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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的挑逗中硬挺起來,但是男人讓他維持著勃起,卻又不肯給他更多的刺激,不上不下的感覺才是讓高云飛此時這麼敏感又焦躁的原因。“要做就做……”“做什麼?”男人的反問讓高云飛差點一口氣噎死,心里千萬草尼馬狂奔而過,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換了別人的話,高云飛肯定跳起來把他打到什麼都做不了!“想讓我,做什麼?”男人挑逗的在耳邊低語,高云飛知道男人是想讓他說出更羞恥的話,已經(jīng)不想再抵抗的高云飛,只希望這種折磨能快點結(jié)束,“cao我,插進來用力的干我!”高傲而迷人的飛少爺,換了任何一個S聽見高云飛說這句話,大概都會立刻失控的按照高云飛的要求去做,但是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是帝君!帝君調(diào)教的步調(diào),永遠不會因為奴隸而變化,他才是每場調(diào)教的掌控者。“原來,你也會像個奴隸一樣的求別人干你?!?/br>“帝、君!”高云飛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他屈服不代表可以讓這個男人無休止的污辱下去,他愿意被這個男人調(diào)教,但是他依然有他的底限!“啪!”“唔!”一遍遍的拍打,已經(jīng)讓屁股兩邊都傷痕累累,再拍打上去的折磨也在加倍。即使高云飛忍痛得能力再好,一遍遍、無休止的拍打也讓他有點受不住了。“報數(shù)!”男人毫不留情的命令。“35!”就在高云飛以為男人會繼續(xù)拍打或挑逗的時候,頭頂卻突然一陣巨痛,男人一把抓起他的頭發(fā)讓他抬起了頭,然後兩根手指強硬的插進嘴里。“好好給我舔?!?/br>知道那兩根手指舔完之後將會去哪里,高云飛甚至是帶著一種快要解脫得心態(tài),極力的迎合上去,用舌用唾液努得纏繞著手指舔弄著。舔完手指,帝君又把他摁回了地上,手指熟悉的摸到了後xue。該死的,快進來吧!在高云飛一遍遍無聲的詛咒中,那兩根手指在xue口細細的撫弄著,指頭似乎就要進去了,卻突然又像只是路過的往下?lián)崛?。來回兩三次後,高云飛快被折磨瘋了。“是不是很想我快點干你?”男人惡魔般的低語,高云飛閉著眼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啪!啪!”“36!37!”自己竟然還會繼續(xù)報數(shù)?那只手又挑逗般的摸了上來……高云飛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現(xiàn)在的憤怒到底是因為男人的玩弄,還是久久得不到滿足的欲望。焦躁讓他已經(jīng)失去了正常的判斷力,男人加諸在他身上的羞辱竟莫明的刺激著他體內(nèi)的情欲。想要zuoai、想要高潮、想要發(fā)泄,哪怕是被這個男人cao都可以,甚至對肛交從沒感覺的自己,第一次覺得即使被插入也會興奮。“夠、夠了,快點進來!”“啪!”“唔!”已經(jīng)受盡折磨的屁股又被男人用力的拍了一巴掌,高云飛忍痛的悶哼了聲,身體里的欲望卻越發(fā)的強烈焦躁起來。“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奴隸!”男人附在耳邊,磁性的嗓音鄙夷的低語。這一刻,他卻無法反駁。作家的話:某人,還差8000☆、帝君VS飛少爺(五)無論絕色的夜晚是平淡也好、精彩也好,帝君的周圍永遠是全場得焦點。似乎只要他的存在,就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渴望的、愛慕的、好奇的、無奈的、羨慕的、甚至帶著憎恨的眼神。“受不了,絕色就像他一個人的後宮一樣。”身邊的男人順著高云飛的目光也看向了不遠處的帝君,羨慕、也是帶著無奈的抱怨到。帝君的身邊永遠跪著圍成圈的奴任他挑選,這對他們這些普通S來說,是想都不用想的。“是??!”高云飛只淡淡應(yīng)了聲。“還好至少阿飛你不會像他們這樣,老實說看每個奴都對他附首貼耳的就忍不住會火大,我們倒寧愿是阿飛你這樣的。”“是麼?”可有可無的回了句,高云飛就朝那走了過去。“帝君昨天怎麼沒有來?是工作忙麼?”跪在腳邊的奴抬著頭,小心的陪帝君聊著天。“碰上個有趣的家夥,陪他玩了會兒。”嘴角微揚,嚴正均有趣的看著右手邊的那個奴。從湊過來,那個奴就一直在舔他的鞋,全身都散發(fā)出渴望被調(diào)的氣息。嚴正均望了眼桌上的煙灰缸,伸手立刻有奴把玻璃制的煙灰缸遞到了手里。用腳示意那奴抬頭,煙灰缸送到嘴邊讓他叼好,然後立刻有奴掏出煙送到了帝君嘴邊。叼起了煙,剛想就著奴送上的火點煙,眼前卻突然一暗,打火機已經(jīng)換了主。看見高云飛,帝君有趣的挑起眉。高云飛,在絕色也算半個名人了,至少跪在這的奴大都認識他。但是他跟帝君從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就像兩個各自在自己的軌跡上運行的星球一樣,各自吸引著自己的信徒??墒乾F(xiàn)在,高云飛卻突然改變了軌跡,來到了帝君的面前。不只是跪在周圍的奴,整個絕色的S和M,似乎都注視著這里,不知道這兩個人物碰撞在一起,誰會變成誰的俘虜。帝君的強勢高壓,和高云飛的桀驁不馴,在絕色是同樣出了名的。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高云飛跪在了地上,打火機點上了火,遞了上去。絕色一瞬間的寂靜,帝君點上了煙,然後在那奴叼著的煙灰缸上彈了彈煙灰。剛剛跟高云飛說話的男人臉色陰沈,不只是他,所有跟高云飛玩過的S,這時候的臉色都是一片鐵青。“絕色的規(guī)矩,需要讓他們教你麼?”似乎感覺不到周圍的異樣,帝君平淡的問到。“不用!”說完,高云飛低下頭,親吻帝君的鞋,以一個奴的身份,跟S打招呼。“原來飛少爺也會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地上打招呼?!背橹鵁?,帝君低聲的笑著。高云飛漂亮的黑眸一挑,也不客氣的回敬,“不知道是誰,昨天把我打的根本坐不下來?!蹦瞧ü捎旨t又腫的就跟去了皮又切成了兩半的西瓜一樣,別說坐了,就連輕輕碰一下都要命。周圍的奴們通通倒吸口氣,還沒一個奴敢這麼跟帝君說話的。嚴正均卻是笑出了聲,“飛少爺果然是飛少爺!”笑夠了,嚴正均才問到,“那怎麼不在家里休息,又跑這來干什麼?”“我要做你的奴!”一句話,說得周圍的奴快抓狂了。那理所當然的口吻是在跟S說話麼?他當他才是S麼?就算他跟別的S這麼拽,對著帝君他還當他可以這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麼?嚴正均也微微笑著,但是那半瞇起的黑眼已經(jīng)透出了危險的氣息?!帮w少爺,你還是回家養(yǎng)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