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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感覺月事來了!她很希望這是一種錯覺,可是身下傳來溫?zé)岬母杏X,告訴她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她這年紀(jì),月事不穩(wěn)定,所以并沒有多余的準(zhǔn)備...... 不斷有人過來和戚叡敬酒,有人來敬酒,戚叡雖談不上熱情,但也都回了話。別人敬的酒,也都一一喝了。 韓雅輕頷著頭,心里不斷想著解決辦法,又一條一條否決。 若雪和妙菱被攔在外面,沒有跟進(jìn)來,便是讓她們進(jìn)來,她們身上也沒有備用的月事帶。讓她們回去拿?也不可能,皇宮里哪里容得了婢女隨意走動。 自己瞧瞧從偏門出去?也不行。 不斷有人過來和戚叡聊些有的沒的,戚叡這么一個大靶子在,她的一舉一動都要落入別人眼中。眾目睽睽之下,她也沒理由突然離席...... 冷靜權(quán)衡了下,比起血流成河,她還是選擇離席。 她剛要站起來,跟戚叡說一聲。大殿外就傳來了太監(jiān)通報的聲音,“皇上到......太后娘娘到......皇后娘娘到......” 一聲接著一聲的通報聲傳來,殿內(nèi)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看向門邊。韓雅這個時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陷入進(jìn)退兩難的境地。戚叡站起來了,她也不能坐著,咬咬牙,還是站起來了。不站起來還好,這一站起來,下身又是一陣波濤洶涌,韓雅平生第一次感覺到窘迫。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大人物總是掐著點到的,皇上一行人一到,說了幾句宮宴的目的,祝福了太后娘娘,就大手一揮,開席了。 能來參加太后壽宴的,那都不是缺吃的人,開席沒吃兩口,見皇上停了筷,就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地恭賀太后娘娘的壽辰,送上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 韓雅隨意瞥了幾眼,那些人送的都是寶貝,太后娘娘收禮物收得滿面紅光的,一點不像六十歲的老人。 送完禮物,送完祝福,接下來就是歌舞表演了。歌舞表演一開始,氣氛就活躍了,同僚之間的奉承恭維也跟著開始了。 戚叡也備了禮物,送了禮,坐回她身側(cè),不曾見他出去和誰敬酒,也不像其他的皇子要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胡天海地的侃著。他不去敬酒,不代表別人不來,戚叡喝了一杯又一杯,面不改色。 又一波敬酒寒暄之后,周圍總算清凈了一些,韓雅又蠢蠢欲動,打算抓住機(jī)會跟他說一聲就溜。 哪想到,她一抬頭就對上戚叡冷極的目光,韓雅心里微微一震。她不動不說話,乖乖裝木頭人也錯了? 戚叡給了她一記警告的眼神,便轉(zhuǎn)開了視線。韓雅終于抬起頭來,準(zhǔn)備查看一下,誰惹戚叡生氣了。她對面坐了一個人,那人一襲月牙白衣裳,端的是氣度不凡,在一眾人中很是引人矚目。 那人明明是在跟旁人敬酒,韓雅這邊堪堪抬頭,他就能感知似的,轉(zhuǎn)過頭來,正好和韓雅的視線對上,遙遙舉杯對著她敬了一下,一揚脖喝了個干凈。 韓雅第一反應(yīng)卻是看向身旁的人,果然,冷氣加重了,戚叡那臉都黑得能滴水了。 第29章 七王爺 蘇引言是一個謙謙公子,對誰都是三分笑。幾次見面對她也算是客氣有加,可韓雅就是不喜他,這人心思太重,你永遠(yuǎn)不知道他笑容背后藏著什么。 和看不透的人交往最是心累,你總要時時刻刻想著他們的話語、動作背后帶著的深意。更甚者,還要想到他們下一步會做什么...... 韓雅不喜歡麻煩,和蘇引言打過兩次交道之后,便刻意梳理著,沒想到這人是個臉皮厚的,看出她的梳理之意,卻裝作不知道,仍舊熱情。 剛剛他的那一番動作,韓雅知道那是刻意的,蘇引言來這國家做了一個身份尷尬的客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戚叡。所以,這兩人的關(guān)系不算好。這種情況下,還對著戚叡的側(cè)妃頗有深意的敬酒,只能是故意的...... 唉,這個孫引言真是要害慘她了。 幾次接觸,韓雅也清楚明白叡王爺?shù)亩攘坎凰愦螅喾催€小得很。即便兩人沒有夫妻之實,但是在這種到處是同僚到處是人精的場合,這蘇引言對著她搖搖舉杯,落入有心人的眼中,那那可是完全可以做很大一篇文章了。 韓雅這樣的想法完全不是無所依據(jù),這畢竟是個男尊女卑的朝代的,因為妻子在街上和小販多說了兩句,便喊打喊殺的人,多的是。 以韓雅已婚婦女的身份,還是一個貌美的已婚婦女的身份,被年輕俊美的公子哥多看兩眼,別人就能腦補出無數(shù)的故事,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心思不正的人,另外,這一類人大多想象力豐富。 最重要、最關(guān)鍵的一點,這時候,韓雅身邊還坐著坐著她的男人叡王爺。任憑是誰,在這種場合見到一個男人對自己身旁的女人,擠眉弄眼,肯定都會氣炸的。 尤其那男人的眼神毫不掩飾,十分的放肆大膽。 上次在茗客居和蘇引言碰面,兩人也不過是站著隨意交談了幾句。戚叡回來問過她,她還跟戚叡解釋,說兩人不過是點頭之交。點頭之交可不至于,讓蘇引言在滿是世家大族、官員大臣、美酒佳肴的晚宴上,單獨惦記著她。這下,她得費好一番功夫,才能解釋清楚了....... 瞥了一樣身側(cè)的人,饒是他坐得端著,韓雅還是感覺到了他越燒越旺的火氣。一面是戚叡的熊熊火氣,一面是下身越來越明顯的感覺,韓雅如坐針氈. 蘇引言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根本來不及多想。 她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個大殿,趕緊趕緊。 戚叡長得俊,但他常年冷著臉,很是滲人,尤其是他生氣的時候,那氣勢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扛住的。許是戚瑞身上傳來的冷氣太足,氣勢太強了,那些有眼色的人都避開了,沒有人再往前湊。 韓雅覺得這是個好機(jī)會,再瞅了瞅上方皇帝和太后娘娘一行人。正中間的皇上,還半瞇著眼,似乎非常的享受。 再回頭看看這些在歌舞中的舞女,也就是甩甩袖子,妞妞腰,轉(zhuǎn)幾個圈,動作簡單的很。架不住人美,這些簡單的動作坐起來,也是賞心悅目得很。加上這個朝代的娛樂活動也少,所以大臣和皇上他們都看得津津有味的。 便是有人覺得不好看,也不會傻得說出來的,沒看到皇上都很享受嗎?皇帝覺得好,還有誰敢說不好看呀。 很好,看歌舞的看歌舞,聊天的聊天,沒有人注意到她。時機(jī)很好,韓雅準(zhǔn)備走了。 “四個,你怎么又一個人坐著???光坐著有什么意思呀,一個人喝酒有什么意思?。俊币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計劃。 韓雅抬眼看去,想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