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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確會讓人介意,但也不至于難過成那樣吧! 而孫繼洲的失魂落魄就這么持續(xù)了好幾天,每每月輪關切地問他,他總是不肯多說地雙手一攤,還苦笑道, “月輪,你這么遲鈍,真的適合寫言情故事嗎?” 倒把施月輪說得臉一紅,想起沒了喬宇峰就啥也寫不出來的自己,不禁想找個地洞給鉆下去。 而孫繼洲的落寞之謎,終于在之后的幾天解開了。 …………………………………… 第29章 居然是她 下 那個周六, 居然是柳曉曉主動來加了施月輪的微信。她說,從老繼那兒知道雜志上的閱輪就是施月輪了,所以問朱曉曉要來了聯(lián)系方式。 “我們見面聊, 好嗎?”柳曉曉說。 “當然可以?!笔┰螺喕貜?,于是當天下午, 兩人就在某家咖啡館見面了。 ………… 彼此初一見面時,猶然還含羞帶臊地都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說著說著, 彼此很快就熟稔了起來。畢竟緣分使然,兩人越說就越放松,直到柳曉曉唉聲嘆氣地把這幾天和老繼冷戰(zhàn)的經(jīng)過都說完了,月輪才恍然大悟道, “原來,老繼是在難過這個?。 ?/br> 孫繼洲和柳曉曉在大學就好上了, 彼此感情一直還不錯, 但在畢業(yè)之前卻也沒禁得住異地的考驗。當時, 兩人是和平分手的,因為曉曉并不想為了男朋友遠走他鄉(xiāng), 而老繼也不會留在異地。但之后, 柳曉曉借著彼岸珠寶店工作的機會來了上海, 孫繼洲喜出望外地和她重續(xù)前緣,可老繼卻并不知道,曉曉來上海的真正目的并不是為了珠寶店的工作,而是當時向第五名的她拋出了橄欖枝, 與她簽了一年的合約。 “我們雜志社會和你簽約一年,得到你作品的專屬刊登權。如果期間你發(fā)展得好,我們會和你續(xù)約,甚至為你量身打造一系列連載,讓你成為雜志社的專屬作者?!?/br> 簽合同時,朱曉曉多多少少有點兒夸夸其談,于是這份合同給了柳曉曉一個很美好的希冀,燃起了她一直潛埋在心底里的寫作之夢。她甚至為此想要離雜志社更近一些,離自己的夢想更近一些,于是此刻的她遇到珠寶店的調職機會,腦袋一熱,毫不猶豫地就申請了。 “當初為了他,你不肯來這里。而之后雜志社給了你一份合同,你卻眼巴巴地跑來了。所以老繼在生你的氣,氣在你眼里,他還沒有一份雜志社的合同重要?”施月輪這把遲鈍的腦袋,好不容易給弄明白了。 柳曉曉郁悶地點頭。 “我可以問一句冒昧的話嗎?你……你對老繼……”施月輪掰著手指,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是不是想問,我對孫繼洲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真的?”柳曉曉倒是苦笑著坦然,“不用不好意思,因為聽上去,男朋友還沒有一份雜志社合同重要,的確會讓人覺得……我對繼洲其實并沒那么深的感情。 老實說,讀大學的時候,我只覺得他是個合格的男朋友。不論是長相還是才華都不錯,對我也體貼,讓我挑不出有什么毛病。所以我很愿意和他在一起,但說到底還是缺了一點激情,缺了一點能讓我心甘情愿為他背井離鄉(xiāng)的激情??墒?,閱輪你能明白嗎?那種激情,雜志社給得了!拿到第五名的時候,我其實已經(jīng)很知足了,而之后,更大的幸運砸到我頭上,雜志社要和我簽約了,主編親自來和我聊合同了,我的筆名就要出現(xiàn)在雜志上了!那種興奮到整晚都睡不著的心情,恐怕這輩子,就算是新婚之夜都不會再有了吧?!?/br> 柳曉曉說得激動,雙目發(fā)光。但月輪十分理解地點點頭,想起曾經(jīng)的自己也是這般悸動過,她于是一把握住了柳曉曉的雙手,感同身受道, “我懂,真的懂!” 曉曉感激地笑了下,又說,“來上海落腳后,我和繼洲順理成章地又見面了,又在一起了。我對他一直都是滿意的,也是喜歡的,所以曾經(jīng)一度對你也……也有點兒小小吃醋的心情?!?/br> 施月輪想起他們三人第一次吃飯的場景,不禁啞然失笑。 曉曉繼續(xù)道,“而這次來上海后,縱然是住在遠親家里,但怎么也算‘寄人籬下’吧。日子一下子比我想象得要復雜了起來,生活上和親戚總得客客氣氣的,工作上也總有這樣那樣的違心事兒。雜志社那兒,也不那么順利,有一次怎么也過不了稿,非得找了借口讓繼洲又幫我改了一次……” 大學時代無憂無慮的她,只把孫繼洲當成點綴生活的男朋友。可現(xiàn)在,不得不獨立成熟起來的她,越發(fā)感受到身邊有這么一個為自己撐傘的人,是多么不容易。 “你還記得那一次,我無意搞砸了繼洲奶奶的大壽宴嗎?”柳曉曉問。 “當然記得?!?/br> “那次我真的覺得,完了完了,這下我和繼洲肯定得完了。當我關起房門一個人這么碎碎念地想時,我忽而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了一場?!?/br> 興許是那時開始,柳曉曉發(fā)現(xiàn)孫繼洲的存在已然悄悄改變了意義?又或者是在那之后,繼洲對她不離不棄,為她出謀劃策,甚至把自己存的錢都拿出來,讓她填了那塊坑人翡翠的空缺開始,柳曉曉開始真正明白了她對孫繼洲的依賴。 說到這里,柳曉曉默默地閉上了嘴?;貞浲羲蛯O繼洲的種種溫馨,只會讓眼下正在冷戰(zhàn)的自己越發(fā)不好受。 施月輪不知該如何安慰,只說,“恩,你放心吧。老繼對你有情有義,我能證明!以前他就總在我面前提你,每次說到你都一臉高興。這次他……他只是鉆進牛角尖里了。老繼是個聰明人,很快就會明白過來的。” 柳曉曉嘆息一聲,“他說要冷靜幾天,我這心里就七上八下。如果……我是說如果有機會的話,你能幫我勸勸他,就感激不盡了?!?/br> “當然當然!”月輪責無旁貸地點點頭。 柳曉曉感激地笑笑,想來一直都在哀嘆自己的‘失戀’也是不好意思,于是就喝了口咖啡轉換了話題, “話說,你那兒最近發(fā)展得怎么樣了?” 月輪一聽,還以為柳曉曉是在聊自己的寫作事業(yè),就訕訕一笑, “哎,我也是個不成器的。老實告訴你,當初若不是老繼幫我修修改改,我也拿不到第四名。我還記得簽約之后,主編第一次拿到我自己動手的稿子,那滿面崩潰的模樣,害得我解釋了好半天。最后主編還對我說,歡迎那位幫我改稿子的仁兄給雜志社投稿。” 曉曉不由噗嗤一聲,“繼洲真的很厲害,不過我說的不是稿子的事情。我聽繼洲說,你和一位珠寶店店主有些苗頭,那位店主還是你班上孩子的叔叔。你們倆現(xiàn)在發(fā)展得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