩天張揚受不了掙扎求饒,男人或者還體諒一下,後來不管青年怎麼求饒,絕對都是越來越猛,簡直把青年的求饒當情趣。張揚再一次睡到大中午全身酸痛地起床。餓死了。張揚兩眼發(fā)花,晃到樓下餐廳,把早上男人留下的土司抹了花生醬配著牛奶吞了。然後才去刷牙洗臉,看見自己身上的痕跡張揚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男人到底什麼品味,他撇嘴,吃慣生鮮海味改換寡淡無味的白水rou了麼?媽的,還越來越食髓知味的樣子。張揚搓著胸膛上的齒痕,嘴唇緊抿,水珠不斷從蓮蓬頭沖刷下來。張揚洗完澡又餓了,到廚房用昨天剩下的米飯炒了一盤蛋炒飯,這次既沒有糊鍋也沒有油多得浸了半盤飯。張揚三兩口吃完,男人的短信又來了。“收到回電?!睆垞P很想當沒看見。不過對方可是包養(yǎng)自己的款爺啊,他突然想起龍日月說到容錦白時候的形容,覺得很好笑。張揚還是給打了過去:“錦白。”他忽略掉自己每次這樣喊容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