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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害羞的?”方既明含笑看著他,“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你拎著酒瓶子闖到我酒店房間的那一次,你的衣服不是喝醉酒弄臟的……”“什么?”陳珂的聲音因為欲望折磨而帶著沙啞的顫音,他記得那一天,他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衣服不見了,方既明告訴他是因為他喝多了吐在衣服上,所以把他的衣服扔掉了。“衣服是被你自己的東西弄臟的……”方既明一刻不停地撫-弄著他的身體,讓他渾身都戰(zhàn)栗起來,“就像現(xiàn)在這樣……”方既明用帶著鉤子的眼神描摹過他的身體,“你當時全身也是粉紅色的,眼睛微微瞇著,眉頭皺得很緊,張著嘴一直不停地叫,全身都在發(fā)抖,嗯,對,你用的是右手……”方既明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繼續(xù)用低沉性-感的聲音說,“我都見過了,我當時就想要你,能忍住我都很佩服自己的自制力……所以說,你到底有什么好害羞的?”陳珂不可抑制地發(fā)出破碎的低-吟,腦子里全是方既明描述的畫面,他竟然曾經(jīng)在他眼皮底下做過這么羞恥的事?!在兩個人幾乎不認識對方的時候!這個認知讓陳珂羞恥得無地自容又興奮得熱血沸騰,在方既明動作和言語的雙重刺激下,他很快就把持不住,沖到了頂點。“呼……”陳珂一個挺身,緊緊抱著方既明,欲望如同洪水奔涌而出,他好像再也無法均勻地呼吸,心里一群小白兔亂跳不停,腦子里暈暈乎乎,好像死了一回。“不過那次……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激動……”方既明輕笑一聲,抱著陳珂撫了撫他的后背,輕柔地把他放回了枕頭上,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布滿汗水的額頭,“累嗎?”陳珂茫然地看著他,釋放之后腦子里空空如也,全身軟綿綿沒力氣,眼皮也撐不起來了。“累就早點睡?!狈郊让靼褵絷P(guān)上了,一片黑暗當中,他摟過陳珂的腰,一下下拍他的背。陳珂眼看就要睡著,忽然覺得有什么不對:“那個……老師,你呢,你……怎么辦?”他艱難地問出口,用膝蓋頂了一下方既明依舊堅-挺的部分。陳珂很糾結(jié),別說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即便他有,此刻碰到那個堅硬巨物,心里也不由得打顫。一直以來的設想和認知被顛覆,他多少有點抵觸和畏懼。方既明本來沒打算勉強他,他拉過陳珂的手握住自己,端正嚴肅地說:“老師剛才怎么教你的,你試試看,咱們要學的還很多,不著急一點點來,要舉一反三,要循序漸進,要在實踐當中慢慢領悟?!?/br>☆、另類懲罰陳珂的學習在繼續(xù)——各方面的學習。他現(xiàn)在睡在方既明身邊,不僅要暖床還要負責叫早,六點鐘準時起床,獻上一個早安吻把方老師吻醒,然后跟著方老師去健身、做形體訓練。北方的初冬,隨著溫度降低而來的還有越來越嚴重的霧霾,清晨的戶外自行車運動不得不改成了健身房鍛煉。一個小時健身之后吃早飯,然后依依不舍地把方老師送走,自己回房間看書、看電影,自導自演小話劇,裹著床單當戰(zhàn)袍,隨手折一根樹枝當寶劍,一人分飾幾個角色,自己跟自己對臺詞。晚上,方既明回來會照例檢查他一天的學習成果,當然每到這時,陳珂就總是容易心不在焉,畢竟他在羞羞的事那方面的學習也在繼續(xù),但是成果顯然不太讓人滿意,這導致他每次親近方既明,內(nèi)心都十分矛盾。一方面他希望自己能讓方既明開心滿意,但另一方面,他又對自己注定要做下面一個心有不甘,畢竟他也是個如假包換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孩兒,自己的小弟弟沉寂多年沒有用武之地,現(xiàn)在就要提前退役了,這多少讓人有些沮喪。而且不管身份地位年齡有多少差距,陳珂作為男孩子,男性的本能還有血液之中的征服欲是始終存在的。所以他們試了幾次,一直都是各種摩擦為主,就差最后一步,有一次準備工作做得充足,但只進去一個頭,心理和身體上的不適感就讓陳珂痛呼出聲,方既明心疼他,最后還是沒勉強。方既明倒是不急,是他的早晚是他的,跑不了,他對自己的掌控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他好比端坐西天的如來佛,陳珂就算是孫悟空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偶爾還樂意看他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但陳珂就很糾結(jié)了,總是忍不住要撩方既明,撩起火來他又怕,簡稱既作又慫。這天晚上,檢查功課時間,方既明又問起陳珂有沒有看完這本,陳珂看完了,但他是走馬觀花看完的,畢竟現(xiàn)在他處于戀愛的粉紅泡沫期,對于高深文藝的文學作品很難靜下心去深沉欣賞。好在那是個篇幅不太長的中篇,故事本身并不復雜,方既明讓陳珂把內(nèi)容給他復述一遍。陳珂想了想,磕磕絆絆地說:“故事發(fā)生在1930年代的中國江南鄉(xiāng)村,有一個村子叫竹村,人們世代以種田和編織竹器為生……故事,嗯,是以第一人稱敘述的,主人公顧小喜是貧苦佃戶顧家的小兒子,他少年時期暗戀他的小姑姑二鳳……孫耀慶是那地方的大地主,靠著吸血鄉(xiāng)民發(fā)家,還建起了大宅子和碉樓,把附近十里八鄉(xiāng)的漂亮姑娘都娶進他的碉樓里禍害,其中就包括二鳳,二鳳進了孫家之后,過得很悲慘,被老爺,還有其他……呃,姓孫的好像有十個小老婆?反正就是被所有人欺凌,還一連生了三個死胎,慢慢就從一個天真可愛的少女變成惡毒善妒的怨婦……那孫耀慶年紀越來越大,娶了那么多老婆可就是一個兒子也沒有,他聽信了神秘的偏方,用一個白玉壇收集童男的精-血煉藥,用來采補自己……這童男里面就包括顧小喜,顧小喜在孫家和二鳳還有過一段jian-情,后來他自己跑出去了,當了土匪,幾年后,竹村瘟疫蔓延,死了很多沒錢治病的窮人,所有人都很恐慌,孫家的碉樓卻緊閉大門,不肯給窮人一點幫助。顧家的人也基本都死絕了,這時,顧小喜帶著一個道士和兄弟們返回了竹村,那道士做法,說瘟疫是邪魔撒播,而罪惡的根源就是孫家那個白玉壇,顧小喜帶著憤怒的鄉(xiāng)民洗劫了孫家,殺了孫家上百口人,燒了那只白玉壇……大概就是這樣一個故事了?!?/br>方既明聽完,拍了一下陳珂的后腦勺,皺眉道:“你認真看了嗎?且不說細節(jié)有沒有偏差,這本書的主人公是誰?”陳珂一邊揉腦袋,一邊說:“‘我’呀,就是顧小喜啊?!?/br>方既明幾乎咬牙切齒:“故事第一人稱敘事沒錯,但真正的主人公是二鳳,和他發(fā)生糾葛的三個男人都是配角。還有結(jié)局,二鳳怎么樣了?這么重要的內(nèi)容被你吃了?”