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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雨也越來越大,連營一邊走一邊還在勸她:“回去吧,這樣會生病的。”蘇娜卻徑直往水里走,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到浪頭拍打在她的小腿上,她停了下來,蹲了下去。連營正不解,她又快速的站起來,手里抓了一把濕漉漉的沙子,朝連營臉上打去。連營躲閃不及,被蓋了一臉。 “哈哈哈哈你看起來真蠢!”蘇娜笑了。 連營已經渾身濕透了,T恤貼在他身上難受極了,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的樣子一定很蠢?!叭ニ锏摹!边@一次他罵出了聲,也以牙還牙掬了一大把海水澆在蘇娜頭上。本來就被雨水打濕的頭發(fā)讓蘇娜看起來更狼狽了,卻也更放松,她又大笑起來...... “女士,快回到岸上去,你們這樣很危險!”遠遠的,一個海灘巡邏員向他們跑來。蘇娜吐吐舌頭,連營覺得自己徹底失去了理智,一把拉起蘇娜的手,朝岸上跑去。 連營的小房間依舊凌亂,不,是更凌亂了,地上散落著女生的裙子、絲襪還有他自己臭哄哄的T恤,外面狂風暴雨敲打著薄薄的窗戶,房間里的氣氛卻越來越火熱。小床上糾纏著兩具美好的rou體,蘇娜輕呵出的氣吹在連營的耳邊,激得他比毛頭小子還要激動,背上的肌rou聚起又舒展開,分不清是誰留下的汗水劃過他的陳舊傷疤,又消失在身體深處;一聲聲輕吟和床的吱呀聲組成了一曲絕妙的交響樂…… 連營這次睡得很沉,許久許久才聽見劉棄的聲音,正在接電話,從迷糊到清醒:“什么?你再說一遍!”靜默幾秒之后,手機砸在墻上發(fā)出一聲巨響。連營努力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只模糊看到劉棄狂奔出房間的身影....... 風停雨歇,連營醒了。這是他一年以來睡得最好的一覺,他伸手去攬身邊的人,蘇娜不在。他翻身起來,枕邊人連體溫都沒有留下。里里外外都看過一遍之后,他確認蘇娜是真的走了。連營有點懷疑這是一場夢,想抽支煙,發(fā)現床頭的煙盒下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只用口紅寫了一句話:走了,不要再見。 連營失落的撓撓頭,好像捕捉到了一絲什么,快速閃過又不見。點燃床頭的煙,片刻之后,他忽然跳起來:他的錢包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迷人的女人都有毒啊 --- 第14章 男朋友 在廁所的廢紙簍里,連營發(fā)現了自己的錢包,他不習慣用卡,所以在出發(fā)之前換了很多現金,只是現在都不在了。他不知道該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在這之前蘇娜在他心里是個謎,現在,是個迷一樣的小偷。怎么辦?去找她嗎?還是報警?想到這里,連營自嘲的笑了,搖搖頭,算了,就當是丟了好了。 出門前,那張還帶了個唇印的留言取代了垃圾桶里錢包的位置,被粗暴的捏成了一團。 大雨過后的空氣還帶著許多濕意,許許多多的小販聚集在海岸線,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早市,向居民和來往的游客兜售海鮮。連營穿梭在人群里,熱情淳樸的攤主把很多奇奇怪怪的海鮮一字排開給他試吃,饒是原本不感興趣的他也架不住這樣的攻勢,一再流連在一個個攤位之間。 人群中,他瞥到有人一直在對他指指點點,還一邊竊竊私語。他轉過身,看到兩個干癟的老太太,見他看了過去又像沒事人一樣的不說話了。連營想起來其中一個就是那天和蘇娜說過話的老太太。這時,那老太太大著膽子走過來跟他搭話:年輕人,你還好嗎?他覺得奇怪,也應答:“我很好,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你沒有和蘇在一起嗎?”她有繼續(xù)追問。這時指蘇娜,連營眼神一暗,輕輕搖頭。 得到肯定的答案,老太太似是放心一樣的點點頭:“那就好,上帝保佑你的生命?!?/br> 連營不解,旁邊的老太太急忙搭話:“她可是撒旦的女兒,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要遭到懲罰的!” 聽了這話,連營越發(fā)疑惑了,但他也不想再和這兩個瘋言瘋語的老人糾纏,勉強笑了笑,拔腿就走。 “我看你不是個壞蛋,所以才告訴你這些?!崩咸掷@到了他面前,認真看著他:“聽我的勸告,可不要和她糾纏了。”連營眼神冷下來,并不停,大步向前走。 幾米開外,那老太太還在喊著她的”善意忠告”:“偷竊、□□、吸毒……她可是什么都做的!”聽到這里,連營停了下來,又走了回去。 “請問你們能告訴我,她住在哪里嗎?”那兩個老太太面面相覷,連營又問了一遍。半晌,她們覺得他是沒救了,不情愿的開口:“在鎮(zhèn)子的另一頭,亨利的面包店樓上?!?/br> “謝謝?!边B營頭也不回的朝另一個方向尋去。 “亨利的面包店”并不好找,在繞了好幾圈之后,連營終于確認面前這個黑乎乎的招牌上確實是有“亨利”。店名已經模糊不清,不過老遠就能聞到的甜味說明他沒有找錯地方。在店旁邊的巷子里有一個側面樓梯,再往里便是黑暗,他試探著踏了上去,發(fā)出扭曲的聲音。 拾級而上,一個小露臺漸漸出現在他眼前,露臺上鋪著一些已經褪色的假草和假花,還有一個搖搖欲墜的白色秋千。這棟房子在村子深處,所以露臺上并不能看見大海,一眼看過去盡是密密麻麻的房屋。連營穿過露臺,停留在一扇木門前面,門旁邊的窗戶被紗簾掩蓋,并不能看見里面是什么。他嘗試著敲了敲門,又敲了敲門。 門內傳來一大串意大利語,他聽不懂,不過他聽出了蘇娜的聲音,便大聲喊道:“是我!”里面立刻就沒了聲息。連營輕輕叩門,壓低了聲音:“蘇娜,開門,我不會怎么樣的?!闭f完耐心的等待回應。依然沒有聲響。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門里傳來弱弱的回應:“我沒有化妝......”連營無奈,不知該如何回答。又一會,門終于開了。一開門,一股酒氣撲面而來,混合著蘇娜身上的香味,組合一種讓人頭暈的奇怪味道??吹某鎏K娜整理了自己,但頭發(fā)依舊亂糟糟的散著,身上性感的睡衣也沒有換.....連營悄悄移開眼睛。 “我不是說了不要再見嗎?”蘇娜有些不耐煩。 “我可以先進去嗎?”連營好脾氣的笑瞇瞇問她,蘇娜有些驚訝,但還是側過身子,連營貓腰進了屋子。 這是一間小小的閣樓,房間有些凌亂,不,是非常凌亂,但是卻不臟。很多的衣服、鞋子、包還有不知名的小玩意都攤在厚厚的地毯上,不大的房間卻裝飾的十分華麗,華麗的夸張,到處都是亮閃閃的東西,一張體積超大的床就幾乎占了房間的一半,堆砌著重重帷帳。門邊就是一張梳妝臺,各式各樣的化妝品站著或躺著,香水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