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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有人愿意出一百萬包你和原十天,按說好的分帳你可以拿到25萬。你想一年就跟原自由,就只有接這種客人。”高云飛的雙手握緊了拳,心里幾乎能嘔出血,“這種生意,我不接!”就算做男妓,他也有他的底限他的自尊。這種人指名要包他和原,分明就是知道他跟原的關系,想到那十天里會發(fā)生什麼,高云飛就惡心的想吐。這個反應也是意料中的,高云飛向來很倔強,洪老板也不敢逼得太急。合約和筆一起扔到了高云飛的面前,洪老板淡淡到,“簽吧,我只能答應你讓原做一天休息一天,我也會盡量挑沒有危險的客人給他?!?/br>高去飛靜靜的拿起了筆,握在手里,卻依然在痛苦的猶豫。他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他知道自己付出的代價太大得到的卻太少,可是他只覺得他已經(jīng)被逼到走投無路了,除了按照洪老板的話去做,他不知道他還能怎麼辦。“本來我也很擔心沒有你,原會不會又變回原來的樣子,所以那天放他出去找你。結果沒想到他很快就回來了,而且很不開心。但是這兩天他對著客人卻沒出什麼事,他在很努力的想靠自己的力量能得救。阿飛,他就快要不需要你了?!?/br>原……一個人在努力,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努力。打開了筆套,高云飛飛快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連同筆一起扔了回去。看著紙上白紙黑字的名字,洪老板滿意的勾起了嘴角。“叩、叩!”門外突然響起了兩聲輕巧而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洪老板抬頭看關著的木門,眉頭下意識的皺了起來。那輕巧而有力的敲擊聲,卻讓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有一種、獵物被獵人盯上了的感覺。沒有聽到回音,門外的人自作主張的打開了門鎖,然後輕輕的推開了門。“……”看見門外站著的人,洪老板頓時陰沈下了臉,嘴里卻言不由衷的說到,“歡迎歡迎,真是稀客。帝君,你很久都沒有光臨紅館了?!?/br>“洪老板,你臉色很難看啊!”勾著嘴角淡淡的笑著,阿君走進房間把高云飛從地上拉了起來,動作從容不迫、自然的就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樣。就是這種目空一切臨駕其上的氣勢,讓全主奴圈的S沒有一個對帝君有興趣的。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就算他什麼都不做,只是自然的流露,就能讓所有不是他朋友的人混身不自在。而現(xiàn)在,這個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不用猜都知道他是為了什麼。二十七、禁不住的誘惑“紅館很歡迎帝君的光臨,不過這里不是營業(yè)區(qū)域,麻煩帝君還是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去吧!”“如果洪老板希望,我倒是不介意幫你把紅館的奴都調教一遍?!?/br>洪老板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下。被他調教過的奴隸,簡直就是所有俱樂部的惡夢!對S來說像殺蟲劑一樣的帝君,對奴來說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被帝君調教過的奴隸,至少頭三天全都不正常。按那些奴的說法就是,那種感覺就好像剛剛睡過五星級的酒店,轉眼回到了幾十塊一晚的小旅館,三天能調整過來的已經(jīng)算很不錯了。看洪老板抽著嘴角沒說話,阿君也只是笑了笑,眼神自然的落在了對方手上的合約上,“這就是阿飛剛剛簽的契約麼?能不能讓我看看?”洪老板立刻把合同壓在了文件夾下面,“不好意思,這是公司內部文件,不方便讓外人看?!?/br>“那麼合約,是不是應該一式兩份,阿飛也該有一份呢?”“……”O(jiān)OXX????洪老板忍不住在心底開始飆起了臟話,除了氣勢之外,帝君另一個讓人痛恨無比的特點就是精明,精明的都不知道該用什麼去形容。只要是在這個主奴圈里待得超過五年的人,沒有一個愿意沒事得罪帝君的。不情愿的把合同遞給了帝君,接過去的時候帝君還很好心的安慰了他一句,“放心吧,我不會撕掉的?!?/br>我OOXX????阿君只是隨意的掃了兩眼,把合同拿在手里抱著胸看著洪老板,“洪老板,這合同你還要麼?”“……”要!他當然要,他花了多少力氣才弄回來的!他知道帝君這話里的意思就是在威脅了,但是他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棄,“這是阿飛自愿簽的,我可沒有逼他。”“知道,我知道。洪老板做過什麼,我們都知道?!?/br>“……”他真的很討厭這家夥……“不過洪老板有沒有想過,阿飛的那些朋友會有什麼反應?”高云飛的那些朋友,包括眼前的帝君在內,這也是洪老板絕不會對高云飛用強的原因之一。他也很清楚高云飛的人緣很好,如果真的有心跟他為難,也是件頭痛的事。尤其是,帝君的背後還有方天誠和鍾禾聞,最近冥王、銀狐似乎也跟他們走的很近……“我說了,這是阿飛自己簽的,不是我逼他的?!边@是他現(xiàn)在唯一能頂住帝君的理由了。想不到阿君只是笑了笑,拿起了合同,“那麼阿飛要撕了它你沒意見吧?”說完不等洪老板出聲,阿君就回頭拿合約送到了高云飛眼前,“撕了它!”高云飛有點發(fā)愣的看著他,從帝君進來他就沈默的站在他身後,腦子里面依然一團亂。阿君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真的有松了口氣的感覺,但是眼前要面對的事卻依然無法改變,他不知道阿君能改變什麼,因為在這之前他也什麼都沒有做過。“我說過,只要原愛你,我就能把他弄出來。如果他不愛你,你值得為了他這麼做麼?”看著還有點怔愣的回不過神的高云飛,阿君陡然怒喝到,“高云飛,你不要愛的這麼下賤行不行?”高云飛嚇一跳,這才認真的看著阿君。“撕了它!我說過,你敢來紅館,我就沒你這個朋友!不是因為你做了男妓,而是因為你愛的沒有尊嚴!”尊嚴?高云飛突然想起了以前,跟阿君兩個人坐在絕色自由自在的談天說地,身邊的奴全都跪滿了。他們挑選中意的奴,然後各自跟奴享樂一夜。那樣的日子,過的真的很開心。高云飛接過了合約,卻又發(fā)起了呆。看著手里的契約,他就想到阿君的契約、想到阿君的奴隸阿澈。為了那個奴,阿君扔下了他。從那之後他一個人守在絕色,好像什麼都變了樣子。還是熟悉的地方,卻已經(jīng)沒有了熟悉的人。從那時起,那種自由自在的快樂日子就已經(jīng)不存在了,也再也回不去了。就算他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