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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東西不多,布置得很干凈舒適,滿屋飄著茶香,而且放著柔和的輕音樂,聲音一點不吵。 就聽見小八在那開嘴炮,“我是感謝上帝我沒趕上二胎時代,我爹我媽要是再年輕個十多歲,現(xiàn)在給我弄出個弟弟來,就我這敗家玩意兒,早被踢出來沿街乞討了?!?/br> 胡口,但是引來一大片的認同,“是是是,感謝國家感謝黨和人民?!?/br> 景塵雖然覺得是胡扯,但是也忍不住心里感慨,萬幸他爹他媽也只有他一個,不然他哪能這么瀟灑。 景塵出去坐到了徐霜澤身邊給他留的位置上,徐霜澤指著他面前的東西,“先點了這些,你看看還要點什么?” 景塵搖搖頭。 清若泡茶,大概是她自己帶來的茶,因為裝茶的和桌子上的茶具明顯不是一個顏色系列。 彎腰隔著桌子遞到他面前,“景少嘗嘗看?!?/br> 景塵笑了笑,抬頭看她,今天似乎沒上妝,頭發(fā)很松散隨意的挽著,有點慵懶,又帶著點知性,沒帶耳環(huán),脖頸上帶著一根細細的銀色項鏈,衣著整體淺色系,簡單舒適的大方。 指甲修剪得干干凈凈,襯得一雙手都有種惹人垂簾的美好。 因為是矮桌,坐著口袋里有東西就不舒服,大家面前都放著手機煙盒打火機等東西。 她坐在那泡茶,前面是茶具,旁邊是熱水壺,她的手機放在熱水壺后面,離她遠遠的。 景塵掃了一眼,十一個人,加上她,四個女的。 看起來,大家似乎聊得挺開心。 有抽煙的煙往她那飄,她稍微蹙了蹙秀氣的眉,喉嚨上下動了動,而后舉杯喝了口茶,似乎是有些不適應。 你看,明明是同一張臉,怎么就不一樣了。 先前是熱情似火的紅玫瑰,現(xiàn)在變成溫婉知性的白玫瑰了。 景塵和她就坐對面,吃了會東西不怎么餓了,從煙盒里摸出煙含在唇間,煙盒開口朝她,“要嗎?” 她做了拒絕的手勢,臉上卻是讓人舒適放松的笑容,“不用,謝謝。” 十個月以前,景塵覺得,讓她說謝謝絕對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現(xiàn)在卻變得如此簡單。 他問她,“你下一個角色是什么?” 她漂亮的眼睛沒有一點魅色,就是艷麗都斂得干干凈凈再不見蹤影,可是還是那么漂亮,眼眸里的光,清透至極的純凈,印著人的倒影,會自己說話一般。 “暫時還得保密~” 景塵了然的點了點頭,上次她從米國回來,估計是卡著開拍時間回來的,所以和他們玩了一天之后她第三天就進劇組了,這次估計還有點時間才會開拍。 大概是受了周圍環(huán)境和這一屋子茶香的影響,大家聊天聊得挺開心的,但是聲音都不大,景塵和她對立而坐,看她總能及時接到該接的話題,一兩句話,氣氛就很舒適,總能及時注意到給他們添茶,換熱的茶水,或者是,誰可能需要紙巾之類的東西。 “楊禾說你放寒假了?” 清若點點頭,手里剛剛添完茶的玻璃茶杯落在茶杯上疊著的吸水毛巾上輕輕擦了擦,笑得有點謙虛的溫和,“雖然從學校畢了業(yè),因為我工作原因,不能正經考研究生,但是和讀書時候幾個老師關系比較好,所以只要時間允許,就會央著他們繼續(xù)教導我。” 景塵皺了皺眉,她這個模樣,他都要被帶得一本正經了。 包間里三面墻壁,她背后那一整面卻是落地窗,外面是拂云閣圍起來的院子,似乎所有包間的落地窗都是靠近院子那一面。 院子里種的樹是松樹,養(yǎng)的年歲久了,長得又高又茂,昨夜下了雪,現(xiàn)在看過去樹枝之間只有一層薄薄的綠,而后隔著白茫茫的雪。 漂亮是真漂亮,特別是待在溫暖的室內,屋子的布置很舒服,揚著輕音樂,喝著茶,身邊是談笑的友人。 四九城的冬天難得放晴,今天不知道是昨夜下了大雪還是趕上了好天氣。 先是淡淡的灑了過來,遇上落地窗,把屋里折了一個幾何的輪廓。然后陽光越來越亮,越來越盛,照著屋外茫茫雪色間混著一層翠綠。 景塵就是在這個時候看見清若揚起白皙漂亮的脖頸,印在盛滿的陽光之中朝他眉眼彎彎笑起來,開口叫他,“景塵。” 景塵滿目迷??粗?,就聽見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就覺得陽光太刺眼了,四九城冬天的陽光,還隔著一層玻璃,怎么會這么 ☆、42.景塵(7) 飯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 大家都吃飽了,放在桌子上的都冷透了,清若直接抬手指揮楊禾和王棟,“收拾進去廚房里?!?/br> “我???!”兩個人有點懵。 清若揚眉, 詢問的意思,不可以嗎? 兩個人搖搖頭利落起身,其他幾個男的也跟著起身, 清若伸手擋住三個小姑娘, “讓他們收拾吧, 哪能光吃飯還不動手了?!?/br> 但是,清若還是起身去廚房拿了抹布過來把桌子擦干凈了, 不然指望這群大少爺嗎, 想得美了。 最后,洗碗的還是四個女孩,碗是有點多,但是水槽就兩個, 怎么著也用不著四個人洗碗, 放了熱水, 清若洗, 另外一個女孩沖干凈, 旁邊兩個等著放碗柜。 “若姐, 你以后, 和我們玩吧?!?/br> 清若笑著看她一眼, 其實幾個女孩年紀差不多大, 但是被清若這么一瞧,立刻立正站好,手指并攏鬼靈精怪的行了個禮,“若姐,你就和我們一起玩吧。有你在干什么都有意思多了?!?/br> “ 1?!?/br> “同意?!?/br> 從景塵家下來的時候,大家都覺得今天心滿意足,又有些不知道怎么說的舍不得,舍不得,難得的各種體驗。 有點回到讀書時候一群好朋友放周末好不容易約在一起時候的心情,明明他們都很閑,每天都可以聚。 本來已經準備分開,但是幾個小子磨蹭磨蹭,突然在景塵耳朵邊問,“之前聽你和姐說起楚之荷,怎么了嗎?” 景塵也覺得沒有必要隱瞞,簡短的概括,“我和楚之荷鬧的矛盾,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非要牽扯到清若身上去,清若原本有意向,不過還沒回應的一個角色,楚之荷截胡了?!?/br> “臥槽!”叫囂聲四起。 “哪個戲,快點,打聽打聽,給那劇組投錢,換回來,干什么呢這個楚之荷?!?/br> “都分手了何必還這樣,你原來在外頭不見她死揪著你,什么人啊這是,何況和若姐有半毛錢關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