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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傷原,又怕原再惹怒阿君。看他那不安的樣子,嚴正均只是把玩著皮鞭,沒有再動手,“調(diào)教,是為了讓奴隸變得更聽話,也是為了讓奴隸更加信任自己的主人。可以得到奴隸的信任,奴隸自然就會低頭。別得奴隸是這樣,阿飛也是這樣?!?/br>“飛少爺不是奴隸!”高云飛就跪在自己身邊,跪在帝君的腳邊,可是他就是怎麼都沒辦法接受,他的主人,他的飛少爺,不是任何人的奴隸。“他是不是奴隸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信任我!不過跟你說這些大概也是多余,連重點都不懂得分辨,只會在意些無聊的小問題,再怎麼跟你說也不會明白?;旧蠒榱四切o聊的事就不顧阿飛的感受把自己當成試驗品,我就不指望你能明白了?!?/br>帝君說的話,他確實不明白。原緊緊的握著拳,再也忍不住自己想說的話,“飛少爺從來不低頭的,他從來不會讓別人這樣對他的!可是只有你,飛少爺會跪在你的腳下愿意做你的奴,他從來不對任何人這樣做的!就連今天來之前,飛少爺都很期待,很高興的樣子?!?/br>“那你是說阿飛不愛你?”“不是!我知道飛少爺很愛我,我知道??墒俏揖褪侨滩蛔耄w少爺對你跟對別人完全不一樣,就連對我也不一樣。對飛少爺來說,你就是個特別的存在,任何人都無法代替,獨一無二的?!彼运懦錆M了一種莫明的忌妒,讓他永遠覺得自己是第二位的。“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就是不明白……”一只手突然捂住了原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原,不要讓我更丟臉了!”原靜靜的看著高云飛隱忍著怒氣的眼神,為什麼,飛少爺永遠是站在帝君那邊?“你非要阿君把話都說出來才甘心麼?你想知道為什麼?那你為什麼不想想一直是誰在幫我?在我做錯事的時候是誰拉我回頭?在我落難的時候是誰來救我?在我為你傷心難過的時候是誰在陪我?以前我就跟你說過,我跟阿君只是朋友,你還這樣死死咬著阿君不放,是要我跟阿君絕交麼?”見高云飛是真的生氣了,原頓時就害怕了起來?!安皇?,飛少爺,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別生氣,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br>高云飛卻不再看他,放開了手,對帝君說到,“阿君,你繼續(xù)。他如果不聽話,你就拿鞭子抽我。”“飛少爺?!”嚴正均卻輕笑了起來,“那你有得罪受了?!?/br>“這點鞭子我還挨得起?!?/br>嚴正均收起了笑,鞭子直指原,嚴然到,“跪好!”原不甘愿的,卻又怕帝君真的打飛少爺,只能低頭跪在椅腳邊。嚴正均又讓阿飛解開了原的腕銬,讓他往後退開了兩步。移動中長褲和內(nèi)褲都落到了膝彎處,完全赤裸的下體讓原更覺得羞恥。“現(xiàn)在告訴我,奴隸為什麼要接受調(diào)教?!?/br>“為了讓奴隸更聽話,更信任自己的主人?!?/br>嚴正均的目光一冷,手中的皮鞭狠狠往高云飛的身上抽去。“飛少爺!”皮鞭抽打的聲音異常的刺耳,原就看見高云飛一瞬間眉頭跳動,牙根也暗暗咬緊了。飛快的爬到了飛少爺身邊,只恨那一鞭不是抽在自己的身上。身上所有的痛都比不上這一鞭來得痛楚,原只能護著高云飛,回頭怒瞪著嚴正均,“為什麼要打飛少爺?我已經(jīng)回答了,為什麼你還要打飛少爺?”“因為你回答的言不由衷!”嚴正均冷冷的舉鞭直指,“爬回去!”“你不準再打飛少爺!”“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再不跪回去現(xiàn)在就打!”原狠狠的瞪著他,但是有飛少爺幫著他,原知道自己斗不過帝君,只能轉(zhuǎn)身爬回原地跪好。“不要對你的主人說謊,那是很危險的事?!崩渎暤木嫱?,嚴正均繼續(xù)說,“回答我的問題?!?/br>“調(diào)教,就是、為了……”為了滿足主人的欲望。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原覺得很難說出口。感覺就像他如果真的說出來了,就是在被帝君調(diào)教,就是帝君拿捏在手中隨意玩弄的奴。看著原遲疑不決的猶豫,嚴正均又抬起了手。“不要,我說!不要打飛少爺!”原急叫起來,那點猶豫不決的排斥立刻就被打散,原大聲到,“調(diào)教就是為了滿足主人的欲望?!?/br>嚴正均這才收回手,冷聲繼續(xù)問到,“那麼主人用什麼來控制奴?”“鞭打、折磨、捆綁?!?/br>“那奴隸又為什麼愿意被這樣虐待?”“因為……因為那個奴隸,愛著自己的主人,很愛很愛,愛到愿意為他做任何事?!睘榱孙w少爺,他什麼都可以忍、可以受。“……”一段沈默,嚴正均沒有再問話,原只能低頭跪在原地,聽著皮鞭一下下拍打著手掌的聲音,心底卻害怕鞭子下一秒又會抽到飛少爺?shù)纳砩稀?/br>“阿飛,你調(diào)教的奴隸!”靜默中,嚴正均帶著笑意的低語。“我從沒把原當奴隸,也沒調(diào)教過?!睂对e到離譜、離譜到讓他哭笑不得的回答,高云飛苦著一張臉,很無語。“本來還想說很有趣,不過這種情況,你自己調(diào)教吧!”說著嚴正均就把鞭子扔回了高云飛的腳邊,“既然他‘很愛很愛自己的主人’,別人的調(diào)教他也做不出任何快感,只能你自己來了?!?/br>“大名鼎鼎的帝君也有沒辦法的時候?”看嚴正均站起身準備離開,高云飛也拿起鞭子站了起來,玩笑的說到。“不是沒辦法,而是我再繼續(xù)下去,有人就該郁悶了?!?/br>“切,要說小氣我怎麼也排不到第一吧!”說話間,高云飛有意掃了眼一直跪在邊上沒出過聲的沐澈。嚴正均也望了眼沐澈,眼神瞬間斂去了笑意變得冰冷,“沐澈,出來!”“是!”終於等到主人對自己的招喚,沐澈既是恐懼又是如釋重負,忙跟著主人的腳步爬出了調(diào)教室。作家的話:這段卡了很久,又推掉重寫過,怎麼都接受不了這四個人4P啊……就連在一個房間里各玩各的都很別扭。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自己過不去!所以我果斷放棄了,下次找四個能4P的同學再來玩這個吧。☆、(16鮮幣)二主二奴(八)等到門關(guān)上,手中的皮鞭隔空甩了聲,高云飛不緊不慢的坐到了剛剛阿君坐的位置上。“過來!”原聽話的爬到了高云飛的腳邊。皮鞭探進了領(lǐng)口,高云飛又說到,“把衣服脫了?!?/br>現(xiàn)在房間里只剩下他和飛少爺兩個人,原沒有任何排斥的脫掉了襯衣長褲。盡管他早就習慣了裸體,但是在飛少爺面前脫光了衣服,還是讓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