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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入幕之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期和掌控。隔著幾千公里的距離時,秦穆仍能將氣場和脾性隱藏在屏幕后方,面對面后卻再也藏不住了。

更何況現(xiàn)在,秦穆也不屑于藏。

但就事論事的話,今天沒有去機場接他,的確是葉黎的失誤。一位重要的par(合伙人)不請自來,葉黎從早忙到晚,開會開了8個小時,連水都沒來得及喝上幾口。晚上讓孟江來家里,本打算吃完飯再過一遍新章程——根本沒料想會見到秦穆。

親眼見到時,那感覺和照片文字是完全不同的。涌上心頭的有激動喜悅,也有驚訝與陌生,甚至是退意。

如果秦穆仍然像一年前般執(zhí)迷不悟,該怎么辦?

如果秦穆在華中電子財務(wù)造假案中并非無辜,又該怎么辦?

葉黎腦子里亂成一團麻。他向后仰起頭,避開秦穆的靠近:“好,以后你也不必再見到他了。”

秦穆瞳孔驟縮,瞇起了眼睛:“什么意思?”

葉黎心煩意亂道:“你先起來,可以嗎?這樣壓著我說話像什么樣子?”

“為什么孟江還在遠揚,還會出現(xiàn)在你家?”秦穆惡狠狠道,抓住了葉黎的手腕,把他夾在自己和沙發(fā)靠背之間,低聲質(zhì)問,“安森科技的事,是你為他李代桃僵的嗎?”

聞言,葉黎瞬間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回望著秦穆,腦中不斷重復(fù)著四個字:他果然知道。

一年前,華中電子財務(wù)造假案中,安森科技無辜受到牽連。孟江是項目負責(zé)人,葉黎作為他的領(lǐng)導(dǎo)理當(dāng)同坐。如果讓孟江負主要責(zé)任,他可能再也不會有升遷的機會,甚至一無所有;但如果葉黎主動承擔(dān)責(zé)任,他作為遠洋的股東,不可能被趕出公司,不過是在與葉景生的較量中落敗一程罷了。

孰輕孰重不需分辨,更何況孟江是葉黎最器重的下屬、最依賴的朋友。

但秦穆,卻想要從他身邊趕走孟江。

“你知道華中電子有問題?”葉黎厲聲道,“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他在秦穆的眸中卻看不到一點悔意和歉意,只有不解的憤怒:“剛剛接觸安森科技那個項目的時候,我就知道孟江找的那家券商根本辦不成!但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是他自己無能,我為什么要幫他?”

“孟江是我的人,你幫他,就是在幫我!”

“你的人?”秦穆低聲重復(fù),每個字都像凍結(jié)千年了的玄冰般冷,透著森森寒意,“所以你幫他周旋,你替他頂罪,你還讓他來你家!葉黎,你再說一遍他是你的人?!”

話中有話,葉黎不可能聽不出來,卻不能給秦穆答復(fù)。情與愛,在他們之間本來就是禁忌,更何況是秦穆匪夷所思的勝負欲和占有欲?所有的擔(dān)心恐懼竟然全部成真,葉黎瞬時只覺得齒寒。他凝視著憤怒的秦穆,自己錯綜復(fù)雜的掙扎和恐懼比他這一時情亂更嚴重百倍。他狠下心,用力將秦穆向后推的一個趔趄,站起身冷冷道:“秦穆,我真的不明白你都在想些什么。你先走吧,等想明白了我們再聊。”

說罷,便大步向玄關(guān)走去,想要請秦穆離開。他自己也需要時間冷靜下來,想清楚究竟應(yīng)該如何處理這段感情。

但秦穆卻不肯給他時間。他在水深火熱中等了一年,常行走于刀尖的小心翼翼耗盡了他所有的耐性。更何況,他今天剛剛在賀名涵那里吃了個大虧,鎮(zhèn)定和理智已然所剩無盡了……

葉黎只覺得被鋼爪般的五指抓住了肩膀,后背隨即被摔在了墻上,劇痛順著脊椎骨直擊腦顱,眼前因為眩暈而出現(xiàn)短暫的一片黑暗。

秦穆的手從腦后抓住他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露出修長脆弱的脖頸。緊接著,粗暴而饑渴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唇角,一路攻城掠地噬咬著他的唇瓣和舌尖。

“唔!”他扭過頭想躲,卻根本無路可走,整個人被困在了秦穆的胸膛和墻壁之間。一片混亂中,水晶燈被誤撞上了開關(guān),客廳一瞬間陷入黑暗。

葉黎驟然一驚,心臟幾乎跳出了胸膛:“秦穆!”

但壓在他身上的人置若罔聞,根本沒有意識到黑暗對于葉黎而言所意味的絕望和恐懼。秦穆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嫉妒和憤怒所吞噬了,他急于在這個人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跡,因為葉黎只能對他好,只能看見他一個人!

然而,葉黎卻用了全力,想要掙脫出他的懷抱:“放開我!開燈秦穆,你先——”

“你叫我放開,你憑什么叫我放開?!”秦穆根本沒有聽清他說了些什么,刺耳的“放開”二字已經(jīng)掠奪了他最后的清明,“是你先招惹了我,是你先對我好!我那么喜歡你,為什么你就不能乖乖等我回來?!為什么孟江會在這里?!”

“秦穆你是不是瘋了?”葉黎在黑暗中咬牙切齒,他不知道自己這口氣還能撐多久,發(fā)抖的雙腿似乎已經(jīng)不能再支持他筆直地立著,他只能依靠墻壁才能勉強和此刻的秦穆對視,“你喜歡我?你怎么還沒想明白,你是想要亂|倫嗎——”

秦穆抓著他手腕的指尖微微抖了一下,卻未曾放松些微,反而更加強勢地將他整個人壓在了墻上:“我以為你是我小叔,所以我忍了整整一年半!但是……”

沖口而出的秘密被驀然涌上心頭的擔(dān)憂打斷了。秦穆欲言又止,滿目只有急躁的窘迫和不甘的情欲。

他并沒有準備好,與葉黎分享他在這一年中查到的最緊要的“真相”。

被他禁錮在懷中的人,竟也漸漸松懈了掙扎的力道。葉黎用盡最后的力氣,顫抖著發(fā)出狼狽的低吼:“把燈開開!快,燈……”

施暴的人一怔,秦穆陡然意識到自己懷中的人正在緩緩地向地面滑去,落在他掌心的中的手腕并非在掙扎而是不由自主地痙攣。

是葉黎的恐黑癥——秦穆第一次見到他發(fā)作,失措地松開了手,想要扶住他的腰肢卻被葉黎一掌推開:“葉黎……”

秦穆又說了什么他已經(jīng)盡數(shù)聽不清了,葉黎在余光中辨認出一束從門縫中射出來的光,立時踉踉蹌蹌著向浴室跑去。手臂撞在了實木門板上,發(fā)出一聲低沉的悶響。

而秦穆僵立在原地,竟一時間不敢跟上去。

浴室中隨即傳來了水聲,和葉黎痛苦的嗆咳聲。

“葉黎!”

“咳咳咳——”劇顫抖低啞嗆咳聲不斷從浴室中傳來。秦穆沖上前,攥緊了浴室的門框,卻一步也不敢踏進去,更不敢去擁抱那個靠手肘撐在盥洗臺大理石桌板上才勉強站立的男人。

葉黎像是渴極了,一面難以自抑地不斷嗆咳,一面用發(fā)抖的手去接水龍頭中的水送入口中。他的臉頰被打濕了,烏黑的發(fā)絲一縷縷黏在蒼白的額頭和兩頰,整個人陷入一種脆弱的病態(tài)。

而秦穆,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似乎一座僵硬的雕像??帐幨幍男匾荛g有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