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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來幫幫施老師的忙?!?/br> “哦……”胡勇遲疑地點點頭,等月輪簽完字過來,三個人就以一種怪異的,整齊劃一步態(tài),齊刷刷地又往圖書室回去了。 月輪不由覺得壓抑,見兩個大男人放下箱子后,就吐了吐舌頭地去找美工刀來開箱了。箱子其實挺沉,胡勇放下后覺得手臂酸軟,額頭冒汗,扯過張紙巾擦汗之際,又對著身邊的喬宇峰道, “謝謝你了喬先生,接下來有我就夠了。” 這句謝謝,其實好比一句逐客令吧。畢竟喬宇峰在場的話,他和月輪之間也不好展開話題??墒沁@位喬先生卻一點兒也沒有要離開的樣子,待到月輪拿著美工刀過來了,他又是一副摩拳擦掌,想要幫忙幫到底的模樣。 胡勇有些無奈,也不知這位突如其來的喬先生打的什么主意?;蛘哒f世上居然有這么‘不識趣’的人?胡勇眼見著他殷勤地幫忙拆箱取書,終究決定不再介意喬宇峰的在場,轉(zhuǎn)而問月輪道, “對了施小姐,晚飯想吃什么?如果是熱門餐廳的話,我先打電話預約一下比較好?!?/br> 此話一出,不僅是施月輪,連喬宇峰都抬眼看著他了。 月輪心里的尷尬滿得簡直要從每個毛孔里溢出來了,她索性把心一橫,想要直截了當?shù)鼐芙^胡勇的邀約,豈料她的話還未醞釀出口,喬宇峰倒是佯裝訝異地插嘴道, “啊呀呀?這么巧啊,胡先生今晚也想約施老師吃晚飯媽?” “這么巧的意思是?”胡勇越發(fā)看不懂這位‘不識相’的喬先生了。 “這么巧的意思是,我今晚也打算邀請施老師共進晚餐的!”喬宇峰說得篤定,好似一早就預料到月輪一定會跟他走一般,惹得一旁的月輪臉紅脖子粗地輕呼道, “喬宇峰,你……” 但隨即,喬宇峰又輕巧地解釋道,“其實不僅僅是我,施老師曾經(jīng)班上的家長們,好多都和我是一個心思:那就是感謝施老師一個學期以來對孩子們的照顧。所以我們家長就想聯(lián)名請施老師吃頓晚飯!我今天來只是一張人形邀請卡,李可兒家長,劉博聞家長,毛曉彤和歐陽樂樂的家長都已經(jīng)在趕往飯店的路上了……哎,”他說著,煞有介事地擰著眉,為難道, “如果今晚我不能成功地把施老師請去這頓謝師宴,他們一定會怪罪我的!” 這借口說得那叫一個溜兒??!雖然明知道是假的,但月輪還是聽得眼睛眨巴眨巴,嘴巴張得老大老大。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胡勇就再不好意思提共進晚餐的事兒了,他一邊訕訕笑著說‘謝師宴重要,我和施小姐可以改日再約’,一邊有些受打擊地默默把廢紙箱拿出去丟了。 胡勇剛走出圖書室大門,施月輪就橫眉冷對道,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眴逃罘逡荒槦o辜。 “那你怎么可以隨口扯謊?”正義感爆棚的小學老師施月輪簡直難以置信,這和她一貫認識的喬宇峰……好像不太一樣。 “我只是幫你解圍罷了。莫不成你真想和那位胡先生共進晚餐?” “哼,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想?” 喬宇峰聞言,輕輕挑眉道,“施小姐,凡事總該有個先來后到吧?!?/br> “可今天明明是胡先生先來的啊?”月輪覺得好笑,瞥了他一眼。 “可是春節(jié)前的那個答復,施小姐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給我。若你今晚想和相親對象吃飯的話,是不是應該先拒絕我,才能理所當然地約會去?” “額……”施月輪頓時覺得自己咬到舌頭了,否則怎么會被說得啞口無言?她總覺得今天的喬宇峰很不對勁兒,于是狐疑道, “喬先生,你今天是……是怎么了?” 喬宇峰只氣定神閑地笑,萬分欣賞她猜不透又努力想要去猜透的小表情,說道, “我會告訴你的。不過,是在那位胡先生離場之后。” 哎,談到這位可憐的胡先生,他今天的心情也像是在坐過山車。 原本他乍一見到施月輪,心中還是有幾分驚喜的,畢竟時下相親最怕遇到‘照騙’,所幸王阿姨誠不欺他,月輪的確是個值得花時間的相親對象。隨后的交談也算是順利,甚至他在腦海中已經(jīng)把約會日程拍到了今晚,本周末,本月底甚至年底……可這一切的順利,都在這位‘家長喬先生’登堂入室后被打破了! 胡勇倒是沒懷疑喬宇峰和施月輪的關(guān)系,特別是當喬宇峰擺出‘謝師宴’這個名號時,胡勇十分天真地相信了。他只覺得今天不是個好時機,于是在幫月輪把新書上架后,他禮貌地告辭,并且晃了晃手機說, “那么施小姐,我們改天再聯(lián)系。” 喬宇峰也對他微笑,目送他出了圖書室大門后,才松口氣地說, “終于走了……” ……………………… 好吧,喬宇峰順利趕走了情敵,但當他和施月輪一起關(guān)了圖書室的門,并肩走到校門口,在門衛(wèi)劉師傅的注目禮下走出育英小學后,喬宇峰看了看時間,還是歉意地對月輪說, “施小姐,很抱歉。雖然我?guī)湍銚趿孙埦?,但可惜今晚我沒時間和你好好地吃一頓晚餐。請放心,我一定會找時間補回來的?!彼嘈α艘宦?, “也許你不知道,我今天是從珠寶展上匆忙趕過來的。這會兒該是展會閉幕的時間了,我擔心哥哥一個人會忙不過來,還是想回去一次?!?/br> 施月輪理解地點點頭,甚至十分慶幸喬宇峰沒時間請自己吃飯。因為今天的喬宇峰實在太奇怪了,怪到她本能地想要逃開。只是她依舊覺得奇怪, “既然那么忙,為什么……為什么喬先生要特地來一次育英小學呢?” 她話音剛落,喬宇峰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滿面笑意了。他幾乎是在控制著自己因為憋笑而抖動的肩膀,努力鎮(zhèn)定地告訴她, “因為我在偶然間了解到一些事情,這才終于明白了,去年育英小學校慶的那天,為什么施小姐會突然一反常態(tài)地對我大發(fā)脾氣?!?/br> “喂喂,我哪有對你大發(fā)脾氣啊……”月輪紅了臉,卻因為心虛而低下了腦袋。 喬宇峰看著她緋紅的臉蛋,笑意更濃, “聽說楊寧脖子里戴了一塊和田玉的小白鎖,和之前你寄存在我這里的那塊十分相像。” 施月輪聽了,猛地抬頭看他,只見喬宇峰的眼里滿是溫柔,他繼續(xù)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楊寧的那枚小鎖究竟是不是你的那一枚,因為真的不是我送給她的。我發(fā)誓,之前我告訴你小鎖被意外出售的事情是事實,在我去廣州出差時,小鎖被我哥哥糊里糊涂借給了同行拿去參加珠寶展,又在展覽上被出售了。我回來后,也想過要追回小鎖,但是茫茫人海,那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